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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东道:“实话告诉你吧!这个价格我们同仁堂连一两银子都赚不到。”
徐晨曦忽然道:“阿东,把零头砍掉,就要七十两一副吧!”
阿东一惊,脱口道:“少东家,把那二两四钱一砍,咱们直接就亏了。”
徐晨曦抬手制止他继续喊,淡然道:“无妨,姑娘拿药去治病救人,先把人救了再说吧!”
囊中羞涩,苏晓彤不敢说按原价付钱的话,只得道谢:“多谢小神医,此情小女子定当铭记在心。”
“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徐晨曦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他有事要出去,说完便告辞离开。
阿东目送徐晨曦的背影出门,气恼地问道:“姑娘要抓几副药?”
苏晓彤道:“先抓七副吧!”
五百两银子,抓了七副药,就只剩下十两了。
以前她倒是在追杀赵锦川的黑衣人身上搜罗了五两多银子,可惜在逃荒来京城的路上都花光了。
阿东把油纸铺开,开始称量抓药。
他倒是不乐意这么亏着本卖,但少东家都已经把话说出口了,他也只能照办。
苏晓彤看他拿人参片,赶紧提醒道:“小哥,给我拿百年以上的人参,那种药效能好一些。”
阿东回头看她一眼,送回手里拉开的抽屉,又去拉开另一个抽屉。
苏晓彤感激道:“谢谢小哥,我现在确实没多少银子,等我以后有了银子,我一定会把你们亏的那些补上。”
阿东怔然道:“你会补上?”
“决不食言。”
苏晓彤不是一个随意许诺的人,她的诺言一旦出口,就绝无更改的可能。
阿东叹了一口气,“算了,少东家既然都已经开了口,那便不会问你要亏本的银子。”
他认真称量,一会儿的工夫就把七副药抓了出来。
苏晓彤付了银子走人,心头却像是压了一座大山一样,沉重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拓跋峰和她走在街上,感叹道:“师父,这药怎的这么贵呀?”
苏晓彤叹息道:“是啊!好贵!”
这还是人家打折后又降价的价格,否则得花一百多两银子才能买一副呢!
想她们庄户人家,一年累死累活的也存不了几两银子,而这药一副就得上百两,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若是普通人中那种毒,纯粹就是只有等死的份,因为他们终其一生都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来。
而对于大富人家来说,那几百上千两的,压根就算不了什么,人家的吃穿用度,随随便便就能价值千金。
这就是穷人与富人的区别。
所以,她母亲的身份当真有蹊跷吗?
解药贵,毒药也贵,倘若不是有钱人,连购买毒药的银子都拿不出来。
想时,她耳中听拓跋峰道:“师父,你娘究竟生的什么病?”
苏晓彤回过神来,道:“不是生病,是中毒。”
“中毒?”拓跋峰惊了,“谁会想要害她,特意给她下毒啊?”
他也想不通了,穷苦人家的恩怨都很简单的,不爽便对着打一架,或是咒骂一顿,哪会费劲地去弄什么毒药啊?
“不知道,她失去记忆了,以前的事都记不住。”
拓跋峰心念一转,着急道:“师父,有人害你娘,那你可有受到牵连?”
苏晓彤苦恼地道:“我娘大概是在生下我的前几年中的毒,所以我的体内也是和她一样有着相同的毒素,却不知晓苹和江河的身体怎样。”
时间紧急,她只顾着研究母亲的血液找出解药,还没来得及查看她的血和弟弟妹妹的血。
“师父。”拓跋峰更急了,“那你要紧吗?”
苏晓彤微笑摇头,“暂时没事,我的身体长时间与毒素共存,早都进化得与常人不同了。”
拓跋峰道:“那咱得赶紧赚钱了。”
想着赚钱,他就头疼,用什么法子能在短时间内赚几百上千两银子呢?
几百上千两银子,以前他连想都不敢想。
“嗯。”苏晓彤应了一声,“是得赶紧想办法赚钱了,我娘吃了这七副药,还得吃二十来天呢!”
这话让拓跋峰抽了一口凉气,“还得吃二十来天?”
一天七十两,二十来天岂不就是一千多两银子了吗?
再加上给苏晓彤三姐弟吃药的银子,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
他大脑飞快地转动,却是一时也想不到要用何种法子才能赚那么多的银子来。
苏晓彤一抬头,冷不防看到一家粮店,遂转移注意力扯了拓跋峰一下,“峰子,咱们去粮店看看有什么需要买的。”
拓跋峰怔然道:“咱们不是要节约银子来买药吗?”
苏晓彤道:“傻瓜,银子是赚出来的,不是你死劲节约就会有的。好了,咱们先去看看吧!好歹得顾着目前的生活再说。”
她在前进去,粮店里面立即有小二过来询问。
两人的衣着不说有多好,但瞧着像是小富人家出来的,因而那小二说话也算客气。
京城的粮价大概是受府衙的控制,比宜州城的便宜了许多。
苏晓彤感受一下空间里的粮食储存量,买了一袋几十斤重的面粉和两袋百十斤重的土豆。
另外,询问了这边某些地方秋收后种油菜的事,她又买了一些油菜种子。
拓跋峰道:“师父,这个时间,把油菜种子种下去,至少晚了一个月,到明年三月种水稻之时,怕是赶不及收成吧!”
苏晓彤道:“无碍,先种下再说。”
“那不是浪费吗?”
“回去我再告诉你原因。”
从粮店出来,苏晓彤便找了一个无人的巷子,把捆绑在拓跋峰背篓上的两袋土豆收入空间,只让拓跋峰背一袋面粉。
从巷子的另一头出来,看到相隔不远的菜市场,两人又去买一些菜,顺便称十多斤猪肉。
对于苏晓彤的大手笔,拓跋峰直接惊呆,就他所认识的人家,还真没人敢如此花钱。
“师父,咱买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要回家了?”拓跋峰看看天色,朝苏晓彤问道。
“让开,让开……”
街道上,几个府衙的官差忽然整齐划一地跑来。
苏晓彤和拓跋峰侧身让路,而后跟在他们的后面去,快到离城门不远的地方时,竟然见他们在城门旁边的墙上张贴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