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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川过意不去道:“都怪我,没有预先防着有人在军中使坏。”
苏晓彤道:“你是在听到戎羌人攻打宜州城的消息,才快马加鞭地从京城赶来的吧?”
赵锦川不解她问话的意思,迷茫地点头,“是。”
“如此,你对宜州城的士兵不了解,又如何能防着有人在军中使坏?”
赵锦川叹了一口气,忽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咦!你是说在我来之前就已经有人潜入到宜州城的军营中了?”
“极有可能啊!你一来就遭人暗杀,且宜州城还被人攻破了,你说这代表了什么?”
从旁观者的角度,苏晓彤融合所有听到的消息,大胆地猜测。
她和正宗的凤璃国人不同,别人怕祸从口出,说话都遮遮掩掩的,而她从现代来,且性情直爽,自然是想到啥就说啥了。
赵锦川想了想,抽了一口凉气,“你是说有人故意引我来,然后让我背黑锅?”
苏晓彤继续大胆地猜测:“如果此前戎羌人一直围而不攻,却在你来了之后就大举进攻,那你所说的就有可能是事实了。”
赵锦川皱着眉头,越来越觉得事情复杂。
苏晓彤道:“那个秦王殿下,他是和你一道从京城来宜州城的吧?”
“嗯。”赵锦川沉吟着应了一声。
“他在泗州城的城墙上指着你,说你是戎羌人,还命城墙上的士兵射箭杀死你,并让许多百姓无辜送命,此人心思之歹毒可见一斑。”
赵锦川的眉头越皱越紧,“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用我这个小老百姓的眼睛来看,那秦王殿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锦川怔然道:“你胆子可真大,连这种话都敢说。”
不管秦王做了什么,也始终是皇子,旁人妄加议论,传到某些人的耳朵里,是会送命的。
“那我在你面前说了,你会把这话去告诉他吗?”
“不会。”
苏晓彤翻他一个白眼,“那不就得了?”
“好吧!你厉害。”对于苏晓彤的大胆,赵锦川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苏晓彤道:“你让容幸兄弟去找晋州城的徐将军和泸州城的魏将军,难不成是想去探一探虚实,看这两个将军有没有被奸人收买,投靠敌国?”
赵锦川佩服道:“你还真是一猜就中。”
他审视着苏晓彤,狐疑道:“话说你真的只是一个乡下丫头吗?就你这见识,别说那些普通学子了,就连我这个从小被逼着苦读圣贤书的太子,也是望尘莫及。”
苏晓彤汗颜道:“你也别妄自菲薄,你们懂的好多东西我都不懂呢!”
“你真的只是一个乡下丫头吗?”赵锦川追着这个问题,又开始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苏晓彤斜睨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我不像乡下丫头了?”
“两只眼睛看着都不像。”
苏晓彤嗤之以鼻道:“可我就是啊!”
“乡下丫头能像你这样懂这么多?而且还能这么大胆?”
“真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我说的是事实啊!”
“那我带着上一世的记忆投胎,不行吗?”苏晓彤知道赵锦川不好糊弄,就只有给他来一点怪异的说法进行忽悠了。
赵锦川不以为然道:“哪有那种事?你又继续胡说八道吧!”
忽然“咕噜”一声,他赶紧捂住肚子,避免再发出令人尴尬的声音。
苏晓彤瞥了瞥他的动作,取出一个馒头,“吃吧!”
赵锦川眼睛一亮,好久没见过这么白白胖胖的馒头了。
他悄然道:“这是放在空间里的食物吗?”
“嗯。”苏晓彤鼻中应了一声,提醒道,“以后不准说空间两个字。”
赵锦川明白地点头,“我知道,在别人的面前一定不说。”
“没人的时候,也怕隔墙有耳啊!”
赵锦川下意识地看看周围,“还好,没人。”
苏晓彤简直要败给他了,带点火气道:“不管有人没人都不准说。”
“是,知道了。”赵锦川萌萌地答应,一口馒头咬下去,说话都是含糊不清的。
如果不是他举手投足间确实气质不凡,苏晓彤都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太子了。
“那个……”赵锦川忽然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在旁人的面前,你也不要说我是太子,可好?”
就目前的境况来说,他的身份还得隐藏好才行。
他的声音磁性悦耳,仿佛醇厚的美酒般,魅惑动人。
这般祈求似的柔声说话,更是会让人破防。
苏晓彤感觉耳畔有热气扑来,一丝形如棉线的东西便钻到了心底。
她心神一跳,赶紧歪开脑袋。
耳朵痒痒酥酥的,她还伸手指去挠一挠。
赵锦川注意到她的动作,窘迫地扯了一下嘴角,“你不是说怕隔墙有耳吗?重要的事情我就小声点说了。”
苏晓彤撇了撇嘴,“你确定你不是在故意魅惑我吗?”
“呃,我没有。”赵锦川汗了一把,他没有那种想法啊!
苏晓彤远离他两步,“赶紧吃。”
赵锦川又咬一口,这会发觉问题了,“咦!这馒头怎么还是热的?难不成那个东西有保温的作用?”
又变成好奇宝宝了。
苏晓彤应付着,又塞给他一个馒头。
可惜吃了三四个馒头,都没能让他把嘴巴闭上。
十里坡的凉亭中,苏晓苹等人还在等着。
刘志挺着急的,可苏晓彤还没回来,他也只有耐着性子等了。
冷不防看到走在前面的苏晓彤,他惊喜道:“他们来了。”
这话一说就觉得不对劲,苏晓彤去的时候明明只有一个人,怎么来的时候会是两个人?
好在等赵锦川和苏晓彤爬上坡后,他就认出来了,是认识的人。
拓跋峰和苏晓苹等人都松了一口气,只要人没事就好。
刘志告诉大家,村里人都聚在上面的山坳里,那地方隐蔽,轻易不会有人上去。
苏晓彤道:“刘志,之前里正大伯不是说要等到十月吗?这还没到时间,怎么就要走了?”
刘志叹息一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这里等着,天天都得吃东西,这山里的可食之物都基本上被找光了,再等下去,大家都得饿死。”
“那还没赶来的人,咱们就不管了吗?”苏晓彤理解孙洪兵的做法,就是担心自家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