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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花扶月心情抑郁,花扶盈也很凝重。
上午的琴艺已经输给了花无坷,明日的画作不知能不能扳回一局。
深深呼出一口气,将思绪收回来,花扶盈坐到桌案旁继续构思着明日要作的画。
一夜过去,第三天院试已经开始了。
作画没有要求,擅长什么画什么即可。
最后展示的时候,大多人都画了景物,或是红花绿叶,或是绿叶红花。
先生看着这各色各样的花花草草,都快看吐了。
突然一幅画使他眼前一亮,赫然是花扶盈的牡丹图。
寥寥几笔勾出牡丹的风姿,点点朱砂让傲然挺立的牡丹尽显芳华。
让这一簇栩栩如生的牡丹在一众桃花,梨花中独树一帜。
学堂的先生用手捋了捋胡须,点头称赞道,不错不错。
没想到转眼又看到了更吸引他的。
花扶盈见一向严厉的先生对自己的画表示肯定心里还在欢喜,没想到他转头就欣赏起了别人的画。
将视线投向那幅画,那是一幅山河落日图。
夕辉将云朵染成晚霞,霞光洒在江上,一片波光粼粼,远处的群山将天空与江面隔开,妄图将落日藏于自己身后。
整幅画不如自己的精致,但胜在恢宏大气,让人有遨游于江河,追逐落日的感觉。
没想到这作画之人竟有如此心境,花扶盈抬眼看向那人。
花无坷!竟然是她!
花扶盈捏了捏手指,这算是自己第一次在画作上遇到对手,不知道自己和她,谁能拔得头筹!
一转眼,上午就过去了,花无坷和林夕芝用了午膳,就前往讲堂等着放榜。
放榜的顺序和考验的顺序一致。
林夕芝拉着花无坷穿梭在榜单之间,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自己算术第一。
往下看了一眼,就看到花无坷的名字在自己后一位:
“不错嘛,花无坷。”
自己是工部尚书的女儿,常帮着父亲测算河堤城墙,算术什么的,太简单了。
没想到花无坷也能取得如此成绩,倒是令她刮目相看。
花无坷笑了笑没有说话,最近总是想着花家军需要花在各个地方的银两,是以算术都精进了不少。
下一个榜单是书法,花无坷在榜首。
当皇后时为了不被天下人耻笑自己的字迹,在手腕上绑着小石头练字。
手腕都被绳子磨破了皮,才取得了如此成绩。
接下来的琴艺,毫无疑问,花无坷又是榜首。
林夕芝本想着没有花无坷给自己垫底,自己肯定在最后,没想到垫底的竟然是花扶月。
然后是画作,花无坷和花扶盈并列榜首。
“三妹妹画的不错。”
花扶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身边。
看着她眼里的冷意都要渗出来了还要强装大度的笑着赞扬自己,花无坷弯起了嘴角,应到:
“都是姐姐教得好。”
毕竟自己的画还是前世自己身为太子妃时,花扶盈教的呢。
自己的确指导了她几次,不过都是假模假样的顺口胡诌,没想到花无坷这样回答,花扶盈的脸色更难看了。
但还是笑着跟在花无坷后面去看总榜。
总榜上都是通过了院试的学生,若是找不到自己的名字,就意味着没能通过。
此时,吴玉雯正站在总榜前,见花无坷走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掉了。
“这吴大小姐什么毛病?”
林夕芝最看不惯吴玉雯仗着自己父亲是院长走路那趾高气昂的样子。
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凌霄花儿呢。
花无坷心中有猜测。
走近一看,果然,自己的名字正贴在榜首,压着第二名的吴玉雯。
“啊啊啊啊啊!无坷你进一甲了耶!还是第一名!你好厉害啊!”
林夕芝扒着花无坷狂喜。
花无坷弯着唇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在名单上找着,等看到林夕芝的名字时,才呼的松了口气。
和前世一样,花扶盈也进了一甲,不过因为多了自己,她往后移了一位,是第三名。
而花扶月,因为误吃了泻药导致身体不适,险些不能通过院试,名字排在最后几名。
旁边的一张总榜贴的男子的名字,吴泽在榜首。
放完榜,书院还专门为这些学业有成的学子操办了宴会。
宴会的高台上坐着的都是书院的先生们。
每年在宴会开始前,都要将一甲的六名学生叫到台上以示嘉奖。
花无坷站在六人的最右边,吴泽就在他左边。
站到花无坷旁边时,吴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那日,父亲将自己叫到书房,说花无坷和安王有婚约,勒令自己澄清花无坷痴恋自己的流言。
呵!那婚约又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如今想起来要避嫌了。
吴泽认为,这不过只是花无坷见以前默默跟在自己身边,也未能分得自己一丝目光,想出的吸引自己目光的主意罢了。
但这也合了吴泽的心意。
自己早就不愿和盈儿偷偷摸摸了,正好能借此机会向盈儿述说自己的心意。
二人如今已通过院试,也该到了成亲的年纪,等自己将她娶回家,花无坷就再也不能欺负她了!
嘉奖结束,不用花无坷提醒,吴泽自己就主动开了口。
“学生今还有话要说。”吴泽向先生们鞠躬作揖。
吴泽一开口,花扶盈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加快了离开高台的脚步。
“何事?”坐在中间的吴风院长问道。
“学生吴泽,爱慕花家大小姐花扶盈已久,时常与她相约,花家三小姐也常常相伴出游。
导致有流言称花三小姐痴恋于我,如今吴泽在此澄清此事,吴泽与花无坷并无关系。”
顿了顿,补充到:
“且花三小姐已有婚约在身,以后此种谣言,请各位莫要在传。”
听到吴泽补充的这句话,花无坷心里嘲讽。
这是在变相提醒自己,既然有婚约了就不要再纠缠于他了。
林夕芝也听懂了这其中深意:
“嘁,他还挺自满。这流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怎么早不出来澄清?
还不是为了满足自己和心悦的女子谈情说爱就不顾别人的处境,
就这种自私小人,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
花无坷默默点头赞同。
见吴泽没有说出最关键的那一点,花无坷开口补充到:
“吴公子还有一点没有说清楚,无坷并不是主动与你二人一起相伴,
是花扶盈害怕孤男寡女二人传出去惹人闲话所以请我一道前去。”
听前面吴泽说的话,本以为此事不过是个误会。
经花无坷这一补充,其他人也看懂了这其中的弯弯道道。
“花扶盈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总被花扶月欺负,没想到她心思也如此丑陋。”
“就是,自己私会外男也就罢了,还拿别人当挡箭牌。”
“花无坷来书院的次数屈指可数,就这样,我还看见了好几次花无坷护着被花扶月欺负的花扶盈呢,
没想到这花扶盈竟是恩将仇报。”
“这种坏女儿家名声的事也做得出来,真是下作!”
……
花扶盈听见周围的人对自己如此评价,脸都快青了。
只能故作无措又害怕的看了看花无坷的方向,咬着唇,低着头不说话。
惹得平日里被她蒙骗和她交好的几个小姑娘纷纷宽慰她,说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应是有什么误会。
见花扶盈如此反应。
吴泽心里断定,一定是花无坷仗着盈儿不敢反驳才如此污蔑盈儿!
心中更坚定了要早早将花扶盈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