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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友德这个时候还没发现自己的儿子少了一个,脑中快速转动,眼里闪过一抹兴奋。
“这位、江同志,虽然你丈夫是军官,后台也硬,但部队有规矩的,不能欺辱老百姓的。”
夏春儿恰当补刀,义愤填膺道:
“也不能偷东西的。”
郝友德上前对那捂住手满脸痛苦的摊主道:“这位老乡,你的损失有多少?”
摊主看到这军人来了后,江嫦就不敢嚣张,顿时声泪俱下道:
“我的一车玛仁糖,是我用了家里所有的钱才做出来,准备在集市上卖了给我重病的老娘看病的,结果被偷不说,还被人把车推翻,全毁了。。。”
江嫦暗自撇嘴,她敢肯定这人绝对是个惯犯。
没承想,朴实无华的年代,也有这么野的路子,可见坏东西不分时间和地点。
“小江同志,你确实过分了,谢指导员一个月津贴不低啊,怎么还能偷东西呢。”
江嫦看着这个面容憨厚,实则满心算计的男人,叹气道:
“郝,郝友德连长对吧,我也不想的,我好端端地在这买烤包子,却得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夏春儿得意挺胸,扯着嗓子道:
“就算是五雷轰顶的消息,你也不能偷-东-西!”
“对啊,对啊,小偷是最可恨的。”
“打死不劳而获的小偷!”
“打倒小偷!”
群众们呼声震天响,让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
被正义大汉踩在脚下的郝吉品瞬间被人群淹没了。
江嫦看郝友德故作为难的模样,问:
“郝连长,家属偷盗,确定要退伍?”
郝友德看江嫦害怕瑟缩的模样,眼神闪过一抹轻蔑,坚定不移地点头,扬声道:
“对!要全军通报,退伍处罚,毕竟我们当兵就是为人民服务的!”
江嫦的目光在人群中优哉游哉啃着哈密瓜老头身上扫一圈,正要开口说话,就听夏春儿吆喝道:
“这个女人是我的老乡,别看她长得狐狸精样,其实从小手脚就不干净,小时候偷东西,长大了偷男人,是个人尽可夫贱货!”
夏春儿还准备再说,就被江嫦扯起头发,把她的油光锃亮的大脑门直接往旁边一个卖西瓜的摊子上撞上去。
“老娘真是倒了血霉,一看到你,精神病一触即发!你得赔我的医药费!”
江嫦一边说一边用夏春儿头哐哐哐撞在西瓜上。
边疆的西瓜脆甜,一头下去碎一个,“哐哐哐”好几下,手法娴熟且莽撞。
啪啪啪,西瓜如同被开瓢一样,全部裂开,夏春儿脑门儿上全是红色的西瓜汁,偶尔还有红色的西瓜瓤。
江嫦趴在她耳边幽幽道:“你瞧,像不像被爆头的那个大黄牙啊。”
“啊!”夏春儿尖叫一声,就要晕过去。
江嫦哪能这么容易让她晕过去。
这次连队重组,让不少人蠢蠢欲动,手段百出。
若是往日,她最多刺激夏春儿两句,嘴上过过瘾,转头离开算了。
可如果把问题上升到谢元青的角度,这就触碰到江嫦的逆鳞了。
谢元青是谁,是她孩子的爹,是愿意为她拼命的人,是她江嫦还没睡到的男人。
她都还没打他主意,这帮人一个个暗戳戳地就上来了,欺负人欺负得有点倒反天罡啦!
看着郝友德身边的两个娃,又想想郝吉品刚才的模样,比起肖战国,郝友德这种人真是好缺德!
“江嫦,你疯了,在集市上偷东西,伤害老乡,竟然还公然殴打军属!你有没有为谢元青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