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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过贤妃的本事,为首护卫当机立断,丢掉最后一块准备钉上的木板。
隔着窗户,对贤妃讨好道:“那个,贤妃娘娘,木板不是臣等想钉的,是陛下他如此要求……您可一定要牢记这一点啊!”
这么可怕的女人,要是病好后记恨上他们,那可就太麻烦了!
贤妃:“……”
根本不想搭理,贤妃踉跄着走回床边,回到床上继续躺尸。
与此同时,外围的安宁宫。
“不行!我得去一趟,不能让她独自面对,这太可怕了!”
得知贤妃处境,鲍不平一刻也等不及,当场就欲勇闯丽州宫。
空嗬奋力拽住他,眼睛鼻子都快挤到一堆了,提醒说:“你去了能干啥!不过是给她多添麻烦,更不能安心养病!”
闻言,鲍不平恢复些理智,又想说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不做。
可话到嘴边,他意识到什么,震惊的盯着空嗬,“师叔你…”
他一时情急,才口无遮拦说出刚才那番心里话。
但他字字句句,自始至终,从未有一处提到过贤妃。
而空嗬的回应,明显也是在说贤妃,他是如何得知的呢?
或者说……他从一开始便清楚!
空嗬明白对方的疑惑,却不肯为其解惑,他自顾自妥协道:“多是有情人,罢了,贫僧想个法子助你,能安安稳稳的见她一见。”
闻此言,鲍不平眼中逐渐染上光彩,满脸的迫不及待。
一炷香之后,两人来到龙庭殿,昌运帝的面前。
大忽悠空嗬,摸摸自己的脑袋,他正经道:“陛下,听说贤妃娘娘染了瘟病?贫僧这里有些偏方,想借娘娘病体,调试一副专治此次瘟病的药方出来。”
“若能成功,也可造福沐城的百姓,不过嘛凡事总有成败,免不了有个万一,所以得先请示陛下和娘娘啊。”
想帮鲍不平是其一,调试出救民于水火的药方是至关重要的其二。
他时时刻刻都惦记那些受苦的百姓啊。
昌运帝也盼望贤妃能尽早好,当下抱着死马当活马医态度,他毫不犹豫应下:
“能研制出利于瘟病的药物,乃利国利民的大功德,相信贤妃会百倍情愿,国师大可一试。”
他目光灼灼,端坐得体又自在,像是在准允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也确实无关紧要。
空嗬胸有成竹的样子,他缓慢行礼,朗声道:“谢陛下信任贫僧。”
“只是…”昌运帝刚刚应下,又张口提出质疑,他冷冷抬眼,“送药总有接触,免不了会过了病气,该选何人去呢国师?”
他倒不是担心空嗬,就怕一个不慎,将这‘火’引到自己身上。
毕竟都身处在宫里,他又时常和空嗬见面……
看机会来了,鲍不平赶紧从师叔身后冒出来,他尽量淡定。
“陛下!小僧曾患过时疫,对此病有一定抗力,可往返两宫送药!”
说着,他顿了顿,又正色补充:“并且,小僧还会念诵些护体经文,帮娘娘早日痊愈。”
“陛下,这也是贫僧还要说的。”空嗬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