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面对他的质疑,邵元元摇头,笃定开口。
“并非过犹不及,若非如此,只怕我早已一命呜呼。”
这伤是邵元元昨夜用新房中的龙凤花烛上的蜡油落在身上烫的。
好在原主虽性情蠢笨,但却养了一副好皮肤,才能被区区辣油烫伤,遮盖住下面的吻痕。
这吻痕曾是原主与车夫私奔之时,车夫有意亲近,意乱情迷之时所留下的。
经过几日时间,仍不曾消失。
邵元元才不得已,用了这样的法子。
她是怕被有心之人看出来,与名声有碍。
没想到,今日竟无人注意到这里的痕迹,就连那车夫也战战兢兢的忘了他曾做过这事。
邵元元处理好自己的伤势,便伸手搭在宋越卿的手腕上为他诊脉。
看着邵元元认真的眉眼,宋越卿只觉心头跳动一瞬,仿佛有只虫子在自己心头骚动了几下。
他下意识捂住胸口。
邵元元观他动作,连忙伸出手,落在他胸口之上,并未摸到什么异常凸起之后,方松了一口气。
“如今毒素大为缓解,你不必忧虑,十日之中,你必会排出不少毒素,只管等着便是。”
宋越卿点头,问她:“那带走的丫鬟……”
邵元元漫不经心的道:“任由处置,我本无人伺候,此人也是出嫁之时,康氏专门塞给我的,想来是为监视我,带走更好,少个麻烦。”
宋越卿点头,一脸了然。
“怪不得她昨夜一直趴在窗前偷听。”
“明日要去族中拜会长辈,我与你同去。”
邵元元立即点头应是。
玄冥自外头走来,一见邵元元,他长舒一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抱怨。
“夫人突然下此命令,叫人毫无防备,所幸我脚程快,轻功好,才能提早叫春姐做好准备,否则,岂不是露了馅?”
邵元元只一笑,轻声慢语的笃定开口。
“将军麾下,岂有蠢人?能统御倚凤楼,就更要察言观色,此事绝无意外。”
玄冥皱眉,这倒是小事,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斩草除根。
他凑近了邵元元追问。
“那马夫当如何处置?”
“此人留下也是祸害,倒不如直接解决了,天亮之前,京城必定查无此人!”
邵元元想想,却拒绝了他的提议。
“不可,他既受命于人陷害于我,我又岂能轻易放过他?”
“他不过只是一把刀而已,关键在于握在谁的手里。”
看邵元元似乎有了想法,玄冥也不再追问。
第二日一早,邵元元亲自搀扶宋越卿上了轿辇,自己随后上了后面的轿子。
二人被一路抬到祖宅,才一刻钟的功夫,轿子就停下来。
邵元元搀扶宋越卿一边,玄冥在另一侧伺候。
二人共同搀扶着宋越卿跨过高高的过门石,来到祖宅。
甫一进门,便是左右两行各列着不计其数的兵器,正中间是一间大房子,上面匾额挂着忠君爱国四个字。
八扇雕花门窗俱已打开,露出里头整整齐齐的座位,上头坐着一群人。
仅一眼扫过面前布置之后,邵元元低眉顺眼的搀扶着宋越卿进门,二人一同行礼。
“见过诸位叔伯。”
上首坐着两人,一个是头发胡须俱都花白的耄耋老人,另一个则是容貌俊朗,身形修直的英武男子,一身蓝袍,更显风度优雅。
手中把玩着一把折扇,看着两人走来,他微微点头,刚想起身,又被身旁老人的轻咳制止。
“直安,那是你的侄儿,你这个做小叔的,不过受他一礼,又有何不可?你倒先坐不住了。”
宋越卿对这些人的议论仿若未闻,走上前,冲着各位族老行礼以后,直接开口。
“今日将各位族老全都齐聚于此,是侄儿的新妇刚刚进门,特来同诸位长辈问安,劳烦诸位久等。”
才说这话,他轻咳一声。
刚刚就要起身的那俊秀男人再也忍不住,立刻开口。
“一个个都瞎了不成,看不见家主身子疲乏,还不快搬椅子来?”
下人忙去搬椅子。
他却并未坐下,反而是将自己正坐着的椅子让给宋越卿,这才又坐在下人重新搬来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