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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
隔老远就能听到这一嗓子喊叫,迎春斟茶的手一抖,险些洒出来,得,这位主又来了。
花惜颜淡定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赵钰鸿进了庭院,直奔花惜颜来,“皇姐。”
花惜颜一手端着茶杯,懒懒靠在椅背上,“这么匆忙,又有谁欺负你了?”
迎春嘴角抽搐一下,就算公主这段时间脾气好了不少,八皇子也该适当有个度啊,别什么琐事都找公主,公主又不是专门为他解决问题的。
“不是不是。”他兴致冲冲道,“皇姐,大皇兄和三皇兄两人在御花园呛起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花惜颜给迎春使了一个眼色,迎春招手让门口守着的太监都下去,只剩两个人了,她才饶有兴致支着下巴问:“为何?”
“三皇兄带回宫一个女人,求到了父皇那,想让父皇赐婚,父皇允了那女子做三皇兄侧妃,随后,三皇兄带着那女子去了马场,撞上了大皇兄,两人当场就呛起来了。”他眼里闪着光说道。
他在旁边一听不对劲儿,就立马偷偷溜回来了,省得到时候火烧到他身上。
“因为一个女子呛起来了的?”她不敢置信问道。
赵钰鸿点头,“两人看着都要打起来了。”
花惜颜唔了一声,挑眉问:“那……女子,是叶倾颜?”
赵钰鸿眼睛倏地睁大,“皇姐,你知道?不对啊,我看到够就立马跑过来和你说了,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还用你说?猜都猜出来了,除了她这个九天玄女,还能有谁能令大皇兄做出如此有**份之事。”她手指点着藤椅扶手。
真是好样的,恭喜叶倾颜又多了一朵桃花。
“皇嫂知道这件事了吗?”
“宫人去传话了。”他说道,“估计这会儿该知道了。”
“这几天闲得都要发霉了,去凑个热闹也好。”花惜颜起身道,“他们人还在马场?”
“嗯。”赵钰鸿跟着她走。
“等会儿过去,你不用跟在我身后,免得又被有心人揣测你故意喊我过去,故意挑起事端。”
赵钰鸿点头,“好,我一定离皇姐百步远。”
……
花惜颜与赵钰鸿这边刚到了马场,就看到大皇子妃钟灵秀乘着步辇而来,花惜颜当即眸子里盛满了担忧迎上去,“皇嫂。”
钟灵秀抬手,旁边宫女立马出声道:“落。”
钟灵秀眉头蹙了蹙,下一瞬又没事人一样,从步撵上下来,笑着冲花惜颜点头道:“公主。”
“皇嫂怎么突然来这儿了?”花惜颜和她不紧不慢往前马场内走着。
心里就算恨不得现在立马飞到赵玉勋身边,她面上还是十分淡定道:“还不是宫人嘴碎,说殿下和三弟因为误会起了争执,我这过来瞧瞧,公主怎么也来此处了?”
花惜颜撇了撇嘴,“自然是和皇嫂一样喽,那宫人传的更不像话,说什么大皇兄和三皇兄是因为争一个女子才起了争执,这不全都是无稽之谈,这天下谁不知道,大皇兄和皇嫂琴瑟和鸣,恩爱有加,皇兄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子与人起冲突。”
钟灵秀嘴角的笑一僵,面色有些发绿,干笑一声,说道:“是啊,我和你大皇兄成亲一年,一直感情甚笃,他怎么可能去争一个女子和三弟起冲突,。这些乱嚼舌根的宫人,都该拔了舌根以儆效尤。”
“皇嫂说得极是……”花惜颜视线一转,看到马场上的那一幕,瞬间惊呼道,“皇嫂,快点,大皇兄和三皇兄打起来了!”
钟灵秀这下所有的冷静全都化为乌有,一手提着裙摆就往那边跑。
等钟灵秀跑远了,花惜颜不禁对自己带过来的几个宫女嚷道:“还都愣着干什么,等他们自己住手吗?迎春,赶紧去禀告皇上。”
花惜颜说完也往那边跑,几个侍卫想去把两人拉开,又怕万一没控制住力道伤了人,所以现在都状况就是,一群人围着看他们两人打架。
几个小太监跪在地上喊让他们住手。
叶倾颜终于舍得换下她那一身素白,身着水绿色罗群,端的依旧是仙气飘飘,她束手无策的在旁边恳求他们停下,“求你们俩住手,别打了。”
打红了眼的两人哪听得到别人的劝。
宫里的人有几位不带着虚假的面具,平时就算是两人对方不顺眼,表面也要装兄弟友恭。
尤其是赵钰晨,简直是恨毒了赵玉勋。
赵玉勋哪一点比他强了?
凭什么所有人认为太子之位该是赵玉勋的?
凭什么他想要什么,别人都要拱手相让。
凭什么就连他爱上一个女子,赵玉勋都要和他争!
赵钰晨越想心里的怒火越是高涨,他一拳砸在赵玉勋嘴角,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所有的事都要和我争!”
花惜颜咂舌,他们还记得自己是一国皇子吗?
真的蠢到让人不忍直视。
赵玉勋踉跄一下摔在地上,钟灵秀惊呼一声扶着他的手臂,“殿下!”
钟灵秀掏出手帕,就要拭去他嘴角的血渍,被赵玉勋用手臂挡住,“叶倾颜是我的女人,赵钰晨,要争也是你在和我争。”
钟灵秀脸色惨白,黝黑的眸子漾出赵玉勋的身影,他在说什么!
他当着她的面,当着所有宫人的面,在说什么!
她嘴唇打着哆嗦,两眼泪汪汪道:“殿下……”
钟灵秀刚说了两个字,就被叶倾颜尖利的声音打断,“够了,你们要我说多少遍,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你们这些人的玩物。你们只是说要娶我,要纳我为妾,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有没有一个人问过我愿意不愿意?”
花惜颜垂目,遮住眼底的笑意,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叶倾颜还是没认清现实啊。
她还真当这是人人平等的法制社会了?
是什么给她的自信,让她有胆子在皇宫说出这些话,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她有说不的权利吗?
她的意愿?
说句难听的,她表面就是一个青楼女子,既不是富可敌国,又没有足以抗衡一个国家的兵力,在皇权面前,她所有的反抗,就如同蚍蜉撼树,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