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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悻然闭嘴,眼神里却不服气,还夹杂着对贵妃的崇拜。
贵妃再次强调。
“这种话,千万不能再说了。”
“是!儿臣听您的。”昭华贼心不死似的,随即又黏上贵妃,“娘娘,能随您进去瞧瞧嘛?父皇不准人随意进去,可儿臣实在好奇。”
她对皇后表现出的不敬,令贵妃暂时打消了疑虑。
贵妃也没有带她进去,否则就是助长她那股蠢劲儿,届时连累了自己。
昭华无奈离开,临走前还求她不要把今天这事儿告诉父皇。
贵妃弯着唇,温柔笑着。
“你是无心之言,本宫听一遍就忘了。只是切记,下次不可再犯,否则连本宫都护不了你。”
然而,昭华走后,贵妃脸上的笑容就凝住了,眼中还闪过一抹冷意。
这个昌平,真是蠢而不自知。
金福殿。
昭华刚坐下,宫人来传话。
“公主,荣妃娘娘的忌日快到了,为祭奠事宜,皇上让您今日就去魏府。”
魏老夫人疼爱女儿,每年都会设祭奠。
这并无不妥。
可昭华心里没来由得滞重,这是不祥的预感。
她一个公主,总往魏府跑,也不合宜吧。
也不知父皇怎就这么爱将她往魏府送。
此次是魏府的马车来接人。
昭华坐上马车,因觉得困倦,便小憩了会儿。
马车停下后,她弯腰下去。
可眼前的场景令她诧异。
不是应该去魏府吗?
怎么停在这陌生宅子外?
此地偏僻,抬眼望四周,都不见有其他宅院。
难道是魏府的别院?
昭华用眼神询问绿兰,想着绿兰应该清楚。
但绿兰此时也一脸困惑。
见此,昭华既纳闷,又惶惶不安。
她问魏府的马车夫。
“这里是什么地方?”
马车夫拱手垂立,“回禀公主,是祭祀用的别院,老夫人和魏相都在里头。”
绿兰纳闷。
明明三年前还没有这别院。
昭华迈进那别院,院内像是久无人居,顿显凄清。
仆人将她领到一屋。
昭华觉得古怪,“外祖母呢?”
仆人低着头回她。
“老夫人身子不适,这会儿正在房中小憩。”
昭华审视着那仆人。
这一连串的事儿,总透着股吊诡。
不过,她出宫去魏府,父皇都知道。
这光天化日的,哪怕是魏玠,也没胆子算计她?
昭华从容进屋,绿兰一步不离地跟着。
待了片刻后,绿兰小声嘀咕。
“公主,这院子真冷清。”
昭华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
她蓦地站起身来。
“我还是去看看外祖母。”
哪知,她刚走几步,就觉两腿发软,脑袋也像被灌注泥水,很重,很混。
她赶紧找个地方扶,手刚碰到桌角,又脱力滑落……
咚!
咚!
随着两声闷响,主仆二人接连倒地。
……
昭华这一晕,就不觉时间流逝。
直到日落西山。
她头脑昏沉地醒来,才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
屋子还是那间屋子。
她躺在雕花木床上,起身观看,却不见绿兰。
再一看,门窗紧闭,密不透风。
昭华跌跌撞撞地来到门边。
推门,门纹丝不动。
拍门叫人,也无人应答。
窗户同样如此,显然是被人从外封锁了。
是魏玠指使的吗?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昭华百思不得其解,转头寻找工具破门,意外瞥见桌上放着一个木匣子。
她记得清清楚楚,先前她和绿兰进屋时,桌上并没有这东西。
顾不上多想,昭华立马上前打开它。
晕过刚醒,此时她脑中一团浆糊,手也不听使唤,一直哆嗦。
打开木匣子后,昭华最先看到的,是那支碧玉兰花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