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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紧急,下官就不多留了,这就返回北镇抚司。”
“哎呀,我赵家满门多谢骆同知!”
赵之龙听他这么痛快的应承下来,也是脸色大喜,当即起身,对骆养性深深的施了一礼。
待骆养性回到北镇抚司,一刻都没有耽搁,直奔李若琏的值房而去。
“骆同知?这个时辰还没下值吗?”
李若琏有些意外的,对进来的骆养性笑问道。
骆养性拱了拱手道:“李佥事,骆某有件事需要和你说一声。”
“你们都退下吧。”
李若琏对屋内的几名校尉和书吏挥了挥手道。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骆养性这才说道:“李佥事,骆某刚从忻城伯府回来。”
李若琏也不打算对方的话,只是亲手为其斟满了一杯浓茶。
骆养性谢过后,继续道:“忻城伯之所以请骆某过府,是想让……”
等骆养性将赵之龙所说的话,详细的说了一遍后,李若琏缓缓点头道:“骆同知有心了。”
说完后,他走到自己的桌案前,拿起桌案上的几封书信,对骆养性介绍道:“这就是刚从武清侯府抄出来的。”
“下官正欲明日送进宫里请陛下御览,至于如何处置,还得请陛下裁决。”
骆养性听李若琏说完后,心里也是庆幸不已。
幸亏自己走了这一遭,不然得话……
“既然李佥事已经有了打算,那骆某就不多事了,时候不早,骆某就先回去了。”
李若琏亲自将之送到房门外,低声道:“今晚之事,下官会如实向陛下秉奏。”
骆养性的眉头一挑,赶紧俯身道:“骆某多谢李佥事。”
看着骆养性离去的背影,李若琏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后才重新回到值房。
翌日。
一夜未睡的李若琏,带着抄家账簿,以及一些书信,来到了乾清宫偏殿。
“臣拜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免礼。”
正在用早膳的朱由检,放下手里的筷子,对其虚扶道。
“谢陛下。”
“给李卿搬把椅子来。”
“来,李卿想必也是一夜未睡,陪朕用饭。”
“臣谢陛下。”
等两人用过早膳后,李若琏这才秉奏道:“陛下,这是锦衣卫昨日抄家所得。”
将账簿递给方正化,李若琏又取出那些书信,对朱由检道:“陛下,这是从武清侯府抄来一些书信,臣请陛下御览。”
朱由检有些奇怪的接过来,将信纸展开, 细细的看了起来。
半晌后,朱由检冷笑道:“没想到,这李诚铭竟是和山东按察使司还有勾结。”
“陛下,不只是山东按察使,忻城伯和李诚铭也有往来,书信就在下面。”
朱由检点了点头,又拿起另一封书信看了起来。
“哼!赵之龙在山东竟有千顷土地,还真是豪奢。”
朱由检冷声一声,将书信重新递给李若琏,对其吩咐道:“李卿,将所有涉案人等,尽数下诏狱。”
“陛下,臣以为,京里不只是忻城伯和李诚铭有勾结,其他勋贵应当也有勾连,是不是着人密切监视,将之一网打尽?”
朱由检摇头道:“不必了,进了诏狱,暂时不要处置,看看何人着急就是了。”
李若琏的眼睛一亮,旋即拱手道:“臣遵旨。”
“山东那边,也派人过去,捉拿按察使王廷试,就地审讯,看还有何人参与其中。”
“陛下,此次去山东,臣向陛下举荐一人。”
朱由检有些意外的看了对方一眼,问道:“何人?”
“锦衣卫指挥同知,骆养性。”
李若琏拱手道。
朱由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
李若琏遂及将昨晚的事,对朱由检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