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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宴抱着她,说了好几句“谢谢你”。
“不客气,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呢,也许我测得不准呢?”林与幼笑出声,程京宴拉着她就走:“现在就去医院查。”
“现在?你预约了吗?”巴黎的医院,可不是说去就能去。
程京宴没有预约,但他能让掌握他一部分势力的邵庭去办。
因为知知,他不原谅邵庭;现在还是因为知知,他主动联系邵庭。
一切都是因知知需要罢了。
而得知需要挂的是妇产科的号,邵庭也不敢含糊,马上就安排好。
林与幼和程京宴吃了早餐就去医院,他们都太想要知道确切的结果,因此都没有注意观察周围,不知道,他们正跟许枝梨擦肩而过。
许枝梨愣了一下,迅速转身,确定没看错后,眼睛都亮了起来!
自从他们离开那栋小楼,她就没有他们的下落,她还遗憾了好一阵子,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
许枝梨很想要跟上去,但他们身边有邵庭,她怕被发现,只好耐心地等在楼下,守株待兔!
医生很快为林与幼抽血做检查,结果等待结果的时间里,程京宴一直牵着林与幼的手,一点都不放。
他薄唇抿得很紧,少见的流露出了紧张的神色。
结果很快出来,医生说:“恭喜林女士,怀孕已经八周。”
八周,就是两个月⑤。
……她怀孕两个月了?”
林与幼惊讶得笑了出来,她想过自己是怀孕,但没想到,居然怀孕这么久。
可他们这两个月也没节制,孩子居然完全没有被影响,她也有出现任何不适……可能有过一点,但她当时可能还以为只是被顶得太狠,缓缓就好。
林与幼不禁将手放在腹部,两个月的小宝宝,就在她的肚子里。
程京宴牵着林与幼离开妇产科,到底是忍不住低声埋怨了一句:“怀孕两个月,你完全不知道?”
“这我哪能知道啊,我的月经其实一直都不那么准。”加上人过得快乐的时候,谁会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呀?
林与幼拽了拽程京宴的手:“那你喜不喜欢孩子呀?高不高兴呀?”
程京宴捏着她的无名指。
都说无名指有一根血管直通心脏,在床上的时候,他也喜欢咬她的无名指,经常会让林与幼感觉,自己要被他吃了。
他低声说:“你的所有,我都会爱。”
……
程京宴本来就很“黏”林与幼,以前就几乎是寸步不离,现在则是把自己当成她的挂件,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从19区开始,他就一直包揽她所以生活琐事,现在她怀孕,他更是照顾,一个小瞎子,却细致入微到比那些四肢健全、耳聪目明的丈夫还要周到。
家里的桌角是他亲手用布包起来的、地毯的边边角角是他每天抚平的、衣服要买最柔软的、吃的东西要最健康的、饭后要散步的、下载软件是为了听孕妇护理指南的……
林与幼感觉,自己在他手里,好像一个国宝级花瓶。
他甚至连邵庭也叫回来,让他帮他一起照顾林与幼,于是,林与幼基本上,除了上厕所需要亲力亲为以外,其他的,都有两个“保姆”伺候。
林与幼真的觉得他太夸张了,程京宴却觉得还远远不够,尤其是随着月份增长,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他更加紧张。
邵庭都忍不住说:“三少爷,您为什么不告诉老宅三少夫人怀孕了呢?”是的,他对林与幼的称呼已经变成三少夫人了。
林与幼怀孕,老宅大概率会同意她进门,回了沪城,就不缺人照顾了。
程京宴之前想让知知怀孕,用孩子当做她进程家的筹码,但现在,他觉得,知知的性格不合适进程家,她在程家,在他妈手下,一定会吃亏,他舍不得。
“等我的眼睛和耳朵好了,我再去联系朋友,做生意也好,开个小公司也罢,以后,我们就住在巴黎。”
邵庭明白了,他是真的要为三少夫人,放弃整个程家啊。
……
这样的日子,安安稳稳地过了四个月。
转眼,林与幼的肚子已经六个月,她没什么害喜的症状,吃好喝好心情好,被程京宴养得白白胖胖,一照镜子就抱怨。
“你把我变成白面馒头了。”
程京宴忍着笑,手不规矩地摸上她腹部以上的位置:“是有点像小馒头。”
她之前被他说很小的地方,因为怀孕激素分泌,居然大了两个号,程京宴对此爱不释手……不,是爱不释嘴。
林与幼拍掉他的手,程京宴搂着她的腰,到她耳边使坏:“前两天那个姿势,再试试?”
孕中期是可以同房的,而且林与幼一直没有不舒服的情况,一周一两次,也不是不可以。
林与幼脸红了红,但她属于,脸红归脸红,想要还是会主动的,仰起头咬他的下巴,轻“嗯”了一下。
程京宴直接吻上她的唇,湿吻间,抱起她放到梳妆台,梳妆台高度很合适,不会压倒她的腹部,她双腿自然缠上他腰。
衣服落地,镜中人摇曳。
到底是顾忌她怀孕,程京宴没太放肆,颇为温柔的一次后,要抱她去洗澡,林与幼哼哼唧唧不让他“出去”。
程京宴的手揉弄:“知知,松开我。”
林与幼在他的耳边说:“还想要,再试试嘛……”
似乎有个说法,孕中期的女人,需求,更大一些。
程京宴闷声笑起来:“遵命。”
……
巴黎进入初夏,但早晚的天气,依旧很凉爽。
程京宴每天晚饭后都会带林与幼出去散步,她月份越来越大,运动要多一点,将来分娩才不会太痛苦。
他帮她穿上薄外套,牵着她的手,两人边走边低声说话,风徐徐吹拂,惬意舒适。
程京宴在跟她商量,孩子出生要叫什么名字?
林与幼说了好几个不着边际的,程京宴捏她的无名指威胁。
林与幼笑着,无意间抬头,忽然看到,街头站着一个老人,正惊愕地看着她的腹部,不可置信,又欣然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