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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休敲了赫连郁的头一下:“说什么胡话?”眉头皱起又很快松开了。
他看见门外的小易正用着复杂的眼光看着他们两人,脸有些挂不住,将赫连郁从自己身上拉起来,“我叫你来,是有正事与你说。”
小易见赫连郁被温休拉起来了,反而脸色更加凝重,他将准备好的糕点和茶水放在桌上,随后转身离开了。
赫连郁看了一眼小易的背影,“先生,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与你在一起?”
他话还没说完,便嘴里被塞入一块糕点,温休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少说旁的话。”
温休手上沾了点碎末,拿起小易一早准备好的手帕擦了擦手,抬眸便看见赫连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手?
温休似有不解地皱起眉,将手擦干净后便放了回去:“你看什么?”
“先生,这样是不是有点浪费啊?”赫连郁喃喃自语,他一把握住温休的手,猛地拉过来,“以后我可以帮先生舔干净。”
温休看着赫连郁伸出湿红的舌尖来回在他的指尖拨弄,头皮就一阵发麻,他猛地抽回手,拍桌而起:“赫连郁!”
“我在!”赫连郁举起手,表情无辜纯真,似是不解为何温休有如此大的反应,“先生,是不喜欢吗?”
“可是皇兄他们都很喜欢。”
温休平日里相处的都是君子,而且他自己也不喜别人太过靠近这会令他感到不适,可是赫连郁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他的行为处事,内心怒气上涨却听见赫连郁的最后一句话彻底熄灭。
温休无奈地看了赫连郁一眼,又坐回了凳子上,他拿起手帕将那点湿润连同头皮发麻的感觉一同擦去,又给赫连郁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漱口。”
赫连郁小心地看了温休一眼,说:“先生的手不脏,刚洗完澡是香的。”话一出口便收到温休越发冰冷的眼神,于是连忙端起茶听话地漱了漱口。
温休不知道赫连郁曾经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但是他现在要一点一点纠正过来,他率先对赫连郁表达诚意:“我对你没有恶意。”
他要改变赫连郁之后的人生,因此他要在赫连郁心中的份量占有足够多,他需要赫连郁足够听他的话,因此他直接问了:“九皇子,我会对你好,你想离开现在的生活吗?我不管你的皇兄曾经是如何对你或者你在皇宫里的生活是如何的,但我想知道你的想法,你自己主动的愿意放弃曾经的生活吗?”
温休注意到赫连郁有些微的怔愣,抿了口茶继续说:“当然我们可以商量,你可以将你的任何想法告知于我,如果穿裙子是你的爱好我不会干涉,但是私下的胡闹可以,明面上不行,继续与你的皇兄们做刚才的那种事情也不行。”
“你可以把这当成是一种交易,我会竭尽所能的帮助你教导你,但是你需要听我的话。”
温休语气很淡,公事公办的态度,书中的主角受不堪其骚扰而到最终登帝时也选择与那些主角攻们一起同归于尽,想来赫连郁本身就不喜欢那些过于亲密的行为,现在他还年小不懂,因此对后面悲观厌世的性情也能有一定程度的纠正。
他要带赫连郁走的路,自然是风风光光干干净净的登帝之路,他要让赫连郁无二地坐上那个位置。
赫连郁半晌没说话,他看着温休眼眶微红,颤声:“先生,你可以摸一摸我的脸吗?”小声的带着无人知的祈求。
他不等赫连郁的回答,直接将脸蹭到温休的手边,温休低头看着面前人的黑眸,低眉顺眼的立在自己手心的样子像一条听话黏人的小狗,
在这一刻,温休有一种我好像将赫连郁驯化了的错觉。
特别是赫连郁伸出点点舌尖小心地舔了舔温休的掌心,那一瞬间感觉更甚,只是在注意到温休沉下眸子的瞬间,赫连郁便率先道了歉:“对不起,先生,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这样。”
他边说眼泪边掉,委屈巴巴的,“我知道我这样很难看,但是我控制不住,我一见到先生就会这样,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我会被先生看上,但是我很感谢先生能看见我,我很坏很脏,但是就是这样的我能被先生看上,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我太高兴了。”赫连郁抽抽巴巴,说的很乱几乎是想到什么说些什么,“就算先生说是交易我也愿意,我愿意一辈子听先生的话,我想先生一辈子都能管着我。”
温休指腹轻柔地将赫连郁眼角的泪水抹去,这时候的赫连郁像个找到家的小孩哭的泣不成声,平日里那副熟练勾人的媚态尽数散去,只剩下唯一的澄澈干净:“不要哭,男子有泪不轻弹。”
赫连郁的头依靠在温休的掌心,泪水滑落在温休的手里很痒,他皱了皱眉但到底还是没有将手拿开。
“你同意了我们之间的交易,我是你唯一的老师,你也是我独一无二的学生,我自然会管教你。”温休淡声道,他虽然不知道赫连郁对他从何而来有如此浓烈的情感,但是对他是最有利的,他和赫连郁之间还需要磨合,之后还有许多时间他总有一天能知道,一口吃不成胖子,还需要慢慢来。
温休感觉手心一阵湿热,不禁微微颤了一下,低头便看见赫连郁不知为何又在舔他的掌心,他刚想训斥便对上赫连郁眸子里带着点些微讨好和小心翼翼,又想起刚才赫连郁说的一番话,便任由他去了。
他虽然不知道赫连郁为何有如此的习惯,但想来想去无非是太子或者其他皇子对赫连郁的不好引导,内心叹了口气,算了先由着他去。
“为何今日换衣服之后便没来学堂?”温休很快便带入到了赫连郁师长的身份,他要赫连郁尽快适应他们转变的身份。
他还记得,赫连郁被赫连瞻带走后,赫连瞻不过多久便来了,赫连郁却一整天都没来上课,而此刻赫连郁还是穿着与今日一样的裙装。
赫连郁小声说道;“太子哥哥没有给我换,而且叫我不准来上书房听先生上课。”
温休听赫连郁如此一说,便觉得果然如此,完全没注意到赫连郁瞬间埋下的头和闪烁的心虚眼神。
“为何不穿男子的装扮。”温休话音刚落,便又升起酥麻的感觉,低头便又看见赫连郁给含着他手中的软肉在口腔里,这是赫连郁被人训练出的特殊癖好,他要理解,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之后再与赫连郁慢慢更正。
温休竭力压下异样,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漠。
“因为我没有男子的衣服。”赫连郁从温休的掌心里抬起头,“太子哥哥没有给我男子穿的衣服。”
温休一怔,他一直以为穿女子的衣装是赫连郁的特殊喜好,他没有猜到是这样的原因。
温休鬼使神差地揉了揉赫连郁的头,厉声道:“以后不准叫他太子哥哥,他不配,还有以后别再穿这样的衣服了,我给你买。”
“可是”赫连郁的眸子闪过害怕和犹豫,但对上温休的眼神后一切的忌惮都闲散于无,他点了点头:“我以后都听先生的。”
“别怕,我会保护你。”温休的嗓音清冷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坚毅,“我会帮你,不违背朝廷不违背立场的所有事情,但前提是你要足够听我的话。”
温休脑海中的未来帝王培养计划逐渐成形,他并不是如此的与世无争不然他不会选择科考,他也有自己的野心也有自己想守护的东西,赫连郁虽不是最佳人选,但是他已经成为了温休的不二人选。
他垂着眸静静等着赫连郁的回答。
赫连郁抬起头,没有任何迟疑地说:“我会很听很听先生的话。”他从温休的掌心上抬起脸来,随后他拉着温休的手亲自将他掌控在自己的脖子上。
赫连郁的脖颈纤细修长,温休只能握住一半,他有些不解地看着赫连郁。
赫连郁笑了笑:“先生给我脖子上套个东西吧,这样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先生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