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花娘子,我怕疼……”
床榻上,林家千金喃喃声娇软,面色粉若桃花,眼神难掩青涩羞耻之意。
这副模样接连遇了五日,我早已见惯不惯。
我照旧拿出五寸长,杆秤粗细的玉枝,敲打在那双娇嫩玉足之上,顺着大腿划过,渐渐增加力度。
林家千金合紧双腿,摇头道,“这次还不行。”
我惜叹口气,俯身上榻压置在她上方,耳旁碎语,“姑娘若不想,花娘子走就是,但以后妄想再求我教你闺房之事,将来造化全靠自己。”
听罢,她身子软了几分。
玉枝侵入,女子轻咬桃唇,身体微颤,屋内飘拂一缕沁人暖香,愈发浓烈。
快活之时喘息和求饶声绵绵不绝,欲生欲死间玉枝被暖的温热。
我本是郑家娘子,一场京城变故被抄了全家,流放到冀州途中遇贼乱杀,暴毙身亡。
半生半死之间,我被一只赤面黑耳狐妖所救,求得三生浮命,可惜元神涣散,只有利用阴阳之气方可稳固精魂。
为了吸食阴阳之气,我便成为一名婚奴,专门被请去教导即将出阁的千金或公子房中之事。
我名气盛大多年,经过我手调教的男女数不胜数,因此众人敬我有佳,给的报酬盆满钵满。
林家千金性子又柔配合至极,足足延长了一个时辰,后又缠着玉枝不放,纤手紧拽蚕丝床褥,撕出一道来。
她无力瘫趴在床榻边,双膝跪地,颗颗晶莹的香汗顺着背脊流下,细细的腰身经过几次折磨,弧度更诱惑了些。
我身为婚奴数年,从未见过如此难招架的。
“花娘子,我可否再寻请教一番。”
林家千金妖娆姿态回眸,喘息声不减,呈意犹未尽之面。
我揉动着手腕酸痛处,细心提醒,“姑娘自有天赋,身子软骨子柔媚,不可多教,务必行事之时收着点。”
这真若是后来坏了那姑爷的身子骨,我必被世人指点没把握好尺量。
或是些许片刻没听到动静的缘故,我擦玉枝的功夫,便有人开门进来。
嬷嬷将女子拉上床榻,薄被裹紧。
她嬉笑颜开,跪地磕头道谢,“花娘子,多谢您的教导,好极了好极了,金银珠宝首饰大院里等您掌掌眼。”
钱财收下三日后,林家千金选中的极品夫婿乔公子上门拜访。
乔公子见我初面,眼睛瞪得溜溜圆。
我不喜束缚,在自家房院一贯穿衣单薄,侧躺衣物顺腿滑落,仅遮大腿羞耻之处,一副夺魂勾栏模样。
可我未曾轻贱自己,犹如乔公子惊讶我并无年老色衰嬷嬷那样,甚至觉得此乃人间尤物。
乔公子风度翩翩,气宇非凡,颔首道,“花娘子,我乃乔家公子乔礼安,多有冒犯。”
自找上门来,乃不速之客。
我未收到林家的丝毫报信,想必此人有备而来。
“过来坐。”
我抚了抚床榻。
离近了看,才晓得男子面容姣好,眼如窗亮,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乔礼安身子高大,站于我面前不愿落榻,矜持得紧,面上有羞红之色,眼睛却实在盯着我白嫩纤腿细看。
“来都来了,帮我把玉枝拿来。”
我媚眼轻佻,示意身后床榻深处,一个红盒子上方,安稳置着玉石棍子。
乔礼安听话得很,应了一声便伸手摸索而去。
他起身的功夫,我抓住男子骨节分明的大手。
“乔公子,那可是林家姑娘用过的,你便可拿它把我当作你未来娘子,身为丈夫,可要好好尽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