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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百姓瞧见他们的举动,均诧异地聚集过去。
官差贴好告示,又去别处张贴。
百姓直接一窝蜂地凑在告示前,看着告示上的内容议论。
苏晓彤凝望一阵,道:“峰子,咱也过去看看。”
“好!”对于城中大事,拓跋峰也有兴趣知道。
不一会儿,二人亦是挤过去凑到了告示前。
“裴王近来旧病复发,特寻天下名医为其看诊,若能为其减轻痛苦者,赏白银百两;若能为其治愈者,必有千金重谢。”
苏晓彤艰难地识别完,而后道:“千金是多少?”
一旁的青年接过话,笑道:“姑娘连千金都不知道吗?千金就是一千两黄金。”
“哦!那一千两黄金是多少银子?”
以前没换算过,对于古代的银钱,苏晓彤至今还是挺迷茫的。
“一万两啊!一两黄金等于十两银子呢!”
“是吗?这么多啊!”苏晓彤脱口感叹,这出手真是大手笔。
刚才去粮店问过米价,将其换算成现代的人民币,她发现这个时代一两银子大约才等于五百元人民币。
治好了裴王赏千金,那不是五百万人民币吗?这真是阔绰啊!
她现在不是正缺钱吗?是不是可以去试一试?
心念一转,苏晓彤朝那个青年道:“请问你可知道裴王殿下患的什么病啊?”
那青年摇头,“皇家的事,谁能知道呢?”
苏晓彤有些想不通,道:“按理说,裴王患病,所有宫廷太医都会为之治病,难不成那些太医都治不好吗?”
那青年道:“八成是太医都觉得棘手,才会把告示贴出来,遍寻天下名医。”
这话题让人感兴趣,旁边立即有人接口道:“说是寻天下名医,但其实连太医都治不好的病人,又有几个大夫能治好呢?”
这是实话,宫廷的太医都是天下精英。
苏晓彤想起同仁堂,道:“那同仁堂的小神医和老神医都治不好吗?”
适才说话的人道:“听说裴王殿下的病在婴儿时期就有了,多亏了徐老神医一直为他调养身体,这才……”
冷不防发现后面的话有忌讳,他点到此,便断下了话语。
苏晓彤听出来了,大抵是有徐老神医为之调养身体,他才能活到现在而不死。
她道:“那裴王殿下如今有多少岁了?”
“裴王殿下是皇家的二皇子,大概二十有三了。”
在京城生活,有关皇家那几个皇子,了解的人还是不少的。
“是嘛!从婴儿时期患病至今二十三年,看来徐老神医的医术确实名不虚传。”苏晓彤见识过徐小神医,心中对徐老神医又佩服起来。
最先说话的青年道:“说好也不好,若真如传说中那般神奇,那不是早都把裴王殿下的病给治好了吗?”
苏晓彤不赞同道:“话不能如此说吧!在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病都能治好的,倘若都能治好,哪还有病死之说?”
“就是。”一个妇人紧接着道,“人若是都不会病死,那岂不是全都成仙了吗?”
那青年发现自己再说下去有可能会得罪同仁堂的神医,忙借口有事离开。
众人渐渐散去,苏晓彤和拓跋峰也是出城回家。
由于路程不算远,半个时辰后,二人就到家了。
今日上午,苏晓苹和王春芽去把地丈量好,还去地里锄了半天的草。
发现家里的锄头不够用,她和王春芽傍晚时分回来,就把这事儿给苏晓彤说了。
苏晓彤道:“我知道了,下次去城里,一定给你把干活的农具都买来。”
她摇摇头,又道:“我买了面粉、土豆和肉,以及一些吃的佐料和菜,都放在厨房里了。原本是想今晚包饺子吃的,可你们都去地里干活了,这时候才开始忙活,应该是赶不及了吧?”
苏晓苹眼睛一亮,“包饺子啊?赶得及赶得及。”
她也喜欢吃饺子,当下从房里出去,便去厨房。
厨房里有一个小炉火,一般是用来焖饭的,此刻拓跋峰正在上面熬药,她才跨进厨房,一股药味就钻入了鼻翼。
苏晓苹走过去道:“大峰哥,你们今天买药了吗?”
“嗯。”拓跋峰应了一声,诧异道,“晓苹,这药是师父自己拿药方去抓的,师父会医术吗?”
显然,他至今还不知道苏晓彤的底细。
在同仁堂时,他有许多疑惑,却是都忍着没问,这会熬药,便没忍住地问出来了。
“呃,我姐姐啊!”苏晓苹愣了一下,忽悠道,“她会医术的啊!就是那什么,一个深山老林里隐居的老神医教她的,她学得认真,悟性还高,便懂得不少。”
苏晓彤告诉她的是阎王爷教的,可她哪敢把阎王爷扯出来?一不小心传出去,自家姐姐岂不就要被外人以妖论处了吗?
她不傻,自是不会往外透露。
肉在灶台上,她看看灶台上摆放着的其他东西,又去看缸里的水。
“大峰哥,只有小半缸水了,你能去挑两担水回来吗?”
拓跋峰站起身,“我去挑水,那你看着这药点,可金贵了,不能熬干了。”
一副药顶普通人家好多年的收入,他现在看罐子里的药,每一滴都是银子。
“好,我知道了。”
苏晓苹把灶火生起来,舀水进去烧着,便坐到炉火旁边去,小心翼翼地守着。
苏晓彤心中也念着那药,不时就会来厨房看看。
一副药熬两遍,熬成三碗,而后掺合起来,分三次喝。
王春芽忙完孩子的事,来厨房帮忙。三人配合着,倒是不多时,就包了不少的饺子出来。
冬天黑得早,饺子蒸好,夜就已经黑沉了。
家里没有油灯,一家人只能围在灶火前吃,用灶火里的火光来照亮。
生活艰辛,但大家都吃得很是开心。
吃了饭,苏晓苹把药放到赵冬月的面前,“娘,这是给你买的药,你不是经常头疼吗?吃了药,头就不疼了。”
赵冬月嗅着那味道,惧怕道:“晓彤,这药很苦吧?”
苏晓彤打开一包油纸,“这是蜜饯,特意给你买的,但要喝了药,才能吃两颗蜜饯。”
跟哄孩子似的,赵冬月想要那蜜饯,只好埋头把一碗药喝了一个干净。
苏晓彤把蜜饯交给苏晓苹,“晓苹,明天你来哄娘喝药。”
苏晓苹听苏晓彤说话的口气,道:“姐姐,明天你是不是还要去城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