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今日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颜幽幽起身。
“恩人。”陈白叫住她。
“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他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你的仇家在追杀你?”颜幽幽一语中的。
“恩人……你?”陈白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的凝视着颜幽幽,良久,才轻微的点点头。
“恩人放心,我不会给恩人带来麻烦的,等伤口愈合,我会自动离开。”
颜幽幽嘴角抽了抽“谁说让你离开了?”
“恩人?”陈白有些惊讶。
“你先安心在这养伤,养伤期间可以教教容儿和玉儿识字,等伤好了,一切在从长计议。”
“谢恩人大恩……”
“停。”颜幽幽摆手。
“别恩人长恩人短的,你就和他们一样,叫我颜大夫。”
“是,颜大夫。”
“嗯”颜幽幽点头。
“我虽把你留下,但丑话咱们说在前头,你的真实身份,我不会窥探,毕竟谁都有秘密,但无论你有多少秘密,只要在我玉巷园一天,就要对我玉巷园保持绝对的忠诚,我最讨厌背叛,无论哪种原因,你如若背叛我,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你可明白?”
“救命之恩,如再生父母,如若我背信弃义背叛颜大夫,就让我乱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让我生生世世永不安生。”陈白神情严肃。
“好。”颜幽幽点点头。
门外,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娘亲,大哥哥,我们回来了。”
房门被推开,颜玉蝴蝶一样跑了进来。
“慢些跑,看这一头的汗。”
颜幽幽拉住颜玉,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珠。
颜容端着一碗奶冻,走到陈白跟前。
“尝尝,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
“主子”静言最后一个进屋。
“孙大夫来了,正在大厅等主子,好像有急事。”
“我师兄?”颜幽幽挑眉,回头看了看吃的正欢的三个孩子,跟着静言出了流月轩。
“主子,那孩子的身份看来不简单,主子是打算留下他吗?”静言问。
颜幽幽点点头“无论他身份有多不简单?无论他有多少秘密,但能在生死攸关之时把你们救出火海,为颜容挡下那致命的一箭,我都不能置之不理。”
“要不,让小吱”
“不”颜幽幽摇头“暂时还不用,我想在观察他一段时间。”
“哦,对了,他叫陈白.”
两人一路说着话,进了大厅。
“师妹。”见颜幽幽走了进来,孙书把放到嘴边的茶杯重新放回桌子上。
“师兄,是医馆出事了吗?”
“不是。”孙书忙摆手。
“师妹可还记得前些日子,想要陷害医馆和你的那个陈张氏?”
“陈张氏?”颜幽幽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利用陈白,想要诬陷主子的那个老泼妇。”一旁,静言提醒。
“哦,她啊?怎么了?”要不是孙书和静言提醒,她还真把这号人忘了。
“当初在医馆,师兄不是放了她吗?怎么?她又被颜白氏利用,又去作妖了?去医馆闹了?”
“她死了,一刀毙命,还有她儿子陈平,那个混混,母子俩人,双双死在家中。”
“死了?”颜幽幽冷冷一笑。
“当初师兄放她一条生路,是因为她根本不能成为证人指正颜白氏,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她就为她的贪婪付出了代价。”
“谁说不是呢。”孙书叹气摇头。
“她低估了颜白氏的狠毒程度,为了二百两银子,断送了她和她儿子的性命,可悲可叹啊!”
“颜白氏,呵!”颜幽幽慵懒的坐在椅子上。
“师兄,再过两日,师妹请您看场精彩的年度大戏。”
“看戏?”孙书看向颜幽幽,见她一脸狭促的笑意,突然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需要师兄帮什么忙?整个孙府,整个杏林医馆任你差遣。”
“那倒不必,师兄帮我找个说书人。”
“说书人?”
“嗯。”颜幽幽点头,并没有说明原因。
“好,这事包在师兄身上。”师兄妹俩一拍即合。
孙书是哼着小曲离开的玉巷园,这也是自六日那晚后,紧闭的玉巷园大门再次打开。
玉巷园外,摆摊卖货的,摇铃卜卦的,暗中探查的,无数双眼睛眼睁睁看着一身白衣的颜幽幽在六日后的午后出现在大众面前。
她的出现,犹如一颗石子打破了这六天来,看似平静的表象。
怡红楼里,丞相宋之问和颜修洪正在缓歌缦舞中觥筹交错,却见暗中监视玉巷园的心腹返了回来。
“老爷。”那心腹打扮成了卖货郎的模样。
“说。”颜修洪放下酒杯。
心腹上前,耳语了几句。
“她果然没死?”颜修洪咬着牙。
“属下,亲眼看到,她亲自送孙书出了玉巷园的大门。”
“好,你回去继续监视,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轻举妄动。”
“是”来人又悄无声息的退下。
颜修洪冲着斟酒的女子摆摆手“让所有人退下。”
“是”那女子举止大方得体的起身,把一众舞女带离了屋子。
一时间,鸾歌凤舞的房间,落针可闻。
“玉巷园那边有消息了?”宋之问自顾自的斟了杯酒水。
“相爷早就猜测到了?”颜修洪脸色不太好。
“看来你这个大女儿,果然八字特殊,本命强劲,这么折腾都死不了,命硬的很呐?”宋之问饮啜了一口酒水。
“听说,命硬的人,会刑克身边的至亲至信,从前本相还不信,但自从她回京,你们颜府屋漏偏逢连夜雨,被她折腾的财物俱损。”
“还好,之前和她的婚事退了,子玉娶了绾倾,要不然.”
“相爷,现如今还是商量对策吧!这样的祸害,我颜府断断不能留她。”颜修洪紧了紧手里的灵符。
“我已经给太子飞鸽传书汇报了此事,只是可惜,太子留京的那六个暗影卫,无一活口,虽然逸王不在,可四王是逸王一党,有四王护着她,本相也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