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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之将煮熟的羊肉捞到卢知意碟中,“知知,以后只要你想吃,朕陪着你吃。”
卢知意眼底含笑,“谢陛下,您对我真好。”
宫女们将蘸料也端上来,有辣椒料,蒜料,麻酱,香油。
卢知意喜食辣,这会子直接将香油与辣椒料放在一起,拌着煮熟的牛羊肉吃起来。
谢砚之不太能吃辣,这会子只拌了些麻酱。
卢知意似是想逗弄天子,将自己碟中的蘸着辣椒的羊肉塞给天子,“陛下,您尝尝我的,可好吃了。”
天子无奈,只得夹起那块瞧着满是辣椒的红彤彤的羊肉片,填进嘴里,“真够辣的,你这小姑娘,倒是喜欢吃辣。”
天子感叹。
卢知意瞧见天子被辣到,似是知道了什么整治天子的好方法一样,笑着嘲笑道,“陛下,您连这点子辣都吃不了。”
谢砚之似是觉得自己被轻视了,直接吻上了一旁吃的正欢的卢知意,“让朕感受下,朕的小娘子有多辣。”
卢知意瞪大了眼睛,愣愣地感受着男子的深吻,过了许久,只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来气了,卢知意才被谢砚之松开。
一旁立着的宫女太监们都低着头,红着脸,不敢看这两位大楚最尊贵的人,白日宣淫。
过了一会,宫女们又端上来了些金针菇、木耳、豆腐、青菜等等,卢知意说道,“陛下,您将金针菇、豆腐下到锅子里。”
殿内立着的宫女太监们听到皇后这话,都胆战心惊,皇后娘娘竟是敢使唤天子。
然天子听到后,竟未生气,依言按照皇后的意思,将菜下到汤锅子里。
众人纷纷觉得皇后娘娘,真是圣眷优渥。
卢温茂醒来时,只觉得这地方十分陌生,转头一看,竟是安宁长公主躺在自己怀里。
安宁长公主未着寸缕,发丝散落,淡淡的清香传至卢温茂鼻尖。
卢温茂吓了一跳,昨夜,他竟是没有回卢府,而在公主府与安宁长公主行了这事。
心中正忐忑,却见安宁长公主已经醒来,一脸娇羞地看着他,“卢公子,昨夜你睡得可好?”
卢温茂连忙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公主,臣有罪,臣罪该万死。”
安宁长公主却趴在床边,香肩露出,“卢公子,你娶我可好?”
卢温茂沉默,“公主,我已有妻儿,如何娶你?”
安宁长公主满不在乎,撇了撇嘴,只道,“卢公子,你娶我为正妻,你那妻子降为平妻,不就行了?”
卢温茂眼神沉郁,跪地朝安宁长公主行礼,“公主,臣与妻子相敬如宾多年,昨夜之事,为何会如此,公主心知肚明,然卢某毕竟是男子,此事到底是公主吃亏,臣回去之后,便会去向陛下请罪。”
说完,卢温茂便转身离去,徒留安宁长公主在床上望着他的背影。
安宁长公主没想到卢温茂竟是宁愿受天子责罚,也不愿娶她为妻,心里委屈的不行,望着卢温茂远去的如竹松般的背影,若有所思。
卢温茂从安宁长公主府出来后,便匆匆往卢府赶。
昨日他一夜未归,这可是自与马氏成亲来从未有过的事。
马尔容昨夜在紫长院里等了卢温茂一整夜,却不见他归家,心中有一丝说不出的不安。
正坐在榻上一脸倦容,马尔容却见卢温茂猛地推开了门。
马尔容惊喜地走上前问道,“夫君,昨夜怎得未归?可是衙门出了什么事?”
卢温茂眼神闪躲,强装镇定,瞧着马尔容脸上遮不住的倦意,“昨夜衙门有事,我便在衙门歇下了,你昨夜可是未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