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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洵苦笑道:“陛下都已经说了,为父还能如何?”
“反正我们以后都是要出海去就藩的,也没有再见的可能,得罪就得罪了吧。”
朱由崧虽也知道此事不可违逆,但还是抱怨道:“陛下这么做,就是让您做这个恶人,实在是……”
“行了,此事就不要再说了,明日酒宴结束后,你就返回洛阳,走的时候带上一些水泥,建造工坊的时候用的上。”
“另外,你再让人去陕西,趁着陕西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你多去招募一些人手,等将来我们出海的时候,将些人都带上。”
“儿臣明白了。”
……
翌日,朱由检身着一身柘黄色团龙袍,笑眯眯的看着跪在大殿内,向自己行礼的诸王,等诸王行四拜礼后,他这才抬手虚扶道:“诸位也都是太祖子孙,些许俗礼就免了吧。”
“臣等谢陛下。”
待众人起身后,朱由检放眼望去,除了河南大部分郡王不在,秦晋两地的亲王加郡王足足有上百人,即使皇极殿很是宽敞,此时也是坐了个满满当当。
“诸卿都是朕的宗亲,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之前的时候,碍于祖宗法度,诸位都是难得见上一面,明明是一家人,倒是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听朱由检这么说,底下的众人也都是尴尬的笑了笑。
确实,他们这些人在各自的封地,连城都不能出,就更不要说和其他藩王有什么往来了。
朱由检看了眼众人,继续道:“但祖宗的江山到了朕的的手里,有些规矩也是不得不变了。”
“所以朕才将诸召进京城,想必诸王也都听说了,朕打算让诸王全部移藩海外,海外也有丰腴的土地,海量的人口,断不会委屈了诸王。”
朱由检的话音一落,秦王朱宜漶就起身道:“陛下,臣等的父祖都埋身大明,臣想留在大明境内,还请陛下开恩。”
朱由检也不恼怒,依旧是笑眯眯道:“自是可以,但朝廷会收回秦王府名下所有的庄田,取消对秦藩所有优待,秦王爵位逐代降等, 直至沦为庶民,秦王可愿意?”
此话一出,殿内所有人尽皆大哗。
朱宜漶更是怒火上涌道:“陛下,秦王爵位乃是当初太祖赐予,先祖更是太祖和孝慈高皇后嫡次子,岂……”
“太祖封建国家,是为了让诸藩巩卫皇室,你们这些年是怎么做的?为祸地方,侵占民田,以为朕不知道?”
“河南、山东诸藩都已经同意移藩,就你秦王特立独行?朕已经说了不会委屈了诸王。”
“诸王在外,即掌封地兵权、财权、治权等所有权力,朝廷不会插手分毫。”
“诸王可还有意见?”
朱由检这些话说完,朱宜漶也不再说什么了,他刚才之所以站出来,根本就不是真的不想移藩,而是想听到朱由检的亲口承诺,现在已经听到了,自然不会再杠下去。
“臣等遵旨!”
诸王起身,对朱由检躬身施礼道。
朱由检满意的点了点头,正欲说话,就见朱常浩又站了起来:“陛下,臣等昨日随福王兄去看了西山的各处工坊,着实是让臣等开了眼,臣等恳求陛下,允准臣等在京城开设工坊。”
朱由检点了点头,不过却没有直接答应,而是板着脸说道:“此事稍后再议,有件事,朕先处理了,正好尔等都在,也好做个见证,莫说朕不教而诛。”
此话一出,除了沈王、瑞王等一些平日里老实的藩王外,其余人皆是心里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