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下文学 > 科幻 > 高大霞的火红年代(佟丽娅主演谍战剧霞光原 > 第九章:错手乌龙

高大霞的火红年代(佟丽娅主演谍战剧霞光原 第九章:错手乌龙

作者:郝岩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06 17:02:39 来源:2mcnn
提示:若标题与内容不符,左下方点击“换源”,切换其它源即可解决。

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小院外,甄精细记不住迷迷糊糊睡了几觉,只看到头顶的月亮越升越高。恍惚间,他听到院门推开,像是有一个黑影飘进了院子。

来的是大令,她蹑手蹑脚到了高大霞的窗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绕到门前,闪身进去,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左右两个房间,左边屋里传出男人的鼾声,大令警觉,推开一线房门,借着月光凑上前看去,竟然是在医院里纠缠过高大霞的那个男人。大令满腹狐疑,蹑手蹑脚地退出小屋。

大令推开高大霞的房门,侧身进屋,炕上隐约躺着睡熟的高大霞。待到视线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大令眯缝着眼睛,四下寻找起皮箱来,正在她全神贯注之际,响起一声低沉的告诫:“别……动!”

这声低喊吓住了大令,她顺着声音看去,居然是炕上的人发出的一句梦话,高大霞又嘟囔了一句:“我给你……满……满上……”说着,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大令松了一口气,又继续摸索着翻找。身后的房门洞开,甄精细钻进了屋里。他迈着螃蟹步,小心地探路,忽地撞到一把椅子,连忙俯身扶住。

大令被椅子声惊住,侧耳细细聆听了一阵,摸向火炕。扶稳了椅子的甄精细,见没有惊动高大霞,这才继续往前摸索。大令摸到了炕前,伸手划拉着炕角,一个硬硬的东西令她一喜,再细摸索起来,果然是那个断了把手的皮箱,旁边还有一个包袱。大令兴奋起来,抱起箱子和包袱便要走,刚一转身,想起什么,又在炕边放下箱子和包袱,掏出匕首,一手摸向炕上熟睡的高大霞,对准了胸中的位置,高高举起匕首,正要痛下杀手的一瞬,大令突然怔住了。

黑暗中,忽然有一只凭空伸出的手,摸在了大令的头上,大令像被电击了一般僵住。

僵住的还有甄精细,他怔愣着,忽然打了一个悠长而舒缓的饱嗝。这饱嗝熏的大令泛起恶心,一时没忍住,响亮地打了个喷嚏,喷嚏声在安静的小屋里犹如一声惊雷,不光吓得甄精细一哆嗦,也让炕上的高大霞打了一个颤抖。甄精细和大令瞬间恍悟,房间里还有除自己之外的第三个人。

大令举在半空的匕首迟疑了一下,反向朝着身后扎来,黑暗中一股冷风袭来,甄精细机敏地一抽身,匕首裹着凉风从他面门前划过。大令一击不成,又转过身又是一下,甄精细闪身躲过,一脚朝大令踢去,大令侧身闪开。甄精细一掌击在大令手腕上,大令吃痛,匕首脱手而出,碰在门上,发出一声响,把两人都吓得够呛,同时停住了动作。

炕上的高大霞没有反应,两人又缠斗起来。两人你来我往,斗得不可开交,甄精细飞起又是一脚,大令狼狈躲闪,身子失去平衡,下意识地一伸手,居然抓住了窗帘。窗帘“兹拉”一声脱落下来,如水的月光倾泻而下,屋子里瞬间亮堂了许多。

甄精细瞬间看清了大令的面目,一怔,又打了个嗝,低声骂道:“臭蟊贼?”

“你才臭蟊贼!”大令压着嗓子回骂。

借着月光,甄精细看到了炕上的箱子,伸手便要去抢。大令一把按住行李箱,径直抬脚踹来。甄精细一闪,没留神撞翻了板凳。大令连忙扶住,甄精细趁机要去抱炕上的箱子,被大令反身扯走。争斗之中,甄精细撞到了墙边的立式花架,花架上,花瓶晃荡。二人吓得脸色惨白,同时上前扶住了花瓶。

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两人同时看向炕上。高大霞醉醺醺地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趁着大令分神,甄精细一步上前,抱起皮箱,大令一匕首扎来,甄精细下意识地用皮箱一挡,匕首从大令手里脱手飞出,只听“咣”地一声脆响,窗户玻璃应声而碎。大令还在愣神,甄精细上来就是一脚,大令连着踉跄了几步,终于撞倒了摇摇欲坠的花架。花架上的花瓶一阵晃悠,“叭”地一声摔碎在地。黑暗中,高大霞猛然惊醒,忽地坐起身来:“谁?”

甄精细和大令恼怒地注视着对方,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高大霞砸吧着嘴,突然笑了一下,又重重倒下身子。少顷,鼾声又起。

大令刚刚松下一口气,忽然察觉到异样,回身四望,屋子里已然不见了甄精细的身影。大令拎着包袱追出院子,街上已然不见了甄精细的身影。她跑出不远,见商铺外的电线杆上锁着一辆自行车,上前砸开车锁,跨上车子离去。

病房里,惨白的灯光照着敞开的空皮箱,麻苏苏冷冷盯着甄精细,甄精细眨巴着眼睛,一脸焦急:“不能没有呀。”说着要去扒拉麻苏苏已经翻捡了几遍的衣物。

“你说的那个姑娘,真是小偷?”麻苏苏冷着脸。

甄精细使劲点头:“肯定是!我都碰上她三回了,要不是我下手快,箱子早就叫她给抢走了!”

麻苏苏恼火地合上皮箱:“抢回来也是白废!”

甄精细正要辩解,一张嘴,又打了个悠长饱嗝。

麻苏苏警觉起来:“你在哪吃的饭?”

“在姐……”甄精细顿了顿,“在高大霞家。”又打了个饱嗝,从怀里掏出油纸包着的半个猪蹄子,“我还给姐捎了半拉猪蹄儿。”

麻苏苏瞟了眼甄精细手里的猪蹄子,自语道:“这么死心眼子的小偷,我还真没见过。”

“对呀姐,真是个死心眼子的女小偷!白长个漂亮脸蛋儿了,人老凶了,还拿着刀,这哪是劫财呀,明明就是杀人!”

麻苏苏脸色变了又变:“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肯定是老姨夫派去的人,他怕你杀不了高大霞,想去再保个险。”

“保啥险?就是去捣乱的!”甄精细激动起来,“怪不得我碰上她好几回,原来都是老姨夫使的坏,他就是成心跟咱们作对。”

麻苏苏疲倦地摆手:“行了,也许名单已经在老姨夫手里了。”

“姐,这事不能就这么完哪,得好好教训老姨夫。”甄精细满肚子怨气。

“你想怎么教训?”麻苏苏望着他。

甄精细抬高了嗓门:“不许他叫‘老姨夫’!”

没来由的,方若愚打了个喷嚏,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盯视着面前的大令:“就这么点破事儿,都能干砸了!”

“都怪那个小偷搅合……”大令心有不甘地说道。

“你见过这么死心眼子的小偷吗?”方若愚看向桌上的包袱。包袱敞开着,里面躺着高大霞在火车上切大列巴时用过的那把匕首。

“方先生,他真是小偷,我没撒谎。”大令态度恳切。

方若愚收回目光,叹了一口气:“你是没撒谎,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小偷!”

大令一愣:“也是,我俩碰上三回,也太巧了。不过,他心眼儿倒是不坏……”

“他根本就没有心眼儿!”方若愚忿忿说道。

大令疑惑地看着方若愚,暗自揣测,他似乎是认识那个脑子里少根筋的小蟊贼。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方若愚冷声说道,“你没把高大霞杀了?”

“倒是……扎了几刀。”大令犹豫着说。

“死了没有?”方若愚追问。

“那个人捣乱,扎、扎偏了,要不然……”大令支支吾吾起来。

“很多事情干不成,就是因为内耗太多!”方若愚叹了口气,走进里屋,摸索了一阵,拿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出来,“你再去一趟,千万不能惊动了那个男人。”

“把他一块弄死得了。”大令恨恨说道。

“你能弄死高大霞,就是立功。”方若愚说,“那个男人是个练家子,你不是对手。”

大令还要反驳,方若愚不耐烦地打断她:“他的本事我领教过,别添乱子!这回利落点,速战速决。”

大令收起枪出来,方若愚指了指院子里的自行车:“骑车子去,不过,车子离高大霞家远点。”

大令说:“我顺了辆自行车,就在门口。”

方若愚不满:“跟你说了多少遍,咱们是军统的人,不是偷鸡摸狗的小蟊贼!干完活,把车子还回去!”

送走大令之后,方若愚回屋,看见了包袱里的那把匕首,他抓过一张报纸,卷起匕首,塞进了柜子底下。

下半夜,高大霞起了个夜,回来迷迷瞪瞪躺到炕上时,只觉得有点不大对头,也没有追究,便又昏头胀脑睡过去了。

大令再进高大霞的房间,已经是熟门熟路了,因为上次逃走时扯下了窗帘,这回一进屋,便见月光下的炕上,被褥乱成了一团,大令提枪对着枕头的位置便是一通乱枪,炕上立时棉絮飞扬。打空了一个弹匣,大令上前查看。一掀被褥,想象中的血流成河并没有看见,炕上除开一排枪眼,竟是空空如也,大令愣住了。

“高……高大霞,你,你又要干什么……”另一间房里,传来一个男人的数落,大令响起方若愚不让她招惹那个男人的叮嘱,收起枪匆匆离去。

因为昨天晚上一直想着傅家庄有老婆有孩子的事,刘曼丽睡得不好,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她下了楼准备做早饭,却见傅家庄的房间大敞着房门,走到门口朝里一看,刘曼丽惊得差点坐到地上。

炕上,睡着傅家庄,也躺着高大霞。

刘曼丽气得喘着粗气,声嘶力竭地放声大叫:“高——大——霞!”

混杂着愤怒与惊慌的吼声在院子里炸响,也震得熟睡中的傅家庄和高大霞忽地坐起了身子。两人都惊恐地呆望着对方,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高大霞抱着被子捂在胸前,傅家庄也下意识地争着被子。高大霞恼羞成怒,一脚踹开了傅家庄。傅家庄挨了一记踹,反而清醒过来,低头见自己穿得还算整齐,这才勉强平静下来。

两人惊魂未定,看向立在炕前的刘曼丽。

刘曼丽怒气难消,目光在两人脸上走了几个来回,忽然掩面而泣,转身朝外跑去。

高大霞回过神来,起身抬手朝着傅家庄甩下一记耳光:“你混蛋!”

傅家庄惊愕地捂着脸,看着高高在上的高大霞,不明就里地转身下地,环视了一眼房间,骤然清醒过来:“这……这是我的房间!”

高大霞一下子愣住了,原本凶猛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脸上现出尴尬的神色,慌慌张张下地跑了出去。傅家庄捂着**辣的脸腮,看着高大霞躺过的枕头,流露出困惑的神色。

跑回自己房间的高大霞,看到炕上的一片狼藉,又惊得叫了起来,大喊着让傅家庄过去。

傅家庄硬着头皮进屋,原本还想解释昨晚他什么也没干,可一看见摊在高大霞手里的一堆弹头,脸上的神色便从惊讶变为凝重,他捏起一个弹头看着:“这应该是特殊处理过的子弹,为的是降低从枪口射出时的初速度,降低声音,这种子弹的特点是弹头重火药少,射击时射程短精确度低,所以必须近距离射杀才有威力。”

“你说什么哪,我都听不懂。”高大霞满脸茫然,“为杀我高大霞,耗费这么些子弹,他们怎么不拿机关枪来突突我。这些狗特务,是多想让我死呀!”她沉重地叹着气,眉宇之间居然莫名有一丝得意,“没想到,我高大霞在他们心里的份量这么重,看来,我一回来就让敌人吓破了胆!”

傅家庄还要说什么,窗外传来刘曼丽严厉的声音:“高大霞!你给我出来!”

高大霞站在嫂子面前,顿时觉得矮了三分,她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着:“嫂子,你也知道,我昨晚喝多了,要不然,晚上闯进去坏蛋,我也不能不知道啊,箱子还被偷走了,你说就我这精神头,我要是不喝多,能出这事儿吗?嫂子,你千万别多想啊!”

“眼见为实,还能叫多想?”刘曼丽的火气还没消。

高大霞苦着脸:“我真是喝多了,昨晚就头痛,一直痛,走个道都分不清东南西北,晚上去趟厕所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没掉进茅坑里就不错了。”

“你咋不掉进去!”刘曼丽眉毛一扬。

“对呀,”高大霞点着头,“我宁可掉进茅坑也不进他的被窝。我都恨我自己,从厕所回来,我真是转向了,迷糊了,加上晚上没开灯,两眼一抹黑……”

“高大霞啊高大霞,你可真会拿酒盖脸儿,这叫什么,酒后乱性,说的就是你!”刘曼丽指着高大霞的鼻子,义愤填膺。

高大霞垂着头:“嫂子,你怎么窝囊我都行,可别糟蹋人家傅家庄。”

“我能糟蹋着傅大哥吗?是你跑到人家炕上的,糟蹋不着人家!”

高大霞哭丧着脸:“嫂子,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啊?你就给我留个脸吧……”

“事儿都做了,还要脸?”刘曼丽质问。

“嫂子,对不起啊。”傅家庄进屋,一脸愧疚。

“你对不起什么呀,这事不怨你,傅大哥,你别挑大霞,她也是……喝二乎了。”刘曼丽悄声问,“她没把你怎么着吧?”

傅家庄愣了一下,忙不迭地摇头:“没有,没有。那什么,高大霞,你出来一下。”他看了一眼高大霞,匆忙走开。

高大霞看了一眼刘曼丽,跟着傅家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傅家庄把玩着一把匕首,说这是在炕上找到的:“看这刀锋和长长的血槽,这是把军用匕首,德国兵用的。”

高大霞说:“不能吧,德国鬼子还能跑那么老距远来杀我?会不会是守平从哪弄的?”

傅家庄摇头:“这应该是昨晚那位不速之客的东西,这把匕首是德军堑壕刀,我在苏联的时候见过,是一把典型的靴刀,全长25.5 公分,刃长14.5公分,厚度0.4公分,宽度2.3公分,这种匕首,平时都是插在德军的长筒靴里面。”

“你是说德国鬼子败了,跑到大连来当小偷了?不能吧。”高大霞将信将疑。

“当然不能。”傅家庄收起匕首,“我是说,使用这种匕首的人,绝对不是泛泛之流。”

“对呀,偷点什么也不至于这么下力气。”高大霞说。

“你查一下,还丢什么了。”傅家庄低声说。

“我查过了,就丢了个箱子,还有包袱,倒是没有值钱的东西。”高大霞揉着太阳穴,“就是觉得怎么还能追到家里来了,太奇怪了。”

傅家庄思忖着,又问:“对了,你在火车上那把匕首呢?插在黑列巴上的。”

“在包袱里,包袱也偷走了。”高大霞皱眉,“不过,这把匕首……不太像。”

“这是两把匕首。”傅家庄解释道,“那把叫‘KA-BAR’,美国海军陆战队1942年才开始使用,应该比这个长5公分,刃长长出3.3公分。”

“对,那个长,更像是把刀,开始我还认错了。”高大霞说。

屋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傅家庄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猛地拉开房门,把站在门口的刘曼丽吓了一跳。

“嫂子,你怎么听起墙根儿来了?”高大霞不满。

“我……我这不想去做饭,问问傅大哥想吃什么嘛。”刘曼丽支支吾吾地说着,讪讪走开。走了没几步,又反身回来,抬眼望着傅家庄,目光里竟带着莫名的幽怨,不由叫傅家庄后背直冒冷汗,连忙回想自己昨天晚上有没有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傅大哥,有个事……”刘曼丽颤着声问,傅家庄听着,心里也跟着发颤。

“你……你真有孩子了?”她小声问。

傅家庄和高大霞都是一愣。

“他连媳妇都没有,哪来的孩子?”高大霞纳闷。

“怎么没有?他还有好几个媳妇!”刘曼丽语气笃定。

傅家庄脸一白:“嫂子,这可不能乱说。”

“对呀嫂子,你这都是从哪听说的?”高大霞附和。

刘曼丽抽了抽鼻子,伸手一指傅家庄:“昨晚喝酒,他自己说的。”

“不可能。”傅家庄使劲摇头。

“你说了,不光说了两三个媳妇的名字,还说有个娃,你连说带比划,说跟哪个相好的在小镇子上一起过,住的是小旅馆,还一块吹笛子。”刘曼丽越说声音越小,样子委屈。

“我怎么没听着。”高大霞小声嘀咕。

“你能听着什么?”刘曼丽厉声,“喝得赶上死猪啦,要不晚上进来人都不知道?”

“行啊傅家庄,三妻四妾呀,你可真有本事!”高大霞瞪着傅家庄。

傅家庄笑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我昨晚真是喝多了,肯定是朗诵诗歌了。是一位俄罗斯女诗人的诗,她叫玛琳娜·伊万诺夫娜·茨维塔耶娃。”

“对对,就是这一长拖拉名,两个什么娜,一个什么塔,还带了个娃。”刘曼丽点着头。

“这是一个人的名字。”傅家庄忍住笑,“是全名,我念的是她写的一首诗,‘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某个小镇,共享无尽的黄昏,和绵绵不绝的钟声’,是这个吧?”

刘曼丽不语,少顷,脸上有了悦色:“我就说傅大哥不是陈世美,高大霞,你差点冤枉傅大哥!”

“是你说的,又往我身上赖。”高大霞嘀咕。

“反正你就是能招事,一回来家就不安生。”刘曼丽大声压住高大霞。

“这赖我吗?”高大霞反驳,“再说,没准儿还是冲着他来的。”

“贼惦记的人是你,傅大哥又没丢东西!”刘曼丽护着傅家庄。

“你就骂我有瘾!”一听刘曼丽这话,高大霞气的直跺脚。

傅家庄打断两人的争执:“昨晚的人,应该还是奔着名单来的。”

高大霞着急起来:“可咱们都找遍了,根本就没有啊!”

“对呀,那份名单到底在哪呀。”傅家庄像是对高大霞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出了昨晚的事情,傅家庄觉得无颜再住下去了,没等高大霞劝阻,刘曼丽反应强烈地拉住傅家庄的胳膊:“你别走!”

傅家庄抽了抽袖子,面露难色:“我怕牵连到你们!”

“我不怕!”刘曼丽挺直了腰板,好似革命女战士。

高大霞撇了撇嘴:“你住你的吧,昨晚特务是来杀我,又不是杀你的。”

“杀你干什么?”刘曼丽不信,“你还有傅大哥重要?”

高大霞无可奈何:“行,杀他吧,杀他,我不争。”

“我搬走,你们能安全一些。”傅家庄说。

高大霞看着傅家庄:“你搬走就能安全了?你死在外面我们还得背黑锅。住吧,你的命也不归你自己。”

“对,你搬走我更不放心。”刘曼丽语重心长,“昨晚也赖我,看你喝多了,就没叫你上守平的屋里睡,守平住东屋,你要是去了,就啥事没有了。”说着,她意味深长地看了高大霞一眼。

高大霞警觉:“嫂子你别瞎寻思啊,我俩本来就啥事没有!”

“我也没说有啥事呀。”刘曼丽哼了一声,“再说能有啥事?傅大哥可是留过苏的人,你想和人家有点啥事,人家乐不乐意还两说哪。”

“嫂子,谁不乐意?”进来的是高守平,他看着三人有些异样,问:“家里出啥事了吗?”

“我做饭去。”高大霞慌里慌张出去。

高守平满脸纳闷:“嫂子,到底出啥事了?”

“没事。”傅家庄干咳了两声,掩饰着。

“咋没事呀?”刘曼丽沉不住气,“你姐一回来,家里就招小偷啦!”

“招小偷?”高守平松了口气,“咱家有啥好偷的,小偷来了也得哭着走。”

院里的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高大霞在厨房刷锅做饭,刘曼丽倚在生火:“这脸多亏是丢在夜里,要是白天,都没地方搁了。”

高大霞切着土豆丝:“往后,我再不喝了。”

刘曼丽翻了翻白眼:“你要是能戒酒,我就能戒饭。”

高大霞停下手里的活,哀求地看着在拉风匣的刘曼丽:“嫂子,这个事你怎么呲我撸我损我都行,就是千万别跟守平说啊。”

“废话!你不要脸,我还得给守平留个脸呢。”刘曼丽往灶坑里添着柴禾,“半夜偷摸爬到人家年轻小伙的大炕上,我都说不出嘴。”

“你能不能别说这么难听!”高大霞皱了皱眉,“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

“行了行了,你跟我说得再天花乱坠都没用。”刘曼丽停下拉着的风匣,低脸看着高大霞,“我就问一句——你俩真的啥都没干?”

“嫂子!”

“好好好,我不问。”刘曼丽起身,“那你和嫂子说句实话,是不是相中傅大哥了?”

“又来了!”高大霞切着土豆丝,“我今天把话尥这儿,就是当一辈子尼姑,我都不找他。”

刘曼丽打量着高大霞,古怪地一笑:“那你就真是想男人了。”

“胡说!”高大霞脸颊一阵发热。

“好了,脸都红了,嫂子是过来人,明白。”刘曼丽笑得神秘莫测,“这事就交给我吧,肯定给你找个可心人。”她又一咧嘴,这次是一个舒心的笑,“昨晚的冷菜别给傅大哥吃了,做俩新的。”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