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回事儿,你儿子偷东西了,你竟然不想管,我们去公安那里说清楚。”
旁边的人也都开始数落江嫦起来。
江嫦:“你们看看他几岁,再看看我几岁,我能是他妈吗?”
路人:“那他为什么不说我是他妈?”
江嫦问郝吉品:“为什么?”
郝吉品抿嘴不语,倔强又可怜的眼神看江嫦。
良心有点松动是怎么回事儿。
“你别不承认,没准儿就是你指使的呢。”按住郝吉品的男人张嘴就来。
江嫦问郝吉品:“你爹呢?”
郝吉品:“我没偷东西!”
“哎呦,你们看,她在问他男人呢。”
江嫦:……
看着义愤填膺的吃瓜群众,她觉得自己的处境有点不妙啊。
上次屎盆子从天而降是什么事儿?好像还是上次,对,也和夏春儿有关系来着。
冤有头债有主,谁娃不易谁弥补。
她江嫦可不当冤大头。
“走,去找公安!”她背着背篓,对着正喷她的男人吼道。
一嗓子,人群瞬间安静。
“啊!”痛呼传来的时候,那男人竟然恼羞成怒,把郝吉品一脚直接按在地上。
“我告诉你,今天就算去见公安,你也得陪我家的玛仁糖!一车玛仁糖,至少一百块,少一块都不行。”
江嫦看着指在自己鼻子前面的手,眼神冷漠道:
“别指着我。”
男人已经发现了,这是个独身女人,而且是个独身有钱的女人,他越发地嚣张起来。
“你个小偷,指着你怎么了,我不光指着你,还要打。。。”
“啊!”
男人一句话没说完,就痛苦惨嚎起来。
江嫦甩开他的手,“上一个这么指着我的人,手指就是这个下场。”
“杀人了,杀人了,小偷杀人了。”
男人嚣张无比的态度,反而让江嫦对他的说法多了一丝怀疑。
然后说要去公安时候,他慌张的态度就更加明显了。
她正要去问被人按趴在地上的郝吉品,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这不是江大肠吗?在老家疯疯癫癫,怎么在边疆也无法无天啊。”
江嫦扭头看夏春儿,吓了一跳。
“这不是夏春儿,你那五谷丰登的身材又回来了?”
丰腴不少的夏春儿顶着两个红脸蛋子,娇羞一笑,“额男人疼额,吃得好,睡得好,日子好。”
江嫦看着夏春儿身边两个瘦骨嶙峋的孩子,拍手道:
“好好好!穷养孩子富养妈,一家四口饿瘦仨!”
夏春儿面色又瞬间地阴沉,让她颗粒无收的颜值又雪上加霜。
“老乡们,这里是在抓小偷吗?我和你们说啊,这个人啊,是个惯犯,别看长得人模狗样的,不光偷东西,还偷。。。”
夏春儿一句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江嫦甩了甩手,看了看后退两圈的,太久没有物理发疯,感觉技能都生疏了。
“疼不疼?”江嫦温柔地问,正捂脸用怨毒目光看她的夏春儿。
夏春儿没有和江嫦正面交锋过,自从知道自己老爹是因为江嫦而死之后,她对生活满腔的怨怼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江爽,江嫦,这两个贱人,一个抢她男人,一个也抢她男人。
她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江嫦:合着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你的呗,都得被你下药呗,都得你不睡让别人睡了呗,都得等你后悔呗。
夏春儿正要发作,就看见自己男人过来了,她顿时双眼泛红,开始流泪。
江嫦觉得这家伙不是吃了江爽,而是被江爽附体了。
“老郝,我不活了,同样是连级干部,别人的媳妇竟然动手打我。”
她的话音一落,旁边啃哈密瓜的人抬头道:“我就说是军属吧,你们还不信。”
说完继续低头啃自己手里的瓜,看上去很甜的模样。
见是军属,本是捂住手指的男人来了精神,嚷嚷道:
“哎呦,军属欺负人了,偷东西还打人,没天理了。这位军人,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郝友德目光落在江嫦白皙的脸上,知道她是谢元青的妻子后,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这位同志,群众说的是否属实,如果是属于实的,你需要联系一下你丈夫,他应该比我更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江嫦看着两人油光满面,又看瑟缩站在两人旁边的两个孩子面黄肌瘦,心中反感。
“哦,得多严重?”
郝友德眼中闪过一抹兴奋,“家属偷老乡东西,还殴打老乡,是要退役的。”
江嫦脸上装出一抹心虚,“这么严重吗?”
郝友德听夏春儿讲过江嫦的事情,一个长得好看的疯子,谢元青那个公子爷,竟然当宝一样。
今天他就让谢元青知道知道,什么叫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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