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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知意点点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男人用勺子搅着汤药,再喂到她的嘴里。
药有些苦涩,卢知意皱了皱眉,见男人将一块蜜饯填进她的嘴里,“知知,朕特意命李常准备的饿蜜饯。”
卢知意眉眼弯弯,终是心情好了些,“谢陛下。”
又想到昨夜的事,卢知意问道,“陛下,昨夜可是长沙王府的小姐裴瑶将我推下太池湖的?昨夜我的肚子痛极了,只觉得身下的血不停的流,幸好太医医术高,将咱们的孩子救回来了。”
谢砚之听到卢知意的话,心中酸涩又难过,将卢知意揽进自己怀里,“长沙王府性情狂妄,我已经下旨,将他们全部斩杀,诛九族,替你和咱们的孩子出气。”
卢知意没想到一向温和的帝王这次竟如此狠辣,“陛下,朝臣会不会有意见?”
谢砚之淡淡一笑,“知知,朕是帝王,朕想杀的人,谁敢有意见?”
长沙王府行刑那日,漫天大雪,行刑的刽子手将长沙王府众人的头颅一个个砍掉,血溅满地。
朝臣百姓这些年受长沙王府欺辱的不在少数,是以对于天子的这番作为,无一不拍手叫好。
观刑的人,多得数不胜数,将行刑场围得水泄不通,嘴里喊着,“杀的好”,“死有余辜”。
沈徽也带着柳若芙回京,向天子上陈了江南诸事。
谢砚之在太和殿里宣召了沈徽,“沈卿,朕自宫宴那日接到你的传信,信中陈述了长沙王府勾结江南富商私营盐铁一事,后长沙王嫡女谋害皇后,次日朕便赐了长沙王府诛九族,此次事件,你功不可没。”
沈徽拱手向天子行礼,“陛下言重了,臣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温时章温大人遇刺一事,臣也已经悉数查清,温大人正是查明了江南富商陆家与长沙王暗中勾结敛财一事,温大人性情刚直,是以才被陆家灭口。”
谢砚之冷哼,“这陆家真是胆大,连朝廷命官都敢杀,朕若是再不惩治,只怕觉得自己能够手眼通天呢。”
沈徽附和道,“这陆家盘踞江南多年,又有长沙王在背后撑腰,是以无人敢为难惩治,才如此这般嚣张。”
谢砚之甩了甩手中的佛珠,“陆家不过一介商户,如今长沙王府已被朕诛九族,陆家,自是也是时候清算了。传朕旨意,陆家全部财产,悉数充归国库,陆家一干人等,流放凉州。”
柳若芙被沈徽带到了沈家,沈母一见酷似兰珞珠的柳若芙,着实有些惊诧。
然柳若芙已经完全不记得过往的事了,只盈盈朝沈母行了一礼,“老夫人安好,妾身柳若芙。”
沈母没想到经隔多年,再次见到了兰珞珠,可她却自称自己为柳若芙。
沈徽向沈母示意,“母亲,若芙和儿子一路从江南赶回来,舟车劳顿,先让丫鬟收拾出来一个院子,给若芙住下。”
沈母不知道沈徽话里卖的什么关子,只应声道,“好,柳姑娘便住在临风居里吧,我吩咐丫鬟去收拾。”
柳若芙由着丫鬟带着去了临风居。
沈母见柳若芙离去,才问沈徽道,“徽儿,这事是怎么回事?那柳姑娘怎得长得与当年的兰珞珠那般相像?”
沈徽只道,“娘,她就是兰珞珠,只不过她父母兄长都被贼人所杀,她也失去了记忆,流落到江南宜宾楼里,被我救下。”
沈母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兰珞珠竟是流落到了接客的妓院,虽说沈徽说得委婉,但沈母活这么大年纪,还有什么话外之音是听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