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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使臣都知晓她的为人,坚决不要她。
太子来到浮光殿看望她,隔着帐幔,见她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屋内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眉头紧促。
“嘉禾,你糊涂。如果你不做那些事,就不会……”
“难道要我眼看着别人做长公主,而我则要嫁去大漠吗?皇兄,我不后悔这样做。”
嘉禾眼神阴冷,并没有被那板子打怕。
她反而不服气地说道。
“像皇兄你这样,什么都不做,不去算计,到头来什么都没了……舅舅,母妃,现在轮到我了。
“皇兄,你难道没发现吗,有人在暗中害我们。
“是皇后她们母女,一定是!”
太子板起脸,责备她。
“你还要执迷不悟吗!无凭无据,怎敢诬陷皇后娘娘!”
如此不长记性,令他恨铁不成钢。
嘉禾两眼含泪,是不甘,是屈辱。
“皇兄!你一定要帮我,我要做长公主。
“只有我们兄妹齐心,才能救回母妃!
“昭华那些事,不是我冤枉她,都是真的!
“眼下只需要人证,就能……”
“你还不死心?!”太子听出她的意思,这是要他去找人证。
嘉禾侧过头,隔着那层层纱帐,盯着自己的亲哥哥,语气决绝。
“皇兄,我们必须这样做!
“如果让昭华做成长公主,你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了!
“我有预感,她,还有皇后,她们就是来复仇的!
“她们不会放过我们!”
太子听着这番话,以为她受了刺激,疯了。
他无奈地起身,吩咐宫人照看好她。
身后,嘉禾的声音仍不间断。
“皇兄,回来!我说的都是真的……母妃不信我,才会被害成那样,我们不能重蹈覆辙了!”
浣衣局里。
杨雨柔已经听闻此事。
她用力搓揉那些衣服,以此来平复自己的心绪。
连嘉禾都被废了,离太子被废还会远吗?
她必须要想法子离开这儿!
而此时,未央宫。
皇后今日没去宴会,但也听说了那些事儿。
她握着昭华的手,惶惶不安。
“华儿,当真没事了吗?大漠那边……”
昭华淡然处之,“母后放心,我早已让舅舅打点过,不会有任何纰漏。”
“还有你和魏玠的事,那王女已经知晓,即便没有证据,也难保其他人不会多心。还是得谨慎些。”
昭华也认真思索起来。
“母后说的是。”
母女二人正说着话,宣仁帝过来了。
宣仁帝每每遇上烦心事,都会来找皇后排解。
她是他的解语花,总能让他豁然开朗起来。
昭华自觉退下,但,宣仁帝叫住她,看似随意地问了句。
“皇儿,父皇记得,当初你与魏相差不多时候回到皇城,是吗?”
昭华处变不惊地回。
“儿臣并不知道魏相何时回来的。”
她避重就轻的,没有强调自己和魏玠的清白。
宣仁帝仍然有诸多困惑,却无法追问。
毕竟,女儿在大漠吃了那么多苦,再问就是让她想起那些事,不是一个父亲该做的事。
更何况,要说魏相与人私相授受,他是怎么都不信的。
皇后已然听出其中的猫腻。
她没有插话,暗自估算。
而后她心生怀疑,难道,华儿在大漠的时候,就已经和魏玠相识了?
三人心思各异。
翌日,使臣们就要离开天启。
本来一切顺利,没想到乌兰娅那边出事了。
乌兰娅的外祖父一家被残害,这些北凉使臣也有参与,于是她潜入驿馆,欲行刺使臣。
结果,行刺失败不说,还被活捉。
乌兰娅身份特别,既是北凉公主,又是天启的媳妇儿,就看北凉使臣如何追究,是要往大了闹,还是往小了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