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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思鸿直接询问昭华。
“公主,那人的底细尚且不明,就这么让他做你的近身侍卫,不妥。
“以公主谨慎的性子,应当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难道,此人身份……”
即便褚思鸿想破脑袋,也绝不会想到,那人就是魏玠。
昭华不能把魏家的秘密告诉舅舅。
她只好谎称:“我看他性子淳朴,并非别有居心之人。即或与那刺客为一伙,放在身边防着,总比丢在外头强。我们还能利用他引出背后的人。”
褚思鸿被说服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公主想得周到,但此人还需多加提防,不可掉以轻心。”
褚思鸿前脚刚走,魏玠后脚就从隔间出来了。
方才两人说的什么,他听得一清二楚。
昭华看着他那张假面,十分不习惯。
“你还不去外面?小心舅舅又要起疑了。”
魏玠径直搂住她的腰,俯首在她额头印了一吻。
但他的眼神清冷无妄念。
“等回到皇城,你得为我安排一个新身份,我才好正大光明地待在你身边。”
事实上,这事儿根本不需要昭华安排,他自己早有打算。
只是想看看,她是否诚心与他在一起。
见她认真思忖起来,他捏了捏她的脸。
“同你说笑的,哪里还用得着长公主殿下费心。”
昭华打开他的手,眉头一皱,假装训斥。
“既然知道我是长公主,怎敢如此大胆!”
魏玠弯下腰来,头枕在她肩上,嗓音低沉微哑,“那便在夜里好好给殿下赔罪,好么?”
昭华脸上飞过一抹红晕。
“真是放肆……”
话音未落,突然有人闯进来。
连阿莱都没拦住那人。
“公主娘子!”
这声音,还有这称呼,一听就是张石头那厮。
昭华眉心蹙起,立即将魏玠推开,并迅速理了下衣襟与发髻,免得被瞧出什么来。
魏玠也配合,安分地后退,站在她身后,那模样,真像极了她的侍卫。
张石头此番前来,是听说她遇刺了。
“公主,是谁光天化日行刺!”
江湖人最讲道义,他和魏玠赌输了,就要保护她。
江湖人也不拘小节,口不择言,只是差点拜堂,就敢喊人“娘子”。
尽管昭华屡次警告过他,他仍然死性不改。
张石头亲自确定她没受伤,悬着的心才放下。
否则他以后如何在江湖立足。
他还想叮嘱她小心行事,昭华直接逐客,“往后你无需再来。我身边有的是侍卫,他们会护卫我。”
张石头听到这话,喜不自胜。
“这可是公主你说的,不是我不履行承诺!正好我也想带着兄弟们东行,都说皇城有武考,我说不准能考个武状元!”
正经话没说几句,他又变得轻挑。
“公主,武状元总配得上你吧?等我成为状元郎,就做你的驸马,可好?”
锃!
不得阿莱出手,魏玠就拔剑横在张石头面前,阻止他靠近昭华。
张石头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个人。
“公主,此人的剑气如此凌厉,是个高手。”他打量了魏玠一眼。
昭华命令魏玠收剑,后者却说:“此人对公主不敬,应当立马驱逐。”
张石头感受到对方浓浓的敌意,“你就是个侍卫,怎敢代公主发号施令!”
为防止两人闹起来,昭华当即转移话题。
“张石头,你要参加武考,需得验身,可我观你这脸……”
她还记得,他和魏玠一样,也戴着一张人皮面具。
因此,她鬼迷心窍地,差点以为他就是魏玠。
提起此事,张石头的目光黯然失色。
“一定要验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