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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明洛得到了一份类似现代编制的稳定工作,隔三差五往公主府上班打卡,重点为公主腹中的孩子保驾护航,直至平安生产。
待得她回到延福坊的医馆中,元郎已赶着城门落钥的点儿离开了,宋郎中则正在锁门,看她平安无虞地回来,如释重负般笑道:“每每看碗娘着急忙慌的,还怕你一道陷在里头,被问罪呢。”
明洛顺手拿过阿耶手里的一个麻袋,微有得意道:“我今后可算公主府的医师了。”虽说没有朝廷的编制,但总归是个像模像样的临时工。
宋平先是错愕一瞬,又打量着她思索道:“于你算是个好差,公主亲口定的?”
“可不是。否则我一个平民女子,哪里能出入她的府上。”宋家便在医馆转过两条路的巷子里,父女俩一问一答,眨眼间便到了家门口。
总算今儿太太平平,各家各户都炊烟袅袅,一推开门便闻到了肉香味。
之后两三日明洛过得风调雨顺,一切都慢慢上了正轨,除了必要的改善生活条件外,还得空带着阿泉往某某坊骑了两回马,与阿耶往其他坊中物色了作为投资的宅子。
而那日公主府所得的赏赐,明洛在和父母的商议过后决定不搬回家中。
钱帛部分放在了长安城最大的钱庄里寄存,一部分放在了碗娘地方保管,还有一小部分拿回医馆里作为进药的流动资金。
元郎的妹妹在这日脱离了险情,明洛作为出钱出药的救命恩人,喜提拦也拦不住的三个扎实叩首。
“元郎,你这样不就生分了么。”明洛对下跪磕头这套真不太感冒,坐在诊台后无可奈何地看着感恩戴德的半大孩子。
元郎和宋平是差不多的性子,属于厚道本分之人,顶多性情上多了点察言观色的伶俐劲儿,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都是被逼着一步步成长的。
“有人来了。”明洛伸长脖子张望了下外头,试图从这话题中走出去。
元郎抹了把脸,赶紧上前迎候。
不料来人和寻常病患完全不同,面色红润,脚步有力,尤其那一身在平民中算是亮丽的裙摆一动,带着俩打扮相似的家奴大大方方地在堂中一站,昂着头颅,打量了圈内饰平平的医馆。
“敢问是……”宋平不紧不慢从柜台中迎出,挡住了元郎上前的身影,慢慢道。
“鄙姓余,宋郎中可能不太识得我,家在安邑坊,从我婆婆起便是给人说媒牵线的媒婆。”妇人模样端方,举止并不轻佻,只打扮得稍显张扬富丽。
媒婆二字立刻触动了明洛脑海里的报警按钮,她慢吞吞地起了身,抬手想掀布帘,又退开两步决定听一听猫腻。
媒婆的一般作用是在两家心照不宣、八字有一撇的前提下,作为吉祥物参与相关环节步骤,活跃气氛和插科打诨的调和物。
只有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才会作为男方或女方的前哨,突兀登门。
比如今天。
“某今日是为秦家五郎来向您老提亲的。”妇人开口便是重磅炸弹。
明洛可谓大惊,又抿紧了唇让自己镇静下来。
看那日秦家夫人的情况,是决计不可能被儿子动摇的……莫非是秦良这厮自作主张,搞了这么一出?
没等明洛把可能性一一罗列,妇人便接着言语:“听闻您家有一女儿蕙质兰心,待字闺中,秦家夫人有闻,愿为儿子聘为妾室,不知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