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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翠花洗了个甜瓜递过来:“娘,饭还得一会儿能做好,你先吃个瓜垫垫肚子。”
有了身子的人容易饿,翠花以为周氏是因为肚子饿了才来灶屋的。
周氏接了瓜,顺手放在一边,看着忙碌的两个女儿,思忖了片刻才开口。
“荷花,我听说,前儿你跟大房的一鸣吵起来了?”周氏看着一脸若无其事的荷花,脸上露出几分忧色,“听村里人说,你还把他推泥地里了,抹了他一身泥巴,有这回事吗?”
翠花不知道这事儿,听周氏这么说顿时瞪大了眼睛。
“荷花,咋回事,你还跟大哥打起来了?”
在一起生活这么久,翠花自然知道荷花是什么性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觉得意外。
看两人惊诧的样子,荷花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娘,二姐,你们咋听风就是雨的?你们瞅瞅我这小身板,能打得过田一鸣吗?”
有没有搞错啊,她这具身体如今才十岁,就算这半年多长得结实了不少,也不可能跟十八岁的田一鸣打架吧?
翠花一脸地似信不信:“那可难说,大哥从小就没干过农活,长得细胳膊细腿的,虽然个子比你高,未必就打得过你。”
听翠花这么评价自己和田一鸣,荷花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行了行了,二姐你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她转向周氏,说道,“娘,我前几天的确是跟他吵过嘴,不过我可没动手,他是说不过我,气得直哆嗦,才滑倒在泥地里的。”
听了这话,周氏还没开口,翠花早已笑倒了。
“哈哈,你说这话我信。就大哥那满嘴的之乎者也,还真说不过你这张油嘴。”
想到田一鸣被气得滑倒的狼狈样子,翠花笑个不住。
周氏看着两个活宝似的女儿,不住地叹气。
“荷花,不是娘说你,你没事儿招惹他做什么?平日里你还劝娘少搀和那边的事,怎么还管不住自个儿呢?”周氏语重心长地说道,“再说,一鸣到底是你兄长,你们这么吵嘴,不是让外人看笑话么?”
荷花敛起笑容,低头摘着手里的菜,一声不吭。
周氏不知道内情,还以为是她逞一时口舌之快,却不知道田一鸣又是怎么对待他们的。
周氏见她不开口,还以为她是听进去了,继续说道:“再说,田一鸣往后可是要做官的,咱们是他至亲,就算不去奉承他,总不该去得罪他,你现在还小,不明白这些人情世故,你记得娘的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古代人最崇拜的就是读书人,要是谁家有人做了官,那真是全族人的荣耀。
荷花想起田一鸣那个德性,不禁撇了撇嘴。
“娘,你当做官那么容易呢,他读书还不如小明呢,做什么官啊!再说了,等他做了官,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呢,怕他干啥?”
周氏听了不禁皱眉,合着自己半天的话都白说了。
要知道田一鸣可是田家老两口和大房的全部希望,倾全家之力供了他这么多年,去年又连续通过了县试和府试,考上了童生,田根发和田王氏更是把他当成了宝贝,就等着明年考秀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