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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说的极是,小生必将好好宠幸娘子。”
乔礼安喘息声沉重,我被他按在身下,眼神深含诧异和委屈。
没曾想他已有几许开悟经验。
乔礼安毕竟饱读诗书,又是出名的官宦世家,身材面貌在城中属第一,追捧他的女子不少,愿主动以身受得宠幸的大有人在。
平时若有女子夜中相伴,何来找我教导?
“花娘,实不相瞒,小生阅过本子略读懂一二,但小生家风较严,自小养成严于律己的操守,矜守自身,未曾有人如愿。”
“如此,碍于羞怯,傍晚时分才主动来寻花娘,只为求的教导。”
乔礼安看出我的疑虑,搬出一番真心实意。
这小子聪慧过人,惹得我媚笑连连,肚兜又抖掉了几分。
夜深,人不静,桌台烛光闪闪。
“相公……”
夜很长,半夜打了雨。
雨滴敲在院内大缸的荷叶上、水面上,屋檐和窗台上。
乔礼安身体灼热,烫的我身子舒软又畅意。
燥热迟迟退不下去,我趁调换姿势之时前去开窗,引进一丝清凉。
正要回床时,他突然拦腰将我拥起,送至窗台边。
温热呼吸扫弄着脖颈间,随着雨声敲打的节奏渐快渐慢。
直到雨停才作罢。
天微微亮,乔家公子依偎我怀里吃梦。
那副黏人乖巧模样,散去了几分男人威严之气,外貌精致却柔气文弱,与进行房事的他大相径庭。
“母亲。”
一声娇喃令我浑身紧张,意识脱离。
我推开他睡的沉重的男儿身,穿着薄纱青布衫离开床榻,开柜拿出纸笔。
潇洒挥手,落笔盖章。
鸡鸣之时,我提伞离家去了乔家贵府拜访。
看门小厮静悄悄开了门,惊讶于面前之人。
“花娘子?我家公子命我等他开门,他人呢?”
我淡眼轻语,“你家公子在我榻上已睡,快去叫醒嬷嬷,将这纸张递给她。我在偏厅坐等。”
我独倚主凳,仪静体闲,柔情绰态,美艳不可方物。
脚步声急促渐近。
没见人进门,就听到嬷嬷指挥,“快,把礼都送进去,务必小心。”
前前后后进来了二十多个丫鬟,个个双手俸盘,站成两排。
嬷嬷点燃两盏烛光,盘内堆满的金银珠宝晃眼得很。
“花娘子掌掌眼,不够再添。”嬷嬷讨好嬉笑,朝我看来。
“我可不想棒打鸳鸯,林家千金和你们乔家公子适配得很,只是……唉。”我微微颤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可惜了,如此俊美可靠的男子,竟有不耻勾当。
若不是之前遇到过此类情况,吃过糟果,害我名声有所遭及,恐怕这次必定逃不过林家人的追究。
这门亲事,我不做其中也罢。
“花娘子,您可不能让林家知道啊,我们乔家如今遭遇上面为难,只得趋势于林家。若嫌老奴给的少,老奴必要尽心尽力为您寻宝。”
嬷嬷满脸为难,肯定是早早就知道的。
她过来殷勤倒了杯茶,恭敬送我面前。
嬷嬷懂事,我也不好多要什么,低声交代,“夫人和公子关系甚进,应去庙中祈福,分离数日。”
出了个法子,管不管得住全看个人造化。
若经不住分离,贪恋于情,我也没法子了。
“老奴都懂,我家少爷拜托给花娘了。夫人这边我来说,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