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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朝堂上的大事一件接着一件,安庆候提出陛下该选后纳妃的事情,陛下点了头。这关于立后一事,各位大臣是吵的不可开交,左相仗着是太后娘娘兄长,当今圣上国舅的身份,说话的分量自然是比别人重一些。
整个上京的人都知道左相府的三小姐天姿国色,温婉贤淑,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本来对于立这陈家三小姐为后的事,是没有任何异议的。
只不过这左相有点过于得意忘形,在酒楼喝醉了耍酒疯,说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正好还被大将军给撞上了,这大将军就逮着机会参了他一本。
所以这立左相府三小姐为后的事也就搁浅了。
这还不算,大理寺卿紧接着参了左相公子,说他仗着自己的身份在上京逼良为娼,还在赌坊打死了人,而左相拿着太后娘娘的懿旨将人私放了出来。
人出来后他还死性不改,把状告他的一家人全都给一把火烧了,其中还有个怀孕的妇人,一尸两命!
文武百官有超过一半奏请还百姓一个公道。
大理寺卿更是跪在金銮殿不肯起身,只求陛下下旨能将其斩首示众,这才能安抚民心。
太后娘娘来到金銮殿为左相公子求情,陛下只说了两句话。
“后宫不得干政。”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左相一听七日后问斩,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晕倒在了金銮殿,还是被几个侍卫抬着出的皇宫。
太后被下旨禁足反省,如今这左相公子陈述还在大牢里关着,随时可能丢了性命,他们不可能坐以待毙,尤其是左相,相府千金不少,儿子却只有这一个,要是陈述丢了性命,对左相来说,无异于要了他的老命。
老夫人也是把陈述当个金疙瘩看的,她这个孙儿要是出了什么事,只怕是一口气提不上来,也跟着去了。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如今有陈述这条命在,左相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儿子丢了性命,太后也不可能寒了左相的心,太尉更是指望着自己那个才三岁的的好儿子登基,他也感受感受做太上皇是什么滋味。
总之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陈述这条命必须保下来。
想要保他除非是发生一件什么大事,能让整个燕国都无暇顾及陈述。
左相把主意打到了燕清身上,如果说燕清中毒昏迷不醒那么谁还会去关心陈述是死是活!
就算这大理寺卿真的是要七天后要处斩陈述,到那时燕清出了事,整个燕国最金贵的是太后娘娘,太后要说把人放了,谁敢质疑!
……
燕清踏进凤仪宫,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不禁皱眉道:“永忠。”
守在殿外的花惜颜听到是喊自己的,赶紧推门进来,“奴才在。”
“这些饭菜看来是不合太后娘娘胃口,让御膳房的人重新备一桌,朕要陪着太后娘娘用膳。”
“奴才这就是。”这殿里还跪着一地的小太监呢,她明明可以随意指派一个人却偏偏要喊他,他甚至是怀疑燕清是故意的。
她不咸不淡的语气更是令太后怒不可遏,“你来做什么?”
“听宫人说母后要闹绝食,儿臣放心不下,自然是要来看看的。”说着她声音瞬间一变,有些凌冽道,“一个个都傻跪在这干什么!不知道把东西收下去,万一伤了太后娘娘,你们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奴才该死。”
跪成一排的宫人忙爬起来,收拾着残渣。
太后敛去眉宇间的怒气,有些示弱道:“清儿,陈述他是母后的亲侄子,也是你的表兄!你舅舅就他一个儿子,陈家还需要他开枝散叶,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你舅舅该怎么活,你就看在母后和你舅舅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母后代他向你保证,这种事绝对不会再出现下一……”
燕清打断她的话,“母后,朕要是放了他,文武百官纷纷效仿,燕国还有没有国法,朕又该怎么给百姓一个交代,百年以后又该如何面对父皇。”
她倒了杯茶递给太后:“母后什么时候也能为儿臣想想呢。”
太后想都没想抬手就是打翻,茶杯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燕清接过一旁的小太监递上来的手帕,将手上的水珠擦拭了。
“母后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她声音冷了下来,皱着眉道,“陈述可以说是罪大恶极,他在做这些事之前就该想到会有什么后果,如今他有这么一个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
“他是你表哥!你怎么能看着他死!”
她现在着急了,那她给自己下毒的时候,可有不忍,可曾想着她有可能会死!
“母后,你贵为太后更应该知道法不容情。”
“你当真不留任何情面?”
“母后有何必一直为难儿臣。”
几个宫娥端着饭菜刚入了门,就被骂道:“全都给哀家滚出去!”
宫娥顿时停在了门口不敢再上前一步。
燕清也不想留在这听她胡搅蛮缠。
让这些宫娥都下去后,她道:“既然母后不饿,儿臣就让这些宫人把饭菜都撤了,母后什么时候饿了,再和宫人说。”
太后一听,尖着嗓子道:“燕清你别忘了……”
“母后。”燕清知道她想说什么,“应该是母后别忘了,我是母后生下来的,自然不会忘了母后的
养育之恩,可母后非要因为外人和我生分了,那儿臣也别无话说。”
“母后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你要是非要说,有什么后果,或者是拖累了谁,让陈家跟着千年以后都遭受骂名,那儿臣也没办法挽救不是吗?”
她变了,彻头彻尾变了一个人。
太后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怕,“你是不是知道了!”
燕清一脸疑虑:“我知道什么?母后是指什么?您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儿臣也不太清楚。”
太后哑然,她拿不准燕清是真的知道了,还是说只是在试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