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谢砚之灼灼的目光盯着崔惠隆起的腹部,内心到底有了几分欣喜。
“安心为孤生下孩子,孤定好好待你。”
谢砚之狭长的眼眸显出极浅的笑意,声音带着低沉的磁性。
平心而论,太子比之许多男子,长得已经十分不错了,虽不是天子的亲生儿子,但到底身上也流着谢氏皇族的血,谢氏皇室子弟,大都长得很好。
只是天子格外突出,如玉雪谪仙,清冷傲然,面容棱角分明,带着几分儒雅宽厚,让人只觉挪不开眼。
崔惠看着眼前的太子,心忽地颤了下,点头应是。
又欲言又止,“只是殿下...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到底已经三个半月了,可咱们今日才刚刚成婚,只怕月份到时候对不上。”
谢承泽摆了摆手,“无妨,此事孤会安排。”
“是。”
夜色沉郁,折窗外,一轮弯月悬挂天幕,星空点缀,屋内微弱的烛光,映着崔惠羞怯的小脸,谢承泽有几分迷惘。
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谢承泽道,“歇下吧。”
崔惠点头,起身服侍谢承泽宽衣,崔惠的身材娇小,只堪堪到谢承泽脖颈处。
须得踮起脚尖,才能褪去谢承泽的外衫,忽地,冰凉的手触到了谢承泽的凸起的喉结。
谢承泽闭着眼,冷不丁感受到喉结处一阵痒意,微微抬眼,入目便是离自己极近的崔惠,女子身上的芳香传至鼻尖,还有孕期身上说不出的香甜。
谢承泽心里一阵痒意,一把扯过崔惠的手,吻上了女子的香唇。
横抱起崔惠,谢承泽将崔惠放在了床榻上,压身而去。
崔惠讶然,忙推拒道,“殿下,有孩子在,您别压到孩子了。”
谢承泽停住,幽深的眼眸看向崔惠,“无事,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又俯身,扯掉女子身上着的薄薄的单衣。
崔惠心中还是有几丝欣喜的,殿下对她,也是有喜爱的吧?
可男子接下来的呢喃,却让崔惠只觉得当头一棒。
谢承泽眼神迷惘,怔怔地唤道,“知意,知意。”
崔惠脸上的潮红瞬间褪去,知意,不是表姐的名讳吗?
谢承泽又把她当作表姐了?
男人还在崔惠的身上动着,可崔惠再感受不到半点欢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
这厢秦行简回了永川侯府,翌日特意去了秦若楠的院子。
秦若楠的院子打理的极好,紫色丁香迎着日光,西府海棠绽然开放,绿意盎然的树上挂着朵朵淡粉木槿。
水池里,金色鲤鱼在波光粼粼的水中欢游,秦行简不得不承认,妹妹是个很有生活雅趣的人。
可是,妹妹却要嫁给心有所属的太子了,太子心里的女子,更是僭越。
秦若楠自前几日被卢皇后派来的明思提点了一番,不敢再作妖,老实了许久。
她没想到她做得那般隐蔽,竟还是被卢皇后查到了,而宫里明思姑姑的话,更是让秦若楠忐忑,“若是再挑起事端,她这太子妃,便不必做了。”
秦若楠着实吓得不轻,生怕好不容易得来的太子妃之位,就这么没了。
见到秦行简过来,十分惊喜,“兄长怎得今日有空过来了?”
秦行简拍了拍秦若楠的肩膀,面上带着笑意,“自是想小妹了呗。妹妹难道就不想我这哥哥?”
“自是想的,只是兄长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找妹妹,是有何事?”
秦行简一向知道妹妹聪慧,也不觉惊讶,只唏嘘道,“瞧瞧,我妹妹真是聪慧过人,连这都猜出来了。”
秦若楠扯着秦行简的衣袖,“哎呀,哥哥就别卖关子了,快坐下说说是何事?”
秦行简正了正神色,说起正事来,“若楠,你可知卢皇后?”
这话问得秦若楠心中一惊,莫非自己做得那事,卢皇后还告知了父亲母亲兄长?
秦若楠不动声色,点点头,“自然知道。”
“那你可知,卢皇后曾经是先太子妃?后被天子立为皇后。”
“这满京城都知道的事,你妹妹我怎会不知?”
秦行简叹了口气,“若楠,你可知,太子如今仍然对卢皇后有情,甚至昨日进宫的太子良娣,也是因着与卢皇后长得极像,才被太子纳入东宫的。”
秦若楠讶然,太子竟还对卢皇后念念不忘,崔惠能入宫,也是因为长得像卢皇后?
“兄长... ”秦若楠欲言又止。
秦行简连连叹息,“若楠,哥哥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哥哥今日来,就是告诉你,入了东宫,莫要对太子动情,哥哥平日里与太子关系不错,想来你入了东宫,太子也不会亏待你。”
秦若楠到底是个小姑娘,自己心中期盼的夫君,心中已有别的女人,况且这别的女人,还是皇后。
在秦行简面前,秦若楠没有吐露自己的心声,可对卢知意的嫉妒和不满,已经悄然种下了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