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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惜颜依旧是怯声道:“什……什么规矩?”
逗逗这些人,也算是一种乐趣,他们应该庆幸她心情还不错。
花修竹是知道她武功有多高的,这听她装柔弱,难得对这些人生出几分同情。
那男子先是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而后用食指点着摩擦着下巴,流里流气说道:“戴着这层破布干什么,把这摘了,让爷先瞧瞧你长什么样。”
这女人声音倒是好听,宛若黄莺,看这身段也要比以往睡的那些女人更是纤弱……
还有离得近一些,就能闻到那若有若无的香味,都让人沉迷。也不知道相貌如何,不过女人嘛,晚上熄了灯都一样。
要是能……
想着想着,他眼神逐渐变了味儿。
花惜颜:“这不……不太好……”
男子轻嗤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爷让你摘,你就摘,说什么废话……”
说着他就伸手朝她幕篱而去。
花惜颜还未动,他的手臂就被人抓住了,花惜颜诧异回头,就见是一白衣翩翩少年郎。
容越则是往花惜颜身边挪了一步,呆呆傻傻的神情此刻警惕起来,死死盯着那个男人,就怕那男人再有什么动作。
青衣男子斜眼看了一眼来人,不屑冷哼一声,猛地抽回手臂,一甩袖道:“哪来的小白脸,也敢动爷,不知道这条街都要听爷的……”
“咳咳咳……”那少年郎刚要说什么,突然手握成拳放在唇边,侧身剧烈咳嗽了几声,如白玉的脸上染上了绯色。
青衣男人嫌弃后退了两步,“一个病秧子,毛都没长齐呢,还敢出来一趟英雄,今天爷心情好不给你一般见识,你要是再敢拦爷,小心爷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少年郎咳嗽的声音慢慢平息下来,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十分认真说道:“人……不能把话说得太满,这样不好。”
花惜颜将视线落在那少年郎身上,眼中暗含审视,这少年郎看起来着实是有些面熟,不是在哪见过,而是……
她侧身看向一旁的花修竹。
而是因为他和花修竹的五官轮廓有三分的相似,所以说看起来才会面熟。
青衣男人却是不屑理他的,“滚开。”
少年郎抿了抿唇,拧眉又道:“生而为人,应是知礼明德。”
青衣男人心中认定这是哪家跑出来的公子哥,之乎者也读傻了,刚想让后面的人把他给拉开,就听那姑娘娇笑两声,他要说得话顿时抛在了脑后。
“呵呵……”花惜颜止住笑,看向那位面色凝重的少年郎说道,“生而为人,应知礼明德。小公子所言甚是,只是有些看着是个人,他却不是个人,自然就不懂何为礼义廉耻了。”
那少年郎错愕睁大了眼睛,这姑娘是在骂吧?
青衣男子自然也是听出来了,他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叫嚣道:“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惜颜低笑一声,“哎呦,你说的我好怕怕啊。”
“哼……”青衣男子冷静下来,嗤笑一声道,“看来是觉得有人出手不怕了,真是可笑,就这么一个病秧子能帮什么忙,也不看看在这条街上,谁敢和爷作对,想当年爷……”
青衣男子话音刚落,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听到砰的一声,那还在吹嘘自己的男人便瘫倒在了地上……
而举着木棍的容越见所有人把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有些局促的挪了半步,手里木棍丢在一边,不安地搓着手,“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花惜颜上前一步,蹲下身子,叹了一下他的鼻息,确定人还活着,随后就去安抚容越,“没事儿。”
余下的几位跟班面面相觑,不知道现在是该逃走,还是等着这些人找自己的麻烦。或者说他们先下手为强,把这几个人擒住?
这几个人心里至打鼓,他们总觉得这人是不好惹的。这一个傻子下手的都这么狠,万一他们深藏不露,踢到铁板儿怎么办?
花惜颜丢下几两银子,“这个是打伤他的医药费,要是你们不想和他一样,就趁早把人给抬走。”
他们又犹豫了,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们要是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以后哪还有脸面出现在街上。
那少年郎又咳了两声,朝其中一人丢去了什么,那人伸手接住,见是一锭银子,顿时觉得有些烫手。
花惜颜挑眉,自己丢了两两银子,他出手就二十两,咋的,比谁钱多呢。
少年说道:“我乃琴客山庄少庄主颜月明,这位公子要是事后有什么事,尽管来琴客山庄找本公子。还有,日后再让我听说有谁欺负这镇上的人,我琴剑山庄自是要为这些人讨回一个公道的,各位……咳咳……可否懂了?”
琴客山庄江湖中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庄内众人皆习音律,琴音可控人心神,琴弦亦可无形杀人,庄主颜秦朗武功高强不说,自年少时就怀有一腔热血,最是喜爱打抱不平,要是被琴客山庄的人盯上了,他们日后真的就别想安生了。
那些人忙不迭点头,比着琴剑山庄他们就是一些小混混,他们动动手指头,就能把他们当蚂蚁一样碾死,他们哪敢说一个不字。
花惜颜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她的运气倒真的不错,这就是所谓的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那些人抬着那个男人灰溜溜而去,看热闹的众人见没什么可看的了,也纷纷散去。
花惜颜对着那少年郎微微颔首,“多谢这位小公子仗义相助。”
颜明月笑的腼腆,“咳……咳咳……姑娘客气了。”
容越不懂他们在客气什么,他只知道看到她只和颜明月说话而不搭理自己,他心中有些不舒服,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吸引她的注意力。
花惜颜又道:“听公子这咳症,似是有些年月了……”
“正如姑娘所言,这是自幼落下的病根了。因岁月过久,倒也习惯了。”少年倒是坦荡,“姑娘还懂得岐黄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