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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皇孙,好大的胆子!
竟然,挑衅到玉钩皇后宫门口。
三皇子和五皇子的对视一眼,震惊的说不出话。
大乾天下,有两个人最不能惹。
一个是武皇,稍不顺心,抄你全家,灭你十族。
另一个是玉钩皇后,深得武皇恩宠,她可以天天给武皇吹风。
武皇中年之后,耳根子特软。很多事情,吹吹风就信了。
太子案,六皇子有大帝之姿……武皇都被吹得笃信不疑。
平静一下心绪,三皇子问:
“怎么回事,没出什么大事吧?”
中年宫女回道:
“扇肿了皇后贴身宫女的脸,把十几个太监摔出十数丈……”
“还好,没出人命,还有得缓。”五皇子庆幸道。
“皇后掌事太监安德海,当场殒命。”
“我去!”二位皇子脱口而出。
竟敢杀皇后掌事太监。
跟皇后娘娘这仇,算是结死了。
别说皇后身为国母,心高气傲。
就算是他俩,有人敢杀其王府管家,也绝对跟对方不死不休。
通报完消息,宫女行礼退去。
三皇子和五皇子站在亭中,半晌说不出话。
祝家堡,绣衣卫,玉钩皇后……
除去武皇,这是大乾朝最强三大势力。
司皇孙一股脑全惹上,还都是不死不休。
沉默许久,五皇子仿佛自言自语:
“三哥,你说周逸,他不怕死吗?他怎么敢……”
他一直认为自己胆子够大,这三件事,却都是万万不敢做。
三皇子同样有些怀疑自我。
想继位大统就要行别人不敢之事,做他人不敢之举。
之前他自认,做过一些“胆大包天”的事。
与皇孙这手笔相比,简直如萤虫之于皓月。
司皇孙不计代价,又打又杀,太过鲁莽。
想到太子满门被灭,三皇子似乎抓到根源,不由叹息道:
“皇孙,这是被家仇冲昏头脑,要与仇敌同归于尽。”
以卵击石,玉石共焚,也只有这种解释才说得过去。
“大侄子做的这些事,让老五热血沸腾。”
五皇子脸上升起丝丝悲凉,又夹杂丝丝期许,叹道:
“这这心里啊,好想跟他一起杀个痛快。”
三皇子点点头,神情中露出同款向望,道:
“那是,他做了你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对,他做了我们想做,却不敢做的事。”五皇子终于找到心底蠢蠢欲动的根源。
三皇子沉默,心中同样慨叹。
杀绣衣卫,打杀仗势欺人的皇后奴仆……
他何尝又不想。
天下人,谁不想。
但是,只有皇孙做到了。
良久之后。
五皇子问:
“三哥,咱还去尧母宫……吗?”
“不去。”
五皇子抬手一指,“玉钩皇后,已经来了。”
……
玉钩皇后趾高气昂,在太监宫女簇拥下进入后花园,向摆宴的百花阁而去。
在她身后不远。
一位身穿蟒袍的亲王,带着一位身材火爆到出格的女官,一边欣赏着皇后娇美背影,一边悠然而来。
看到二位皇子,他满脸堆笑赶过来,冲五皇子拱手:
“哟,昌王,三哥,你俩也在欣赏皇后倩影呐。”
说到后头,他压低声音,“啧啧,真赞!”
这位四皇子周厉,满脑子除了女人,还是女人。
“厉王慎言。”
五皇子不喜开这种玩笑,看着对方身后身材爆火的女官,揶揄道:
“四哥这是又换丞相了?上次见面,丞相还是位娃娃脸。”
四皇子拍一把女官翘殿月,坏笑道:
“少年不知姊姊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三皇子手扶额头,一副恨不得掐死他的神情。
他与四皇子一母所生,二人关系较其他皇子更近半分。
“老四,没事回你厉王府玩鸟去。”
“哎,三哥,我巴巴地赶来,可是有重大军情跟你分享。”
“……”
三皇子和五皇子一脸不信。
重大军情?
莫非,京城又亲排出新四大名伎。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四皇子有些急眼,“我真有重要消息。”
“第一个,太子大哥漏网的独苗,进城就斩杀二名绣衣卫。
“那家伙,老拉风了。全城百姓顶礼膜拜。
“还很臭屁地站在车辕上,发表豪言:
“那个,‘杀人者,人横,横竖……’
五皇子:“杀人者,人恒杀之!”
“对对对,就是这句……”
四皇子突然打住话头,道:“咦,你俩知道啦?”
“还有更劲爆的。
“那个冯吉,你们知道吧?
“就是从太子府偷走皇孙,丢进廷狱,又弄出来那个老头……”
三皇子直接打断:“杀苏文。”
“这你们也知道。”四皇子讪讪一笑,继续道。
“还有一个,你们想都不敢想的事。
“这事,我说都得小点声,皇后娘娘的公公,被人打死……”
神特么皇后娘娘的公公。
四皇子嘴上没把门,三皇子立即呵止:
“老四,闭嘴!回,回……回去陪母妃说说话。”
“那不行。”四皇子不依,叫道:“司皇孙马上就到,本王等着看他是怎么死滴。”
三皇子和五皇子对视一眼,感觉有必要统一一下老四的立场。
虽然这家伙不怎么靠谱,毕竟是武皇亲儿子。
说话,也不能说一点作用没有。
三皇子道:
“老四,司皇孙,可以是我们亲侄子。”
“玉钩夫人,还是我们母后呢。”四皇子不服。
五皇子帮腔,道:“四哥,司皇孙的事,我们要尽力助其脱罪。”
“毕竟,父皇血脉已不剩几人。”
“三哥,四哥说得对。”
四皇子点点头,若有所思。
“母后,想要多少有多少。”
……
在宫女太监簇拥之下。
玉钩皇后来到百花阁。
太监,宫女,绣衣卫校尉……川流不息,布上一盘盘佳肴美食。
皇宫珍藏多年的玉液佳酿,更是摆满酒桌,大有敞开随便喝之势。
“拜见娘娘。”
众人向玉钩皇后行礼请安。
一位小太监,道:“姜总管有事耽搁,让奴才代为赔罪,请娘娘稍后。”
玉钩皇后脸色一沉,双手不自觉握紧。
姜充这个太监,竟然还没到场。
她一个皇后,反而早早赶来。
让外人看到,她这是多么急不可待给一个奴才贺寿?
往年这个点,姜充早就到坐在阁中。
她们这些后宫妃嫔,借着游后花园的幌子,过来说句祝福话,倒个贺。
如此,既给了姜充面子,也不失自身面子。
今日,姜充竟然让她在此等候。
而且,特地留了言。
如果没有留言,她大不了一走了之,待会儿再回来。
现在如果离开,那就是不把姜充的话当回事。
且不说,姜充在后宫一手遮天,得罪他的人绝对没好下场。
现在正值决定储君人选的关键时刻,姜充对武皇意志的影响,绝对不容小觑。
正左右为难。
玉钩皇后目光投向侧方角落。
那里,一位肩绣二纹的绣衣卫,正在偷偷喝闷酒。
两道云纹,代表他是绣衣卫镇抚使,五品官阶。
他叫苏武,玉钩皇后认得他,是绣衣卫指挥使苏文的弟弟。
玉钩皇后走过去:
“苏镇抚使,有官员到本宫的尧母宫闹事,杀死掌事太监。”
“绣衣卫专司查察官员,敢问皇后娘娘,是哪位大人……”
“司皇孙。”
“诺,属下定娘娘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