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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几个老头子就皱眉反驳。
“那怎么能一样?宋家嫡出血脉,方能在此时做主。”
“更何况当你少年之时,曾领命在身,在你大哥去世之后统御宋家,不比任何人差。”
“此时,更该由你来做主,这是为大局着想,谁敢有意见?”
宋越卿含笑看向一旁坐着的小叔。
见他眉间微蹙,面带忧色,却只是一笑,随声附和。
“此言倒也有理。”
“于情于理,小叔都是此事最佳人选。”
然而,宋直安却像是才从自己的思虑当中回过神一般。
听到这话,他吓得立即站起身,反驳:“绝对不可!”
他一脸严肃的主动推脱。
“我府中尚有娇儿,若真是为国捐躯,我已有儿孙传宗接代,倒死不足惜,只是唯恐家中血脉分离,平白错过了孩子的一生。”
没想到他这话一出,刚刚一直黑着脸坐在最下手的老头猛然开口。
“此事倒也是个缘故!”
见他说话,众人都看向他。
宋越卿也问他:“不知七叔公此言何意?”
那黑脸老头便直接开口。
“你小叔好歹有人传宗接代,身后尚有血脉,可你身后并无子嗣,边关之地苦寒,怎能放你到那处去!”
“不成!此事还须从长计议,但总归,你是去不得了。”
那些长辈们接二连三开口。
宋越卿眉头越皱越紧。
他侧头飘向邵元元。
邵元元知道,此时正是自己开口之时,她便抢先开口。
“此事也不尽然,人皆传言,我是夫君命定之女,可令夫君化险为夷,长命百岁。”
“今日夫君娶了我,想必不需多时,也必定平平安安,长命百岁,诸位长辈倒不必急在这时分配夫君手上的权力。”
“放肆!此处岂容你说话!”
先头开口的那个三叔公便厉声呵斥,质问宋越卿。
“你而今是怎的了?连身边一个女子都管束不得,教我们如何放心将整个宋家交于你来管制?”
还不等宋越卿说话。
邵元元便抢先质问:“叔公若想夺权于夫君,大可明言便是,何必如此拐弯抹角,连我一个刚嫁进门的新妇,也要被你冠以不孝之名!”
“你!你放肆!”
他一声厉喝,拍着桌子,吹胡子瞪眼的朝这边冷声道。
“来人,请家法,今日我偏要替他相公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深浅的贱人。”
他一声令下,众人劝的劝,喊的喊,场面一时乱作一团。
邵元元只看他一眼,待那老头拨开层层阻拦,即将冲到自己面前时,她双眼一翻,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整个人瞬间昏死过去。
“少夫人!”
玄冥一声呼喊,吓得那老头也不敢再动。
宋越卿面带忧色,急切开口。
“来人,速去请大夫,少夫人被吓昏过去了!”
身后的下人便一并上前,七手八脚的将邵元元抬走,送回府中去。
宋越卿这次不再留情,冷脸看向三叔公,冷声道。
“叔公为宋家做事,本是为顾全大局,而今却因三言两语如此苛待小辈,致使孙媳昏迷过去,不知死活,如此恶行,难免引得京城中人议论纷纷,对我宋家人的度量有所揣测。”
“此事还请叔公好自为之!”
三叔公立即愣在原地,紧攥着的拳头也放开了。
他有些茫然的想要开口解释。
“不,这事儿……”
他还没等说完话,就被宋越卿拦住。
宋越卿直接开口道。
“此事勿需多言,诸位若想架空我,夺走家主令,大可明言,小子自不会一力争夺。”
“但求诸位长辈。不必带累家中妇孺,便是两军交战,尚不斩来使,诸位长辈如此恶行,借妇孺开刀,恐吓于我,其行可恨,其心可诛!”
他环顾四周,挺直了后背,语气凛冽。
“今日若夫人无事,你我便相安无事,若夫人有个好歹,只恐家中长辈咽不下这口恶气,届时,还请叔公自行寻个说法,令我母亲满意才好。”
说完这话,他径直转过身,准备离开。
转过身之后,他方才挺直的后背,瞬间又恢复了往日的佝偻,整个人不复刚才那般精神奕奕,反而轻咳几声,这才在玄冥的搀扶之下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