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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丘神通一拍大腿,满脸懊悔,“早知道,就该让曹大人跟着咱们走,至少不会遇到这些危险。”
曹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呢?
丘神通叹口气,说:“曹大人,我听说这次平阳侯是有备而来,恐怕不只是要害您这么简单。”
曹琰眯起眼睛,“哦?这么说你调查清楚了?那你知道赵德芳布置了什么局吗?”
“我听说,之前平阳侯请了不少世族贵女入宫。这些女眷都是未婚姑娘,而且各个都是貌美倾城的佳人。我猜测她们会被赵德芳设计送给某位权臣当玩物。”
说到这里,丘神通忍不住骂道:“赵德芳这老匹夫真是卑鄙无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简直枉为男人。他就像只老鼠一样,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用卑劣龌龊的手段伤害别人,他这是在践踏人伦纲常,简直罪大恶极!”
“他确实很可恶。”柳永随声附和,“不过这一切都是假象。”
丘神通一怔,“什么假象?”
春香抿唇微笑,柔声道:“丘将军,你忘记了,曹公子可是天资卓绝的才俊。区区几个纨绔世家小姐,岂能难得住他?他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这才假装落魄,引诱平阳侯出手。”
“原来是这样!曹大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柳永说道:“赵德芳费尽心思设下这么个圈套,就是希望借刀杀人,除掉曹大人。但曹大人是何等聪慧的人?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日,因此提前准备了一番,这才逃脱平阳侯的毒手。”
“原来如此。曹大人,您真是神机妙算!”
“哪里是什么神机妙算,这不过是我们事先商议好的对策罢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吹捧,一旁的曹琰却始终没有开口。
他在琢磨着丘神通的话,追杀他们的人竟然还不止一伙人,这些人到底是谁?如果是说平阳侯这种将死之人疯魔倒也算了,那其他人呢?难道不要命吗?曹琰不禁皱起了眉头。
柳永见状问道:“曹大人,您在担忧什么?”
“我在想,我们是不是误会平阳侯了。”
曹琰抬头看着他们,眼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似乎在期盼他们给予答案。
丘神通愣住了,他没弄懂曹琰的意思。他挠挠脑袋:“曹大人,你是说赵德芳设的局有蹊跷?这怎么可能?末将调查过,他的目标是您,怎么可能把这么多世族闺秀牵扯进来?”
春香的脸上也浮现疑惑之色,她低声劝慰曹琰:“大人,丘将军说的不错。这件事确实透着蹊跷。”
柳永沉吟片刻,说道:“曹大人,这次平阳侯设局害您,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暂时离开平阳,等平阳侯的人撤离后,再作打算。”
曹琰摇摇头,苦笑着说道:“现在已经晚了。”
丘神通惊讶地瞪大眼睛,失声道:“怎么晚了?曹大人您难道是怀疑平阳侯在平阳城布下埋伏?这更加不可能吧,平阳城是他的地盘。”
“而且,平阳侯不可能在自家府邸埋伏。他是朝廷封疆大吏,这种事情传扬出去,会影响他的政治前途。所以平阳侯不会傻到冒险做这样的蠢事,除非……除非他根本没想过隐瞒消息!”
曹琰没有反驳,他淡淡说道:“平阳侯既然敢派人截杀我,自然考虑过这一点。他肯定是把平阳城内的人员调动都瞒了过去。”
丘神通顿时慌张起来:“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仅不会放弃,还要继续查清事实。”
曹琰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这几天仔细观察了一下城防,城墙虽然修建了不少,但是守卫严格疏漏。他们肯定会趁夜偷袭,今夜子时,咱们便悄悄离开平阳。”
“离开?去哪里?”
“平阳城东郊有座空荡荡的荒山。据说那边野草丛生、瘴气弥漫,常人轻易不会靠近。我们只管乔装改扮,混入荒山中,避免被敌军发现。”
丘神通急忙点头:“好!末将听您的安排。”
三人又详谈了几句,便告辞了。
他们走远了,春香问道:“大人,为什么您不让我们留下来帮您解围?”
曹琰说道:“如果赵德芳只是针对我,他不会这么大胆。他敢设陷阱抓捕我,背后必有人指使。”
春香不由变了脸色。
柳永说道:“这个人是谁,大人可曾有线索?”
“暂时还没有。”
曹琰摇头叹气:“我现在最关键的是搞清楚,那个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只要找到幕后黑手,我们才能知道赵德芳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可万一幕后黑手是其他人?”
“那也只是推断。”曹琰说道,“总之,我决定冒险一试。我们这么多人,就算打不赢,全部离开还是容易的。”
柳永犹豫道:“那您的安危呢?”
“行啦,快回去睡觉吧,养足精神,明天我们就动身离开平阳。”
……
次日清晨,曹琰收拾好行李,一群人浩浩汤汤离开平阳城。
曹琰和丘神通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春香则骑马紧跟在他们身边。
一路上,众人都默契地不言语,气氛有些压抑。
“大人,属下觉得,这件事太诡异了!”
“诡异?”
“大人,您想啊,平阳侯和您的私怨,只有您二人心知肚明。赵德芳为何突然发疯般对您动手?他就不怕惹怒皇帝陛下?”
曹琰淡淡说道:“他当然不怕。”
“为什么?他毕竟是右相,代表着朝廷的脸面,如果他对付一个平民百姓也就算了,偏偏选择针对你这位朝廷命官,他不怕被御史弹劾?而且,他若是不成功,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名声?这种风险未免也太高了,完全没有必要。”
“所以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曹琰缓缓吐字,眸光幽暗:“这件事透着一股古怪,平阳侯的举动很像某人的行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是我无法确定,这究竟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