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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扶月讨厌花无坷,见她名声开始变好,本就不好的脸色变得更加臭了。
柳南菲心里鄙夷,嘴上却道:
“真是羡慕月月,月月说不定要有一个工部尚书的嫡子当姐夫了!”
听见这话,花扶月想到了什么,脸色也好看起来还带上了一抹微红。
柳南菲知道花扶月想当太子妃。
可如今花家最说得上话的就是花无坷的父亲花容钰,而她花扶月的父亲只是一个四品小官,门楣不够。
若是能靠花扶盈攀上吏部尚书,倒是多了几分希望。
不过太子妃,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那个花扶盈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她若是真嫁进了尚书府,还能好心的帮这总是欺辱她的花扶月?
柳南菲瞥了一眼花扶月一脸娇羞的模样,这个蠢货!
骂完她,柳南菲又思考起来。
本以为花无坷是草包,花扶盈又是个懦弱的。
可从这几天来看,花扶月才是那个最没用的!自己还有必要和她交好么?
吴泽说完后,不管其他人还在议论纷纷。
给花扶盈递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就回到了自己的席位。
却没看见花扶盈不着痕迹避开了与他对视。
“先生,学生无坷有一事相问。”花无坷的声音陡然响起。
对这个压了自己女儿一头的人,吴风院长显然没有那么有耐心,压低了眉:“说。”
“学生听闻,先生说过,君子一诺,胜过千金,
尚云书院向来看重学生品德,若是有人行小人之事,就没资格当书院的学生,
理应逐出书院。”
吴风眼睛闪了闪,应道:
“是我说的。”
这话还是自己在得了安王一个承诺之后,怕他反悔才说的。
“如今有一人和学生打赌,若是他不履行赌约,是否应该被逐出书院?”
吴风不知道花无坷想干什么,皱眉不耐烦的回答道:“嗯。”
“既然如此,吴启,你准备什么时候履行和我的赌约?”
吴启本想着花无坷一定过不了,届时让她这个夜不惑的未婚妻给自己跪下叫爹。
看那个所谓的战神还怎么神气!
结果花无坷夺得了第一!
不过没关系,反正自己是不可能给她跪下的,大不了给她赔礼道歉,这事儿也就过了。
没想到花无坷会当众要自己履行赌约!
吴启看向自己的兄长,希望兄长有办法掩盖过这件事。
吴泽不能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受如此侮辱,站起来对花无坷道:
“花三小姐,赌约的事,是启儿莽撞了,我代他向你道歉,这件事能否就此揭过?”
“如果我说不能呢?”
“男儿膝下有黄金,花无坷,你硬要逼启儿下跪,居心何在?”
“赌约是吴启自己提出来的,怎么成了我逼他?难不成吴公子这是输不起了?”
吴启平日里在书院里太过猖狂,惹得很多人不满,纷纷帮腔。
“就是,吴启提出赌约的时候没想到过自己会输么?”
“说不定人家一开始就想好了赖账呢。”
……
见众人议论纷纷,吴泽脸色也不好看。
“花无坷,不过是个赌约,你总归也没什么损失,何必如此不饶人!”
“我没什么损失?若今日输的是我,吴大公子可会将这些话说给你的弟弟让他放过我?”
吴泽顺着花无坷的话,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道:
“吴某自然会一视同仁。”
“呵!既然本就不打算让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履行赌约,何不一开始就拦着不让你弟弟和我打赌?
当时,吴大公子你可是在场的。”
“哼,自己人输了就不想认了,还说什么一视同仁,不过是场面话罢了,道貌岸然!”
林夕芝出声嘲讽。
“你!你们不要太过分!”
难得再和吴泽废话,花无坷看向台上的吴风:
“院长,您刚刚说的话,还算数么?”
吴启的父亲是吏部尚书,和自己也有些交情……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我们吴风院长,可是君子,怎么会收回自己的话呢,对吧,院长?”
吴风还在犹豫,坐在他旁边的人直接笑眯眯的开了口。
花无坷看了一眼,这人是负责教琴艺的先生,风瑜大师。
花无坷不知道此人为何如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吴风不想应下自己的话。
吴风本想找个说辞回绝了花无坷。
没想到这平日里连话都懒得和自己说的风瑜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犯病。
这下只能顺着花无坷应下了那句话。
见吴风点头,花无坷继续开口:
“所以,吴启,你是选择被逐出书院,还是下跪?”
吴启可没受过如此侮辱,当即站起来,狠狠道:
“想让小爷我给你下跪?门儿都没有!逐出书院就逐出……”
“吴启,跪下!”
吴启不敢置信的看向吴泽,“哥……”
“跪下!”
若是跪了,至少还是愿赌服输,也不过丢这一时的脸罢了。
可若是被逐出书院,那就是连那些没通过院试的学生都不如,连入仕途的机会都没有!
吴泽不能看着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走错路。
“我不!”
可惜吴启不懂。
见吴启执迷不悟,吴泽简直要被他气死了。
“你若不跪,就不要在认我这个兄长!”
吴启虽然被宠坏了,但和自己兄长的关系一直很好。
面对最敬爱的兄长,吴启不得不妥协。
万分思考之后,不敢情愿的咬着牙齿,开了口:“我……我跪!”
吴启砰的一声跪了下去,恶狠狠的盯着花无坷,像鬣狗阴狠的盯着敌人。
花无坷毫不畏惧他的眼神,直视了回去。
毕竟这种明晃晃的恨意,总比暗地里的算计来的好。
宴席结束,花无坷和林夕芝一起走向书院门口。
“啧,好不容易遇见个可以交心的,就离开书院了……”
才和花无坷相处了不过两日,就要各自回家了,林夕芝叹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尚书府和将军府不过两条街的距离?”
“说的也是,那以后常来找我玩儿啊。”
花无坷也很喜欢林夕芝,不管是前世听说她的事,还是这两日她对自己的维护。
当即应了下来。
书院大门处,都是来接自家公子小姐回家的马车,不少老爷夫人也亲自来接自家顺利通过院试的孩子。
“娘亲。”花扶月一见到孙如惠就就开始述说自己的委屈。
听见自己的女儿只是堪堪过了院试,而花无坷和花扶盈竟然进了一甲。
尤其是花无坷,明明是个草包居然能在琴艺上赢了月儿!
岂有此理,敢压着自己的女儿,反了天了!
孙如惠拉着花扶月就准备回府找老夫人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