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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她得罪了宁王,小张氏和谢氏顿时就吓傻了。
小张氏尖着嗓子道:“你居然得罪了宁王?!”
谢婉点了点头:“宁王很生气,若不是看在我爹娘的份上,这会儿他都要治我个大不敬之罪了。”
小张氏和谢氏对看了一眼,谢氏有些紧张的问道:“你是如何得罪宁王的?”
“也没什么。”谢婉轻描淡写:“就是今儿个在马场的时候,有贵女羞辱我母亲,我一时气不过用簪子刺伤了她,宁王当时也在场,他让我收手我没听。”
“宁王的话你也敢不听?!”谢氏整个人都被惊着了:“你是老寿星上吊,闲命长么?!”
谢婉叹了口气:“两位婶婶是知道我脾气的,我这个人真生气的时候是什么也顾不上,这会儿想想也是后怕的紧。这门我是出不了了,若真要相看,只能劳烦两位婶婶将王长子领到侯府来了。”
小张氏和谢氏闻言顿时犯了难。
秦郡王府为何会出那么多银子,她们是心知肚明的。
秦郡王已经给了明确的话,只要谢婉能让他与王长子都满意,这价钱还能再加一些。
然而,他们毕竟都是男子,二房三房又是被赶出去的,她们要用什么理由,才能将秦郡王和王长子给请到府上来?
谢婉叹了口气:“两位婶婶若是没有旁的事儿,就先回去吧,我还要抄书呢,一天抄两遍也要五十天才能抄完了。”
小张氏和谢氏这会儿也头疼的紧,闻言当即便道:“那你快些抄,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这话,两人便连忙走了。
谢婉看着她们的背影轻哼了一声,想卖她挣银子,也要看她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小张氏和谢氏离开没多久,如诗便回来了,她告诉谢婉,她在京城大街小巷转了一圈,凡是乞丐她都留意看了,并没有瞧见王二狗。
谢婉叹了口气:“我也只是抱着一丝希望罢了,寻不到才是正常的。你辛苦了,先去休息会儿吧。”
“奴婢不累。”
如诗闷闷的道:“就是没寻到人,奴婢这心里有些堵的慌。王二狗其实人不错,办事儿挺认真负责的,奴婢给了他那个差事,他整整一年多都守着,尽忠尽职的。”
“别想了。”谢婉安慰她道:“明儿个你去他之前的住处,寻他穿过的衣衫,给他立个衣冠冢吧。咱们能做到的,也只有这样了。”
如诗点了点头,将配饰卖掉的银子交给了她:“一些奴婢卖到了铺子里,铺子上不收的,奴婢就全部拿去死当了,一共是两千一百二十四两。”
谢婉没接,只让她将这些银票,与之前的都放在一处。
过了一会儿,如画也回来了,将玉佩交给谢婉道:“奴婢已经将东西亲手交到了全公公手上。”
谢婉嗯了一声,收好玉佩,将小张氏和谢氏来过一趟的事情说了:“这几日,若是遇着了,你们待她们的态度好一些。”
听闻她们要将谢婉许配到秦郡王府去,如诗和如画都气坏了。
如画撸起袖子道:“她们那么对待小姐,奴婢不把她们的腿打断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还对她们的态度好一些?!”
如诗脑子要活络些,看着谢婉一脸淡然的模样,开口问道:“小姐是不是已经给她们挖好坑了?”
谢婉点了点头:“深渊巨坑。”
如画和如诗听她这么说,顿时就来了兴致,正要细问,谢临来了:“阿姐!”
谢婉顿时展了笑,连忙站起身来迎了上前,牵着他稚嫩的小手一边往里间走,一边笑着问道:“今天临儿过的如何?可有遇着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没有。”谢临嘟了嘟嘴:“就是一天都没瞧见阿姐了,有些想你。”
听得这话,谢婉的心都化了,忍不住俯身在他小脸上亲了一口。
谢临一张小脸顿时涨的通红:“阿姐!我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你不能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亲我了!”
“好嘛好嘛!”谢婉笑着在他耳边低声道:“阿姐下回偷偷的亲。”
谢临红着脸哼了哼,倒也没反驳,只爬坐上凳子,然后清了清嗓子道:“阿姐,今儿个本夫子要考验你的功课了!”
谢婉面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她伸手抚了额:“阿姐今天头有些疼,改天吧。”
谢临轻哼了一声:“这招,上次阿姐已经用过了。”
谢婉:……
她又捂了肚子:“阿姐记错了,阿姐是肚子疼。”
谢临闻言有些别扭的道:“这招今天临儿也跟夫子用了,夫子在恭房外守了临儿整整一个时辰。”
很好,不愧是她亲弟弟!
谢临看着她道:“阿姐,夫子说要以身作则!”
一句话说的谢婉顿时没了脾气,她有些认命的道:“行吧,你要考什么?”
谢临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道:“也没什么,阿姐你先将《三字经》和《百家姓》背一遍吧!”
谢婉:……
她还是选择肚子疼。
最后的最后,谢婉背出了三字经,却怎么也背不出百家姓,谢临看着她绞尽脑汁的模样,轻叹了口气:“阿姐,别为难自己了。你放心,虽然你很笨,但临儿不会看不起你的。”
谢婉磨了磨后槽牙:“阿姐谢谢你!”
“不客气。”谢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安慰她道:“没事的阿姐,咱们家有一个聪明人就行了。”
谢婉:……
算了,笨就笨吧,最起码下回不会再让她背书了!
看着她一脸释然认命的模样,谢临在心里叹了口气。
阿姐这么笨,好担心她被人骗啊!
晚间,哄睡了谢临之后,谢婉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然而她刚刚准备躺下,守在屋内的如画却忽然整个人都戒备了起来,她手握在腰间藏着软剑的位置上,低声道:“小姐,有人来了,是个顶尖高手!”
如画武功很高,一般高到她这个地步的,都是自信的,能被她称为顶尖高手的人,武功最少也是与她差不多。
谢婉皱了皱眉,低声道:“按兵不动,先看看来意。”
话音刚落下没一会儿,窗外忽然响起了一道低沉的男声:“谢姑娘,属下白云奉王爷之命,前来送还此物。”
紧接着一个东西就从窗外飞了进来,精准的落在了桌上。
“王爷还有句话带给姑娘。”
谢婉看了桌上的信封一眼:“请说。”
“王爷说,孺子可教。”
听得这话,谢婉顿时忍不住笑了。
她就说嘛,那么多流芳百世的情诗,还能治不了一个傲娇闷骚?
但……
他又还给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