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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望立刻拧眉:“我们今日来抓人,昨日就有人逃跑,怎么?他是从哪里收到了什么消息?”
抓人的事是昨天定下来的,知道消息的除了他们几个官吏就是亭卒了,而亭卒大部分时间都是詹望管着的。
这要是真的是自家人泄密,肯定是詹望的责任。
“不!不是!”那小贼感受到了詹望身上的低气压,连忙小心抬眼偷看了一下柳意的神色,才唯唯诺诺道:“我们不知道亭长今日要来抓人,他是,是被亭长吓跑的。”
柳意挑眉:“仔细说说。”
“听说亭长抓捕盗匪的时候,若是盗匪死了,哪怕是在人死后,也,也会用刀将人大卸八块……”
小贼说着说着,都已经要哭出来了,声音里哭腔十分浓重:“长湖亭的盗匪都怕亭长,前两日就有许多人逃走,昨日张石头要跑,喊我们一起,只是我等家住长湖亭,就,就没跑……”
他们也是有侥幸心理,觉得自己等人从前做事时都小心无比,应该不会被发现。
结果谁想到,今天柳意就带人来了,当时他们正凑在破庙里商量以后金盆洗手。
柳意直接踢了门冲进来,不等他们反应,就已经全都被她打倒在地。
早知道,昨天就也跟着跑了!
这小贼结结巴巴说完情况,再也承受不住心中极大的恐惧,哪怕被五花大绑,也努力的蠕动着身体给柳意磕头。
“求求亭长,求求亭长不要用刀割我,我从前只是偷一些鸡鸭,钱也只能偷到十几文,再没有多的了。”
“我愿意还钱,卖房,卖地,我都愿意的亭长!”
其余小贼也是同样吓得瑟瑟发抖,跟着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柳意:原来是被她解剖强盗尸体的事吓的。
她猜到了自己做这事肯定会传出去,但柳意也不在乎这些。
就是没想到已经传成了她对抓到的盗匪都会解刨。
柳意虽然最近沉迷练习杀人,练习解刨,教学生解剖,但她又不是什么大魔王。
也不至于把罪不至死的盗匪都拉上解剖台。
不过能有对盗匪震慑的作用,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放心,你们若只是偷东西,还不至于是死罪,不过要是被审问的时候不说实话,那可就不好说了。”
吓唬了一下人之后,她收回武器,挥挥手:“带回去审。”
“问清楚那个叫张石头的小贼跑到哪里去了,他至少偷了一只鸡,就算是跑到州里我也要把他抓回来。”
那几个小偷原本还庆幸自己不用死,也不用被刀子割身体,结果刚放心下来,就听到这话,身子立刻又是吓得一颤。
心想,亭长果然如同行们所说,心狠手辣,眼里见不得沙子,人都跑了,竟然还要追回来。
这么想着,又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跑了,反正跑了也白跑。
等到这几个小贼被穿着新衣服的亭卒们押解走了,柳意才看向捧着一本书册跟随的吕吉。
“过往的记录中,可还有盗匪案未结的?”
吕吉已经看过一遍了,不过长官问话,他便又细细看过一遍,随后给出肯定答案:
“禀亭长,从前的案子都有人认,这几个小贼被抓时也承认了上个月五燕里钱四家的三只鸡,十个鸡蛋,还有两只风干田鼠是他们所为。”
“长湖亭过往所有与盗匪的案子,已经全部结清了。”
柳意点头,有些满意,还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