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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我知道了。那个佛保佑啊,你别理石头,他就是个愣头小子,这个年岁的傻小子最是烦人。这名字不名字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你别往心里去啊。”张氏见佛保佑脸色尴尬,开口安慰了两句,也是啊,哪个小姑娘起这名字会觉得开心啊。
佛保佑笑笑,点了下头,并未答话,只说了句徐夫人千万不要忘记,就转头走了,走的时候路过石头身边,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石头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彻底不想笑了。
几人歇息了片刻,往城东牙行而去。走进牙行,徐达眯起了眼,那门口的人是......不会吧?!
金牙人远远已经看到了徐达几人正在走近,呆立当场,不会吧?!这家人家怎么阴魂不散啊?!难道这沛丰县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吗?要不要这么赶尽杀绝啊?
待徐达走近,他也很尴尬啊,只能撩了下蓬松散乱的发髻,“嗨~金牙人,这么巧啊?”
金牙人嗷唠一嗓子,逃进了牙行。
徐达见金牙人跑了,转头对张氏他们说道,“你们看这事儿闹的,咱们是去还是不去啊?”
“要不咱们先去看看再说吧,这牙行也不可能只金牙人一个牙人吧?”春丫觉得虽说和金牙人见面自带三分尴尬,但也不用非找他不可不是?城南牙行已经进了他们的黑名单了,总不能城东牙行也不能来了吧?
徐达点点头,行吧,那就去看看再说吧,于是四人跨步进了牙行。
还好,金牙人已经躲掉了,来了位管事招待他们,那管事姓曹,倒也挺殷勤,寒暄几句后便问:“几位来是要买卖房产呢还是人畜牲口?”
“哦,我们来是想租个院子,大概要住**口人,最好是独门独院儿,离城南近一些。”
徐达说的要求是他们一路过来商量好的,他们家五口人,春丫和张氏以后可能要常来县城,那如果遇到刮风下雨肯定得住下,加上郑山富他们四口人,又或者老宅来人,租的宽敞点也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再说他们现在手上的银子,那根本不敢拿出来的琥珀不算,张氏手上现银也有将近三百两,租个宽敞点的院子,应该是没啥问题的。
曹管事一听这要求便乐了,“嘿,您说巧不巧,前两天咱们这儿刚巧来了个城南的新牙人,他手上正好有个城南文苑街的院子,您稍等,我去给您喊人。金牙人~~~金牙人~~~来客人了赶紧的!”曹管事边走边喊,留下徐家四口面面相觑,猿粪啊!!!
躲在后院的金牙人听曹管事喊人,心中叫苦不迭,这可真是,倒霉催的,怎么就又遇上了徐达那冤家!
金牙人不情不愿的跟着曹管事到了会客的客堂间,就见徐家几人正对着他笑,他后背一凉,扭头就想走,却被曹管事一把拉住了。曹管事把金牙人拉到一旁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不是说对城南那块熟吗?当初掌柜的留你下来,就是看中的这点,咱们开的可是牙行不是什么善堂,你自己拎的清点,去吧!”
“曹管事,您有所不知......”金牙人很想跟曹管事分享下徐达的丰功伟绩。
“我是不知,我只知道今天这单你做不成,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别叽叽歪歪了,赶紧去吧!”曹管事说完推了金牙人一把,金牙人一个踉跄,冲到了徐达面前,两人四目相对,尬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