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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裴川安抚道:“这里没啥好玩的,你就牵着你的狗回去吧!”
赵羽川气恼地跺脚,“我这不是狗,不是狗,得说多少遍啊?还有,你看那丑丫头有个怕的样子吗?”
他说话的音色跟鸭子叫似的,说得越快,那怪异的声音就越是明显。
苏晓彤从没听过这种声音,听着听着就憋不住地想笑。
赵裴川这时侧过头来,刚好看到她嘴角挂着的那一点笑容。
果不其然,她真的不害怕啊!
苏晓彤瞧见他的眼神,立马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故意退到他的身后去,道:“有你在这里,我干嘛要害怕?”
有那么一瞬间,赵裴川还有点护花使者的感觉。
但苏晓彤接下来说的话就让他相当的不是滋味了,“那狗跳进来,要咬也是先咬你啊!”
赵裴川深深地汗了一把,“你后面这句话可以不说。”
“哥……”赵羽川又喊,在人家的围墙外吃闭门羹的感觉太难受了,他身为七皇子,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苏晓彤道:“裴老二,你要么赶他走,要么跟他走,自己选一个。”
她说罢朝厨房走去,睡不了回笼觉,就只有去洗漱了。
赵羽川又惊讶了,“哥,她刚刚喊你什么?裴老二?这么不尊重你吗?”
赵裴川摸了摸鼻,走过去,劝慰道:“羽川,你就别管哥的事了,快回去吧!”
赵羽川撇撇嘴,“我不回去,除非哥你跟我走,你在这里太作贱自己了,母妃很生气的。”
赵裴川沉吟着道:“羽川,不是母妃把我在此的消息告诉你的吧?”
赵羽川怔然抬眸,想说不是,又怕赵裴川看出什么来。
赵裴川叹息道:“羽川,你没有得到母妃的允许就悄悄来这里,不怕被人当枪使吗?”
自从知道自己的病不是病,而是被人暗害之后,他看待宫里的那些人就都长了一个心眼。
赵羽川不觉得他被人当枪使了,反驳道:“哥,那你为何来这里?也是被人当枪使了吗?”
“羽川,咱们不一样。”
赵羽川脑袋歪开,下巴一仰,“没啥不一样。”
“羽川,回去吧!”赵裴川不想告知他原因。
赵羽川不爽地回过头来,“哥,你干嘛要留下?刚刚那个丑丫头张嘴就赶你走,你难道没有自尊心吗?”
赵裴川脸色一冷,“羽川,你说什么呢?”
被苏晓彤怼惯了,他还没想过这与自尊心有什么关系。
赵羽川不觉得自己有错,鼻中一哼,“那个丑丫头,她敢笑话我,我要她好看。”
上一个笑话他声音难听的人都被雪神咬残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想办法出这口气的。
赵裴川沉声道:“你要做什么?羽川,我告诉你,你的那些手段,一个都不准在苏苏的面前使出来;还有,不准你喊她丑丫头。”
赵羽川反驳道:“她本来就丑啊……”
还想说什么,冷不防看见赵裴川动怒的眼神,他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你回去!”
“她刚刚赶你,哥,你怎么会受得了这种气呢?”
赵羽川简直无法理解他印象中那个从不让女人近身的哥哥会死皮赖脸地凑在一个丑女人的身边。
“那是哥的事,不用你管。”
“哥……”
赵羽川劝不走赵裴川,气恼地跺脚。
他心里堵着一口气,离开时,在离村口不远的地方看到几个村民,心下一动,干脆牵着雪神过去。
村里人看见他牵着的恶犬,全都吓得往家跑。
但赵羽川给芦笙使了一个眼神,芦笙飞奔过去,就将后面的王涛和杨水根给拦截住了。
说来,人王涛还真不是去看热闹的。
他去村头挑水,刚好遇到杨水根几人,结果被杨水根拽着,就落在后面了。
芦笙冷着脸,什么话都不说,就让人心惊胆战。
不过,最让人心惊胆战的是后面那个胖少年牵着的雪白恶犬。
杨水根腿软,一下跪下去,“不要放狗咬我,不要放狗咬我。”
王涛没有下跪,却也战战兢兢的,那恶犬长得太凶猛了,普通人恐怕都不是对手。
赵羽川走上前来,高傲地蔑视着两人,道:“本……本少爷有话问你们,乖乖回答有赏赐,若是胆敢撒谎,那就小心你们的狗命了。”
“是是是。”杨水根埋着头,不住地应承。
赵羽川问与苏晓彤家有关的事,反正那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羽川道:“所以,她家不是本地人?”
“不是,是从宜州城逃荒过来的。”
“那房子……”
“那房子是苏大姑娘向柳四娘家租的。”杨水根跟抢答似的,对方才开了一个口,他就把答案道出来了。
他的精明令赵羽川点了点头,赵羽川随即道:“那行,你便领本少爷去柳四娘家。”
说着向旁边的芦笙使了一个眼神。
芦笙懂他的意思,拿出两锭银子,在杨水根的面前扔一个,又往王涛的身上扔一个。
王涛木然地接着,得到了赏赐,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杨水根跪在地上,看到那个在阳光下闪亮的银子,眼睛一下就亮了。
十两银子,这是十两银子,出手可真大方呀!想他爹累死累活地干了十多年的活,把新房一建,便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给他娶媳妇了。
可以说,他看那十两银子就跟看媳妇似的。
村里的大龄青年都娶媳妇了,每每听到人家谈论媳妇的滋味,他便心痒难忍。
于是乎,他抓着银子,也不管棉裤是不是被地上的雪给弄湿了,便领着赵羽川去柳四娘家。
王涛还云里雾里地站着,赵羽川不喜欢这么笨的人,直接将他晾在原地。
半刻钟后,柳四娘从家里出来,虽然很怕,也还是在杨水根的怂恿下朝她家的老房子走去。
柳四娘拿着银子,心里直打鼓,“水根,这事儿一做,四娘的脸可往哪搁呀?现在冰天雪地的,将她一家子赶出去,那不是害命吗?”
杨水根怂恿道:“柳四娘,你就想你要不要给二郎娶媳妇吧?二郎二十多岁了还没娶媳妇,他心里难道不怨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