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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居然承认那是他给苏晓彤的,这与苏晓彤刚刚在大堂上说的简直是不谋而合啊!
难道他们都冤枉苏晓彤了吗?
张知府冒了一身冷汗,赶紧加快脚步。
看样苏晓彤和太子殿下是当真认识的,同知大人可别手脚太快地给苏晓彤动刑啊!要不然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地牢内,同知大人领了几个侍卫过来,确实是想给苏晓彤动刑的,奈何苏晓彤得知他们的意图后,从牢房里一出来,就宛如鲤鱼一般从侍卫的手中滑出去。
张知府领着太子殿下到地牢时,几个侍卫正围着苏晓彤,要把苏晓彤捉去绑到十字架上。
苏晓彤死活不从,只是暂时也没有跟他们动手。
那几个侍卫捉不住她,在同知大人的催促下,一个个都磨拳搓掌的,想要使出浑身解数来。
苏晓彤趁机道:“乾坤十二式,尔等要吗?五十两银子一本,练了就不至于这么没用了。”
那几个侍卫有被侮辱的怒火,奈何还碰不到她的一片衣角。
苏晓彤道:“以你们的奉银,没有五十两银子的存款吧?那这样好了,我给你们降价,二十两银子一本,如何?”
赵锦川来了后,看她跟耍猴似的逗弄那几个侍卫,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看到苏晓彤没吃亏,他就放心了。
“咳,咳。”他提醒似的咳嗽两声。
苏晓彤听声音转眸看见他,惊喜之下,脱口喊道:“赵锦川!”
“赵锦川”乃是太子殿下的名讳,在场之人都知道,却是没有人敢这般大胆地叫唤。
霎时,奉命捉拿她的侍卫停下来,而同知大人也是注意到了太子殿下挺拔伟岸的身姿。
同知大人心中“咯噔”一跳,赶紧抱拳躬身行礼,“太子殿下金安。”
说了后,他侧头拿眼斜睨一同前来的张知府,想在张知府那里得知太子殿下光临地牢的意图。
张知府瞧见他的眼神,不敢明言,只能摇头以作提示。
二人心下打鼓,且暗中交换眼神,然而,赵锦川的注意力压根就不在他二人的身上。
前方,苏晓彤喊了他的名,他欣喜之际,嘴角便浮现出了一丝愉悦的笑意。
侍卫紧跟着同知大人向太子殿下行礼,苏晓彤灵机一动,趁机奔到赵锦川的身边去。
揪着赵锦川御寒的披风,她故意摆出小女子的柔弱道:“太子殿下,你来了可真是太好了,这些人他们要对我动刑,还要将我屈打成招。”
赵锦川凌厉的视线转到同知大人的身上,冷道:“同知大人,是这样的吗?”
同知大人愕然抬头看了看太子殿下,唏嘘道:“下官没,没有,下官只是想喊她过来,好好问话。”
赵锦川道:“可是问好了?”
同知大人想老实回答,张知府怕他说错话连累自己,赶紧道:“问好了,问好了,苏晓彤姑娘已无嫌疑,太子殿下可放心带走。”
他不敢得罪皓月公主,难道敢得罪太子殿下吗?
与皓月公主相比,太子殿下乃是未来继承大统之人,他更是不能得罪。
同知大人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说,但可以肯定的是苏晓彤与太子殿下的关系匪浅。
赵锦川微微颔首,“那就好。”
他说罢,冷冷地瞥了张知府和同知大人一眼,拉起苏晓彤的手,朝外走去。
苏晓彤戴着手套,任由他拉着离开,狐假虎威这事,做得那叫一个自然。
张知府与同知大人相视一眼,赶紧跟上。
出了奉天府的大门,太子殿下华贵的马车便映入了苏晓彤的眼帘。
苏晓彤在赵锦川的旁边轻声道:“今日多谢太子殿下搭救,他日丁当感谢,就此别过吧!”
赵锦川一怔,“你要走?”
苏晓彤苦笑道:“在牢里住了几天,身上脏兮兮的,实在是不想去弄脏了太子殿下的马车。”
“无碍。”赵锦川拉着她,径直朝马车走去。
察觉到苏晓彤有挣开的迹象,他故意吓唬道:“你看那张知府和同知大人一直在盯着你,如果你就这么走了,你说他们过后会不会再去把你抓来?”
看苏晓彤皱起眉头,他又道:“这次是你运气好,刚好被我看到了张知府递上去的折子,假如下次没被我看见呢?”
在苏晓彤的面前,他像是习惯了一样,总会以“我”来自称。
苏晓彤:“……”
太子殿下言之有理,倘若下次运气差点,那她当真要跟奉天府的侍卫打起来吗?
殴打侍卫,罪加一等。
届时,她和家人都不好逃。
如此凝神思索一阵,她明亮的杏眼一转,下定决心似的道:“看来这京城是不能再呆下去了。”
赵锦川心下一紧,“你要走?”
苏晓彤在马车前面驻足,道:“走了比较好,现下他们碍于太子殿下的面子,想必不会立马去抓人,但过一段时间就不一定了。”
赵锦川担心她当真离开,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忽然打横将她抱起来。
苏晓彤顿时一惊,“赵锦川,你干嘛呢?”
“别动!”赵锦川压抑住情绪道:“你跟本太子去一趟东宫,就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苏晓彤:“……”
这意思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可是,这棵树当真长成大树了吗?
她怀疑之时,赵锦川已是在张知府和同知大人以及几个看守大门的侍卫惊愕的视线中,抱着她上了马车。
马车不透风,里面暖融融的,完全隔绝了外面的寒冷。
在地牢里,苏晓彤全身都凉了一个透,冷不防进入一个温暖的地方,她便没忍住地贪恋起来。
到底走还是不走?
这想法在她脑中转了一圈,就暂时被她抛开了。
赵锦川把车帘捂好,让她坐到里面去。
苏晓彤颇为拘谨地坐下,道:“我真的会弄脏你的马车的。”
赵锦川无所谓道:“弄脏就弄脏呗!弄脏了也会有人洗。”
苏晓彤看看他身上穿着的华贵衣袍,深深地感受到他与此前在逃荒路上的不同。
赵锦川瞧见她的眼神,微微一笑道:“你看啥呢?”
口罩下,苏晓彤扯了一下嘴角,道:“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呢!换了这身衣服,你比以前好看多了。”
赵锦川左边斜飞入鬓的剑眉一挑,戏谑地道:“这么说,本太子以前不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