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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明思便将散布谣言的人查了出来。
“娘娘,奴婢已经查探清楚,是永川侯府嫡女秦若楠得知了崔家三娘有孕的消息,在坊间散布流言,还派戏楼里说书的人大肆宣扬。”
卢知意皱了皱眉,“永川侯府嫡女?不是已经被选为太子妃了?本宫竟不曾看出来,她如此喜欢搬弄是非。”
明思应道,“确是如此,娘娘,奴婢刚查到时,也觉得诧异。”
卢知意不语,这永川侯府嫡女,真真是让她惊讶啊。
这样工于心计的女子为太子妃,东宫往后的日子,可有得好戏看了。
卢知意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明思,此事就不必张扬了,你只需命那些散布谣言的人不再搬弄口舌,另外奉本宫的命,去告诉永川侯府嫡女,如今还未入东宫,便闹出这么多事来,若是再挑起事端,她这太子妃,怕不必做了。”
明思福身说好,退出殿内。
谣言渐渐止息,也到了崔惠入宫的日子。
崔惠已经微微显怀,幸好当初宫里送来的嫁衣,特意做的宽大了些,方才遮掩住腹部。
太子良娣入宫,走的是侧门,一路坐着轿抬到东宫。
太子对于崔惠,说爱她自是谈不上,不过是一个长得像卢皇后的女子罢了。
是以今日,太子并没有去接亲。
崔惠入了东宫后,由东宫的管事嬷嬷领着到了一处院落,那院落听嬷嬷说,离太子的书房很远,瞧着满地落叶,应是不常打扫,崔惠心中有些不快。
但还是笑脸送走了嬷嬷,好生坐在床榻上,手持金扇,等着太子过来。
太子谢承泽今夜,正在外面酒楼中,与梁王世子谢玉轩、永川侯世子秦行简,饮酒作乐。
如今还未嫁入东宫的太子妃秦若楠,便是秦行简的嫡亲妹妹。
他们三人自是知道,今日是太子良娣入宫的日子。
秦行简乐的看太子谢承泽不回宫,她妹妹是太子妃,他自是向着他妹妹,这太子良娣,自是越不受宠越好。
而梁王世子谢玉轩,头脑简单,见今夜三哥这般有兴致,也不自觉喝上了头。
谢玉轩微醺的脸透着红,举着酒杯问道,“三哥,那崔氏三娘今日已经到了东宫吧?你就不回宫看看美人?”
谢承泽一声嗤笑,“不过是个赝品罢了,有什么可看的?假的终究是假的,难道还能与真的媲美吗?”
这话倒是让谢玉轩不懂了,“三哥这是何意?什么叫赝品?那真品又是谁?”
谢承泽也是醉晕了,什么话都往吐,“你嫂嫂卢知意啊,怎么?你嫂嫂你都不记得了?”
谢玉轩虽是醉了,却也清晰记得,卢知意早就不是他嫂嫂了,“三哥说什么胡话,我嫂嫂现下是秦兄的妹妹秦若楠,至于那位卢...现下是皇后,她的名讳岂是我等能叫的,您可别再轻易唤她的名讳了。”
卢知意这个名讳,大楚这些皇亲贵胄、世家大族,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秦行简觉得自己此时听到了骇闻,卢知意,是先太子妃,亦是如今的皇后。
天子一向克己复礼,唯独这件事,颇受世人诟病。
可那又如何?谁不知道,卢皇后圣宠优渥,诞下皇子公主,与天子琴瑟和鸣。
秦行简轻笑一声,有趣,有趣。
没想到,太子殿下谢承泽,竟还爱着卢皇后。
而那什么太子良娣,在太子眼中,不过是个“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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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惠这一等,便是等到半夜。
谢承泽拖着醉醺醺的身体回了东宫,进了崔惠的院子。
崔惠没已经没抱任何期待,褪去华丽的嫁衣和满头钗环,躺在床上入睡了。
却冷不丁被喝的烂醉的谢承泽推门而入的声音吵醒。
崔惠起身,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在只着了单衣的崔惠身上,已然明显。
“殿下过来了。”
崔惠的声音带着疲倦,却又有几分惊喜。
谢承泽点头,看向崔惠的腹部,有一丝疑惑,不由得想起了卢知意有孕时的场景。
从前卢知意有孕时,谢承泽自知自己从未与卢知意圆房,孩子自然不是自己的。
他逼着卢知意喝堕胎药,却被父皇一脚踹倒在地。
父皇就这样在他面前,将自己的太子妃抱走。
谢承泽永远忘不了那一幕,年轻儒雅的天子,面上第一次有了慌张的模样,却是因为他的太子妃。
如今瞧见崔惠腹部的隆起,谢承泽只觉得酒醒了一半。
眼睛直盯盯地盯着崔惠的肚子,冷冷地问道,“你有孕了?”
崔惠不明所以,以为殿下是在关心她,羞怯着点点头,“是的,殿下,已经三个半月了。”
“是孤的?”
这话问得奇怪,崔惠心想,不是太子的,还能是谁的?
不过崔惠到底耐心地回道,“自然是殿下的,就是殿下三个半月前在崔府幸了臣女那次。”
谢承泽了然,呵,瞧见没,卢知意,你不愿意给孤生孩子,有大把的女人愿意给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