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小霍叔叔,学生想好了~”
“殿下请讲。”
“学生以为,父皇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句,应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相近。”
闻言,霍光眼中闪过欣喜,
“殿下,继续。”
敏锐察觉到小霍叔叔很开心,刘进也有了自信,
说话气都壮了不少,
“近朱者赤,应是因他本来就是赤,并非被染成了赤,而是慢慢发现自己本为赤,
近朱者,难道身边就没有别的色了吗?近朱者,本就想近朱,故学生说,物以类聚。”
说完,刘进满眼期待看向霍光,
“很好。”
霍光不吝称赞,刘进开心的露出小虎牙,
“你可知好在哪里?”
“学生不知。”
“好就好在,此论是你自己认真想过后说的,
汲先生曾教过你,你方才只是把汲先生的话又说了一遍,这便不是你的东西。
而现在你所言的,便是你的东西,殿下,要多思多想。”
“嗯!学生记下了!”
霍光笑了笑,
“殿下所言的,不全对,只看到了色,却没看到嗅。
若是颜色,或许如殿下所言,近朱者本就想近朱,故成了赤,近墨者本就想近墨,故成了黑。
可若不是色,而换成了嗅呢?”
刘进摇摇头,
“学生听不明白。”
霍光继续道,
“殿下去过西市吧。”
“嗯!那里可好玩了!卖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到底还是孩子,玩心正盛,一提到长安西市,刘进就难掩激动,
“都有卖什么呢?”
“嗯...有肉包,有胡饼,有竹鸡,什么都有,可热闹了!”
“你每次从西市回宫,娘娘是不是要给你洗衣服?”
“是啊!”
“为何?”
“娘说,我身上有各种各样的味道,难怪我偷溜去西市,就会被娘发现!”
刘进恍然大悟,
“这就是嗅。”
“!”
“殿下,哪怕不买什么,只要经过西市,身上就会被带上味道。”
刘进怔住,
他还远没有霍光这般俯瞰全局的视野,所以,现在的他只能看到一处。
还是孩子的刘进觉得,不主动招惹,就不会变成赤或黑,
可霍光又说,色是如此,但嗅就不是如此了,哪怕你不去招惹,只是经过了,也会被染,嗅是无色的,
霍光笑着摸了摸刘进的头,
“这便是你这几日的课业,下次我还要问你。
我可以提示你一句,想想陛下所言的事功学说,或许你会找到答案。
今天你能想到近朱者本要近朱,我很高兴。”
刘进笑着点头,忽然又想到什么,
“先生...我可以问您一件父皇的事吗?”
“当然了!”
一提这个,霍光肉眼可见的来劲了,身为刘据的头号小迷弟,陛下做过的每一件事,霍光都是如数家珍,妥妥的骨灰级粉丝!
霍光望着刘进,想说的话都在眼睛里了,
问啊!快问啊!
“那个...先生,爹爹说出事功的时是多大啊。”
“元狩四年,陛下九岁,是在立科馆时,与窦丰老爷子说的。”
霍光即问即答,真就是脱口而出。
“那爹爹当年说在宫顶,被李敢将军....”
刘进还没问完,
“元朔六年!陛下从小就喜欢观星,那天却正好下雨了,房檐湿滑,玉狗儿最先看到的,后来太后娘娘把羽林校尉李敢给调来了。”
包抢答的,老弟!
霍光脸上竟现出懊悔的神色,
“当时我还没入宫!可惜没亲眼看到!都是听别人说的!人生憾事啊!”
“爹爹可真厉害啊....先生,父皇一直都这么厉害吗?”
霍光顿住,
他知道刘进问的一直,是从出生就开始的意思,
沉吟片刻,
“陛下把我从隆虑县带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很厉害了,你这个问题,我回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