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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并不影响春丫在脑海里规划她的产业布局,口口相传,分低中高档,扩大种植面积,招女性员工,办工厂,终于在想到开专卖店的时候,睡着了。
娘俩一睡睡到大中午,起来院子里就剩下方婶子和小草,张氏微红着脸问正忙着给他们娘俩端饭的方婶,“当家的去哪儿了?”
“老爷,哦,不是徐大哥说今日恐怕卢府那里会有消息,就去铺子里了。”
哦,是了,漕帮的事儿能不能解决,才是这两日的大事儿,他们家却往往会把最重要的事儿给忘个干净。。。。。。
漕帮这事儿,卢夫人倒是的确给办妥了。
昨天从安远寺吃了一肚子的气回到县衙,虽然卢夫人心中很是不情愿,但无奈的确有求于人,且求的还是人生大事,加上顾妈妈一直好言相劝,说是那徐夫人脾气大,说明人家也许有真本事呢?有真本事的人一般脾气都不怎么好,卢夫人也只得忍了下来。
哎,这子嗣之事,真正是卢夫人裴氏心中的一根大刺。
想她嫁给卢县令做填房已经两年多了,当初卢家来提亲,说是给县令做填房,她原是不肯的,可那日躲在暖阁中偷偷看了一眼,那来人虽不说器宇轩昂,但也看着文质彬彬,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儒雅风流。
她家虽家财万贯,但父亲不过是个买来的员外,好听个名声罢了。家中虽有兄弟,也需读书认字,但跟这些真正的文人仕官比起来,却又是不同的。
人嘛,总是向往自己没有的东西。
虽然卢县令是夫人去世后一年就来提亲准备续弦的,但是据说前任卢夫人十年未孕一子,卢县令却也没有纳妾休妻,想来,这人还是不错的,这门婚事,父母也是满意的很,她自然也就应了。
刚开始,虽说因为裴氏不通文采,夫妻俩交流不多,每日里只不过是些吃穿住行的事,两人虽算不上举案齐眉,但起码也能做到相敬如宾。直到半年后,婆婆孙氏的到来,打破了卢夫人原本认为平静的生活。
婆婆孙氏自称卢家书香门第,本就看不上裴氏的商户出身,可看不上她的人,却很看得上她的钱,之后裴氏就是贴不完的大姑子小姑子,大伯三叔,侄子外甥,两年之间,贴出去了白银三千两,可也换不来一句好话。
再加上年初婆婆给卢县令纳妾,那妾前两个月已经诊出了身孕,卢夫人的处境,就只有自己知晓了。
药是四季不断,腰身是越来越粗,可这肚子,却没有半点音讯。呵呵,也是,卢县令自从纳妾之后,就把那小妾安置在翠竹园的后院,只每月来尽一次两次义务,这夫妻之间的情分,也是淡的不如那清汤寡水了。
卢夫人由顾妈妈搀着,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自觉,已走到了翠竹园。
小厮文竹见卢夫人来了,上前禀报,“夫人,大人此刻正在议事,还请夫人在偏厅稍等。”
但卢夫人却充耳不闻,全当没听到,继续往前走,文竹也不敢阻拦,只能跟在身后,妄图劝阻。
几人走到正厅门口,见里头的确有幕僚正在议事,卢县令见夫人来了,眉头微微一皱,“你来此地做甚?文竹没说我正在议事吗?”
卢夫人冷笑一声,“卢大人政务繁忙,但也请抽空解决一下家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