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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春兰食肆,正跟徐达说着今日之事呢,门外来了辆马车,赶车的在门外喊,“春兰食肆,出来接酒。”
徐达闻声急忙迎了出去,“诶诶欸,来了来了,盖头石头,赶紧的。”
盖头石头郑夏郑山富吴放几人呼啦啦跑了过去,站了一排,赶车的被吓了一跳,统共就十坛酒,倒是来了6个人。
来送酒的共两人,一人喊数,一人交接,四种品种的白酒各两坛,两种黄酒各一坛。当面清点清楚,来人拿出徐达他们的台账本,上头写明了价格数量,核实无误,收钱走人,还不忘说一声,这酒是每十日来送一次。
此时差不多已经到了饭点,陆陆续续有客人进来了,见徐达他们正在摆弄酒坛,便知他们铺子里已经有酒卖了,倒是好几个喊了要一壶双沟,来一壶白福。丁等的几款酒都是平价酒,倒是的确很适合他们这样的简餐食肆,一个中午下来,倒是卖出去了十好几壶酒。
虽然买卖价格都是定死的,但是也算是个进项,而且卖酒这事儿吧也不说是要多少利润,卖的就是个有。客人来了,喊老板来壶酒,结果老板挠头不已,对不起客官,咱们家没酒,多寒碜啊。
眼见铺子已经逐渐走向正规军,那后院那三间屋子也该好好归置归置了,于是再租个小院子的事儿又提上了日程。
趁着今日张氏和春丫都在,徐达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儿就把这事儿给办了!于是趁着中午歇业的时间,徐达带着张氏和俩孩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发了。
“咱们今天换个牙行吧,别老跟城南牙行过不去哈?”石头提出了朴实的建议。
春丫疯狂点头,“是是是,下次要再找拜佛求子的夫人恐怕也难了。”
石头严肃的想了想,“县衙还有主簿呢,听说也是个大官。”
“噗,”张氏忍不住笑了,“别听你妹胡说,走吧,咱们换个牙行,城南牙行跟咱们气场不合。”
几人说说笑笑,一路走到了他们时常进出的东城门,就听有人在后头喊:“张大夫~张大夫~”
张氏压根没想到是在叫自己,直到那人跑到她跟前,她才意识到,哦,对,自己是张大夫来着。
那气喘吁吁的来人,便是佛保佑,张氏见她跑的大喘气,就找了个茶棚要了几碗茶水,递给佛保佑一碗说道,“佛保佑啊,怎么是你啊,找我什么事啊?”
正在喝茶的父子俩,互相喷了一脸的茶,春丫还好反应快,端着茶碗远远跳开了。
徐达见人家姑娘脸色一下子红了,迅速恢复了表情。可石头却心思单纯,根本装不来,佛保佑,这什么名字啊,本来以为自家的石头铁头盖头四头五头名字起的够敷衍了,没想到还有比敷衍更可怕的名字,一时憋笑不止,忍的直翻白眼。
佛保佑很是尴尬,当下就想给石头两拳,可眼前这位夫人主子都不能轻易得罪,只能忍了气说道,“张大夫,我家夫人说,让您下次看诊,就去城南外的大衍庄,我们家夫人会在那里等您。”
佛保佑找到春兰食肆的时候,张氏他们已经出门了,铺子里方婶说东家是去牙行找房子去了,佛保佑想着张氏他们肯定不会再去城南牙行了,便一路小跑找来了东城。原本她其实可以留个口信给方婶的,但是既然是卢夫人的要紧事,她还是觉得得亲口告诉张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