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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明礼部尚书都这么说了,具仁垕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这一等竟然就是好几天的功夫。
具仁垕急的嘴角都长出了火疖子。
“大将,我们该怎么办?”
副使罗万甲站在具仁垕的身后,低声对其问道。
具仁垕沉吟半晌,这才猛地转身,沉声吩咐道:“去礼部衙门。”
“是,大将。”
罗万甲答应一声,就去准备车驾。
礼部衙门。
来宗道的公廨。
“尚书,朝鲜使臣请见,现就在衙门外。”
一名书吏来到门前,躬身通秉道。
来宗道手里的毛笔,忽然一顿,抬头吩咐道:“请他们去正堂。”
稍顷,具仁垕和罗万甲两人,就在书吏的引领下,来到了礼部衙门正堂。
“外臣具仁垕(罗万甲),拜见来尚书。”
“具大将快快免礼。”
来宗道热情的起身,对两人招呼道:“两位请坐。”
“来人,上茶!”
具仁垕面色严肃道:“来尚书,茶酒不喝了,外臣此来是想问问,皇帝陛下什么时候可以召见外臣?”
来宗道坐到主位上,轻叹一声道:“唉,说句实话,具大将此次出使大明,本官已经知晓了。”
“不只是本官,就是陛下现在也已经知晓。”
来宗道说完后,就端起了侧几上的茶盏,看似是在喝茶,实则是在看具仁垕的反应。
果然,来宗道说完后,具仁垕的脸色就变了。
罗万甲在旁很是焦急,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具仁垕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子,郑重道:“既然大明已经知道了,那外臣也就不做隐瞒了。”
“外臣此来大明,就是来求援的。”
“建奴在月前派出使臣,向我朝鲜勒索钱粮,并要求朝鲜履行天启七年签订的盟约, 开放互市,将逃往朝鲜的辽地汉民,交给他们。”
“除此之外,建奴还希望朝鲜为其提供舰船。”
说到这里的时候,具仁垕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来宗道。
来宗道听到最后一条的时候,果然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来尚书,我朝鲜对大明向来恭谨,世受大明恩泽,然建奴狼子野心,值此危难之秋,我王及朝鲜臣民, 皆希望大明能救我朝鲜于水火之中!”
具仁垕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中满是恳切与期盼。
建奴和大明可不一样。
大明对朝鲜几乎是没任何的诉求,之前还帮朝鲜击退了倭人。
建奴则是将朝鲜当成了粮仓,当成了予取予求的对象。
两相对比,朝鲜君臣自然知道该怎么选择。
来宗道听具仁垕说完后,心里暗道:“肉戏来了。”
他看了眼具仁垕,面色严肃道:“具大将,对此事,朝鲜国王殿下是怎么打算的?”
具仁垕有些不满了,看着来宗道,语气有些生硬道:“来尚书,此事是不是应该得向大明皇帝陛下当面秉奏?”
“陛下日理万机,此事你先和本官说也是一样的。”
“来尚书,具某这里有我王的亲笔国书,需要当面递交皇帝陛下!”
具仁垕霍然起身,语气极为不满。
来宗道却是老神在在道:“具大将,本官已经给陛下上了奏本,陛下得闲自会召见尔等。”
具仁垕冷声道:“皇帝陛下迟迟不召见外臣,就不担心寒了天下藩国之心吗?”
来宗道没有接他话茬,而是直接说道:“具大将,如果我大明派兵前往朝鲜,帮助朝鲜抵御建奴,所需粮草如何供应?”
具仁垕听到这里,神情放松下来,张嘴道:“当初神宗皇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