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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李彧帮她查找真相,必然要比她自己一通忙活来得强。
可不知怎的,谢婉想到了马宇衡。
他也在寻找杀害她父母的真凶,或许不是寻找,而是已经知晓了杀害她父母真凶是谁,只不过缺少证据,需要她找出证据罢了。
见她没有出声,李彧开口问道:“可是我出手有些不便?”
“不是。”谢婉回了神,朝他扬了笑道:“有你出面,那自然是最好的了!我正担心,这么一直查下去,会不会有危险呢。”
李彧看着她,眸中有些许探究之色,只是这份探究很快便掩去了。
他应了一声好,随即与她并肩出了门。
路上二人闲聊,聊着聊着便聊起了婚事的准备,谢婉不由就想起了楚夫人和武安侯夫人的建议,开口问道:“那嫁衣我是不是得准备着了?”
李彧嗯了一声:“有备无患。”
谢婉点头应好,琢磨着若是今日回来的早,可以去锦绣坊看看。
到了皇宫,迎接的内侍嘴巴甚甜:“王爷与姑娘,一瞧便是对璧人,真乃是天作之合!”
小全子在一旁轻嗤了一声:“别夸了,你夸的那些词儿,杂家早就夸过,没点新意!”
内侍闻言顿时讪讪的道:“奴才才疏学浅,说不来什么新词儿,只是真心实意的觉得,王爷与姑娘万分登对罢了。”
“这还用你说。”小全子轻哼:“杂家在瞧见谢姑娘的那一眼,便隐隐有种预感,王妃之位必然是姑娘的了!”
这话谢婉并不怀疑,她能与李彧走到今天这步,小全子功不可没。
若不是看好她,想必小全子也不会那般卖力。
等到内侍退下,谢婉笑着问道:“为何你觉得我肯定能被王爷看上?”
小全子看了李彧一眼,笑着低声道:“姑娘有所不知,那会儿在桃花宴上,爷偷偷瞧了姑娘好多次,那眼神……”
“咳。”
小全子忽的闭了嘴,但笑不语。
谢婉顿时笑了,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李彧。
李彧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道:“没有他说的那般夸张,不过是多瞧了一眼罢了。”
毕竟他又不是瞎,满桌的人,唯有她最显眼。
谢婉笑着嗯了一声:“我也只是偷偷看了你一眼,然后就一见钟情了。”
李彧闻言唇角微微扬起,显然对她的话很是满意。
家宴设在御花园,今儿个是送花神的日子,御花园的枝头上都系了绫锦纱罗,清风拂过迎风招展,甚是好看。
李彧与谢婉去的晚了些,进了御花园没多久,便听得阵阵笑声。
其中有两道声音很是耳熟,一道是马皇后的,一道便是马语姗的。
无怪乎谢婉能分辨出来,实在是这两人的声音让她印象太过深刻。
果不其然,绕过一处假山之后,便瞧见笑成一团的两人。
今儿个是家宴,来了不少人,除了文昭帝陈太后马皇后之外,出嫁的两位公主带着驸马,还有两位皇子,意外的是,宴席上居然看到了马国公世子与夫人,还有马宇衡。
谢婉看了看文昭帝,又看了看马宇衡,心头的疑惑越来越重。
因为,她可以确认,今日的马宇衡不是旁人假扮,而文昭帝亦不是。
“彧儿来了。”陈太后瞧着李彧和谢婉并肩而来,笑着对身旁的文昭帝道:“瞧瞧,多登对的一对璧人,皇帝还是早早下了旨,哀家还等着抱孙子呢!”
文昭帝看了看谢婉,不动声色的看了马宇衡一眼,笑着道:“确实是对璧人。”
他虽应了话,却没有应圣旨的事儿,有这么多人在,陈太后也不好追问,只笑了笑没再说话。
李彧与谢婉上前行礼,文昭帝笑着道:“今日是家宴,无须这般多礼,坐下吧。”
今儿个用的矮木几,两人一桌的那种。
李彧应了一声是,便带着谢婉坐在了长公主对面。
长公主笑着道:“你们俩这么晚才来,让本宫好等,先罚酒一杯。”
宫人上前斟了酒,谢婉笑着应了一声是,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正要喝下,一旁的李彧却伸手接过,自然而然的一饮而尽,淡淡道:“她身子有些不适,本王替她喝便是。”
说完,他又端起自己的面前的酒杯,饮了杯中酒。
身子不适?
瞧着谢婉面上红润的气色,众人心头都泛起了小九九。
这么好的气色,还能有什么不适?多半是女子的那个了。
连谢婉的那个都知道,两人莫不是已经……
谢婉不知道李彧唱的是哪出,但还是配合着假装羞涩,微微低了头。
长公主瞧着他们两,一脸的笑意,下方坐着的马语姗却是默默握紧了拳,之前的笑意已经消失无踪。
陈太后挑了挑眉,没有说话,马国公世子夫妇,则是神色不变。
马皇后笑着打破沉默:“这还未曾成亲呢,宁王便护上了,若是真成了亲,必然是琴瑟和鸣的一段佳话。”
马国公世子夫人,昨儿个才从寺庙里被接了回来,看着谢婉的眼神有些冷,她皮笑肉不笑的淡淡道:“皇后娘娘说的是。”
文昭帝看了默默饮酒的马宇衡一眼,转眸对李彧道:“虽说是家宴不是外人,但到底你们还未曾成婚,还是得注意着些。”
李彧淡淡应了一声:“皇兄说的是。”
文昭帝移开目光,笑着道:“说起来,宇衡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婚事可曾定下了?”
马皇后闻言叹了口气:“臣妾这个弟弟眼高于顶,连着说了好些贵女,都是无动于衷,臣妾都跟着头疼。”
“是么?”
文昭帝笑了笑,对马宇衡道:“莫不是你想学宁王?”
谢婉闻言看了马宇衡一眼,却见他也正看着她。
她急忙移开目光,垂了眼眸。
马宇衡看着她笑了笑,转眸对文昭帝道:“陛下与宁王皆是天下男子表率,微臣向宁王殿下学习,也并无不可。“
马国公世子闻言轻哼了一声:“你有几斤几两,怎配与宁王殿下相比?”
马宇衡闻言神色不动,淡淡道:“父亲说的是。”
文昭帝皱眉道:“话也不能这般说,朕瞧着宇衡就是个有出息的。”
马皇后闻言很是高兴:“陛下谬赞了。”
陈太后不耐烦他们这么寒暄,轻咳了一声道:“说正事儿吧。”
正事?
谢婉微微皱眉,与马家有关的正事,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