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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师爷并几位文吏见夫妻两人剑拔弩张,慌忙告罪,逃了出去。吓死个人,听说卢县令家这位母老虎,发威起来连妯娌都打,商人之女,没啥礼数的。
坐回几案前的卢县令掐了掐眉心,问道:“你跟我母亲又怎么了?不是说了,她老人家岁数大了,叫你让着她一些吗?”
卢夫人自管自的坐在了正厅里摆放的罗圈椅上,淡淡开口,“和婆母无关。是想让你跟漕帮打个招呼,不要再为难徐达他们那个春兰食肆。”
正等着听自家夫人抱怨自家老娘的卢县令一愣,嗯?怎么又是这个徐达?他疑惑的问道:“为何啊?徐达他们家的事儿,母亲不是说了,再与我们无关了吗?”
那200两银子的事儿,他也是知道的,虽然这事儿不是他做的,但是既然他母亲做了,他也觉得无所谓,毕竟只是一家庶民,断不断往来又有什么要紧?
卢夫人此刻不知道如何开口说徐夫人和她的交易,子嗣的事情,在他们两个之间,已经成了默认的不想被提及的事情。沉默半响,卢夫人开口道:“我与徐夫人另有交情,这事儿你不用管。漕帮那里的钱,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给你。”
闻此言,卢县令白皙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既然如此,我知道了,这事儿我会跟漕帮万柏春说的。”
漕帮收的所谓保护费,一部分是为了养漕帮众人,另一部分自然是为了孝敬他们这些大小官员,可以这么说,漕帮收上来10两银子,起码有4两是要给他们的,不然凭他这每年50两的俸禄,怎么养这一大帮的师爷幕僚,妻儿老小?
这本来就是历朝历代约定俗成的事,可被自家夫人这么明晃晃的说了出来,官场老油条都不免老脸挂不住。
虽然卢县令答应了,但是卢夫人要的不是知道了,而是,“明日午时前必要给我答复的。”
卢县令气结,可抬头看了看自家这位全身上下金光闪闪,虎背熊腰的夫人,还是叹了口气,应了下来。
再说徐达几人,在春兰食肆等到中午,还没等来漕帮的人,倒是把酒运司的人给等来了。
因已经贴了告示说歇业三日,今日正好是第三日,徐达本身心系的事儿太多,也没啥心思开店,便只开了前厅一扇小门。
酒运司来了两人,见这铺子大中午的也不开门,退回两步再看了眼,确实是春兰食肆,便在门口喊,“徐达在吗?”
徐达闻声迎了出来,一见这门口两人的造型,一看就是有编制的,心中一喜,问到:“两位是酒运司的大人?”
“正是,你们这铺子是......?”这大中午的不开门,莫不是还没等到榷酒就倒了?那倒省的他们麻烦了。
“哦,家里农忙,铺子里的人都去帮忙了,休息三日,明日便要开门的,两位官爷里边请~夏啊~泡壶碧螺春来~”徐达边解释,边把两位引到了后头小包间里。
那两人跟着徐达进了包间,粗粗的打量了一下,就拿出了办妥的文书,简单的跟徐达介绍了一下这事儿。
每家可以允许卖酒的酒肆食府,在他们酒运司那里都有单独的台账,每十天酒运司来送酒一次,酒肆食府按甲乙丙丁排号,徐达他们刚开始就只能是丁等,有六种酒可选,大曲,白福,琼酿,泳酒四种白酒,另还有花雕和加饭酒两种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