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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知道。”苏晓彤急忙点头。
这个阿东的话是多了点,但看得出来,算不得是那种特别讨厌的人。
苏晓彤容忍了他护主的行为,于是与他悄咪咪地去后堂。
徐晨曦有单独给人治病的厢房,形如手术室一样,那地方不准外人进去。
苏晓彤和阿东去了后堂,那房门已是关上。
四个抬担架的男人站在门口,脸上是肉眼可见的焦急。
苏晓彤轻道:“门关得那么紧,怎么看?”
阿东的眼珠子一转,猫着腰去侧面的窗口处。
徐晨曦有不关窗的习惯,哪怕天冷了,这房间的窗子也会呈半开的姿势。
苏晓彤和阿东到了窗口处,便朝里面张望。
徐晨曦只带一个助手在里面,此刻,两人已经用剪刀把男子肚子上的衣服剪开。
没有了衣物的遮掩,那刀口更是长得吓人,可以说从左边到右边,几乎把那男人的肚子都剖开了。
唯一庆幸的是男人的肠子虽然掉了出来,却是没有被划破。
约莫是流血的时间长了,男子的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想他刚来时还能呻吟,此刻已是双目紧闭,昏迷不醒。
阿东瞥见苏晓彤认真观察的模样,道:“姑娘,你还真是不害臊,那男人的肚子整个的都露出来了,你居然也好意思看。”
思想观念不同,这种情况,他就觉得女人不该看男人的身子。
苏晓彤白他一眼,“少年,你难道没有听小神医说过,在大夫的眼中,病人是无男女之分的吗?”
阿东被噎了一下,却又不服气地道:“没男女之分,那是对男人说的,可你是女的啊!”
“是女的也一样。”
“可你并不是大夫。”
“呃。”苏晓彤撇撇嘴,道:“早晚是,你别小瞧了我。”
“谁在那里?”徐晨曦侧过头,皱着眉朝窗口处询问。
他正在为病人的伤势发愁,不想被任何人影响到。
被发现了,阿东逼不得已地站起来,傻笑道:“少东家……那个,她找你。”
心念一转,他就把苏晓彤揪出来背锅。
苏晓彤有点想把他一掌拍飞的冲动,但想到她确实是来找小神医的,只好忍着。
“小神医,您好。”她在窗口处窘然招了招手,双眸含笑道,“我确实是有点事情找你,不过,看你这么忙,我可以等一会儿再说。”
人家能治,她去打扰的话,就太不礼貌了。
徐晨曦垂眸看看床上的患者,俊脸阴沉沉的,不太开心的样子。
他倒是想忙呢!可这个病人似乎已经回天乏术了。
他叹息一口气,“他……快死了。”
病人在自己的眼前即将断气,而他却束手无策,这对他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苏晓彤一惊,“快死了吗?”
阿东道:“姑娘,你不是说那个病人的伤,你能治吗?那现在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姑娘能治?”徐晨曦有些惊讶。
苏晓彤不回答他,道:“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徐晨曦点头,他确认自己无法治疗,却不知苏晓彤将以何种方法来医治。
苏晓彤欲朝前面去,从正门而入。
忽然想起门口那四个守卫的男人,她双眸一转,干脆回转身来,推开窗子,然后一手按住窗棂,轻轻一跃,人便轻而易举地进入屋里。
那举动实在不是一个温柔且有礼数的女子做得出来的,不仅阿东看着她的后背傻眼,就连徐晨曦也被惊得面色一愕。
苏晓彤讪笑道:“不好意思哦!门口有四个人守着,我从那里进,他们恐怕会跟着进来。”
徐晨曦回过神,微微颔首道:“你刚刚给阿东说这病人的伤,你能治?”
“先看看吧!”苏晓彤不把话说得太满。
语毕,她走过去,给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把脉。
脉象微弱,心跳无力。
再掀开眼帘看瞳孔,竟有散去的迹象。
徐晨曦说他快死了,看来是真的快死了。
苏晓彤沉吟一阵,道:“待我去把药箱取来。病人已经成假死状态,必须立即抢救。”
事态紧急,这会她言语不多,告知一声,便开门出去。
几个呼吸后,她从正门进来,手中已是提着一个奇特的药箱。
那药箱不大,正面还有一个十字形。
到了病人身前,苏晓彤把药箱放在旁边的柜台上,便从中取出一支肾上腺素。
病人心脏骤停,需拿零点五毫克的肾上腺素稀释后进行静脉注射,方可刺激心脏重新跳动。
苏晓彤动作迅速地给病人注射了肾上腺素,便剪开病人的衣服,拿银针扎进病人胸前的几大重要穴位。
“姑娘……”徐晨曦下意识地喊,那些穴位太危险了,他在父亲的指导下,至今都还不敢轻易地给病人如此下针。
苏晓彤面色冷静地道:“别吵。”
她需要助手,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帮不了她的忙,她自行操作,就只有争分夺秒地救人了。
空间里有除颤仪,奈何这里没有电,而且与除颤仪连接在一起的机器也无法在外人面前取出来。
是以,她头疼了一把,便将手罩在病人心脏的位置,用她独特的灵力来刺激病人的心脏。
阿东从窗口进来后,在旁边看着,疑惑道:“姑娘来给病人治伤,怎么不给病人包扎,反而在病人的胸上扎针啊?”
徐晨曦道:“病人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她这是在急救。”
盏茶之后,病人终于恢复心跳。
苏晓彤舒了一口气,又给病人注射零点五毫克的肾上腺素。
徐晨曦看得不解,“姑娘给病人用的这是何药物?”
“一种……家传的药物。”
苏晓彤随意忽悠一句,确定病人的病情暂时稳定了下来,注意力便转到病人的伤口上。
徐晨曦遗憾道:“这伤口太长了,即便是包扎起来,恐也是难以愈合。”
病人心脏骤停之时,他其实也有方法让病人恢复心跳,就是病人的心跳恢复后,那伤口大概也会要了病人的命。
所以,他才不知道有没有必要让病人恢复心跳,再次面临死亡的恐惧。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而且病人流血过多,即便把伤口包扎好,恐也是难以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