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夏日风光正好,崔府里的荷花池,开满了绿叶荷花,绿中带着点点的粉,交相辉映。
珞竹院里。
卢琳芳正在盘算自己的嫁妆账册,铺子、田地营收情况,对于卢琳芳来讲,崔三公子的放浪形骸,已经影响不了她一点,只有看见这些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心中方才安慰。
一个丫鬟进来禀报,崔惠在外面逛了没多久,便回府了,脸色不是很好。
想着崔惠这段日子心情一直不悦,卢琳芳心中忧虑,便去了听雨轩。
听雨轩中,崔惠才回来没多久,这会子采澜正捧着痰盂,崔惠则是一阵干呕。
卢琳芳进入听雨轩后,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
又想到三个月前太子幸了惠姐,心中有了猜测,走上前一脸心疼地问道,“惠姐儿?你这是怎么了?”
崔惠接过采澜递来的手帕,擦了擦面容,摇摇头,“娘,我没事。”
卢琳芳好歹也是生育了几个孩子,哪里能不知崔惠这样子是怎么回事,只是没有叫大夫瞧过,也不敢轻易下结论。
卢琳芳便道,“惠姐儿,母亲听说你这段日子身体一直不舒服,再过半个月你就要入宫了,不若咱们请个大夫给你瞧瞧,也好养养身体。”
崔惠心惊,若是在府中请大夫,只怕整个府里都知道自己有孕的事了。
急忙叫住卢琳芳,“娘,别叫大夫了,我...我有孕了,已经在医馆让大夫看过了,三个月了。”
卢琳芳一听,心道果不其然,面上有几分喜色,“可是太子的?”
崔惠点头。
卢琳芳抱住崔惠,“惠姐儿,你可真是有福气,才被太子殿下幸了一次,就有孕了,这是好事。”
“可是娘,我还未入东宫,就有了身孕,若是被旁人知晓了,他们怎么看我?定会对孩子的身份存疑。”
说到这里,崔惠的眼圈微红。
卢琳芳拍了拍崔惠的后背,以示安抚,“惠姐儿,不必担心,这段日子娘帮你先瞒住府上的人,等你去了东宫,便把这事给太子殿下说了,太子殿下定会给你想办法,遮掩一二。”
崔惠脸上满是忧愁,忍不住还是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娘,将孩子打了行吗?”
卢琳芳一听,气极,“惠姐儿,你怎么这么犟!这孩子是太子的孩子,你若是生下它,保不准是个男孩,那就是你的依靠,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继承大统。你以为宫里的女人,想要个孩子那么简单吗?你轻易就有了身孕,还不懂得珍惜!”
崔惠被卢琳芳数落一顿,歇了心思,她不得不承认,母亲说得对。
“我知道了,母亲。”
-----
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没过个几日,坊间就有了传闻,崔氏三娘不知检点,未出阁便有了三月身孕,不堪为太子良娣。
初初听到这消息时,崔惠心痛欲绝,哭得不能自已,卢琳芳着急忙慌地进了宫。
栖凤宫里。
“娘娘,惠姐儿确实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是太子的,只是不知道为何会走漏了风声?惠姐儿如今在府里哭的不行,你说这事怎么办啊?”
卢琳芳愁眉苦脸。
卢知意有些惊讶,“表妹有孕了?可是三个月前太子幸她那次?”
卢琳芳点头,“正是。惠姐儿是个死心眼的,刚知道自己有孕,便想流掉孩子,后来我百般劝说,惠姐儿才打消了念头,如今不知道谁又将此事传了出去,我生怕惠姐儿一个心狠,真的将孩子打了。”
卢知意坐在上首,慵懒地倚在用金丝楠木制成的椅子边沿,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大姑姑,惠姐儿既是有了孩子,便是她未来的依靠,何况惠姐儿本就是怀的太子的孩子,又将入东宫,怎能流了呢?”
顿了顿,卢知意继续道,“至于坊间传闻,这几人我会派人去查,到底是哪个喜欢搬弄是非的人,散出来的流言蜚语,你莫要担心。回去你也多劝劝惠姐儿,有了身孕是好事,让她莫要多想,好好养胎是正事。”
卢琳芳心中感激,这侄女从小就主意正,聪明伶俐,如今当上了皇后,为卢家和她们这些姻亲增了不少光,帮了不少忙。
“多谢娘娘,有您在,我这也有了主心骨。”卢琳芳笑着奉承道。
卢知意眉眼含笑,带着温婉和熙,“大姑姑,何须与我说这些?倒是显得生分,我从小是您看着长大,如今表妹有事,我自是要多关照。”
“娘娘宅心仁厚,聪慧明理,怪不得陛下宠您爱您,您这样的女子,又有几个男人不爱呢?”卢琳芳打趣卢知意。
卢知意面上显出几分羞涩,到底是在长辈面前,被这般打趣,卢知意还是红了脸,“大姑姑,你莫要如此说了,陛下若是听到了,只怕又要吃醋,他占有欲强的很,还说若是别的男人谁敢想占有我,他定是要斩杀他们。”
姑侄两个谈笑风生,一时之间,气氛正好。
已近正午,卢琳芳站起身,向卢知意辞行。
卢知意挽留到,“大姑姑不若在宫中用膳?咱们姑侄两个也好久没能一同用膳了。”
卢琳芳笑着婉拒,“皇后娘娘还是让陛下陪你吧,我就不在这里看你们年轻人你侬我侬了,惠姐儿还在家里,我赶紧回家劝劝,省的她又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