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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话一出,便觉腰上的力道一重,还没好全的淤青被他拧的生疼。
果然……我秀眉微挑。
“是—-大皇子在阿姊那?”
见他脸色一下子冷沉下来,我心中又定了几分。
沈璟修的下巴抵在我的脑袋上,未曾说话,屋里静的我们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你……还知道多少你阿姊的事?”
我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但他整个人都透着疲惫。
我的心面上虽风平浪静,可心底的思绪却瞬间翻涌。
我清楚的知道,这是我翻身的好机会!
于是,我挪了挪身子,两手搭上他的肩头,声音软和了许多,“我说的话,从不作假。”
见此,他的眸色一沉,手背轻抚着我的脸颊,眼神里带着打量,像是在观赏一件物品。
“说吧,你还想要什么?”
“大皇子可不是那么好接近的。”
他这话说的极重。
我的眼睛却在这一刻亮起来。
我明白,从今日开始,我与他之间,怕不再只是肌肤之亲这么简单了。
他已决心要用我,而这个“用”,除了之外,还有攻心之策。
至此,我轻笑一声,解了衣带,“方才的酒洒了一身,这衣裳都湿了。”
我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娇娇弱弱的靠在他怀里。
他的手抚着我身上的伤痕,眼眸里很平静。
“我会让人送些膏药来,你阿姊那边,等你养好身子再说。”
听着,我不由单手抚上他的俊脸,“五殿下确定?时间可不等人,这京中人人都知道,但凡是大皇子瞧上的东西,他定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沈璟修同沈璟瑜二人向来客气,也没什么仇怨。
但那只是表面上的。
沈璟瑜是嫡出又是长子,他生母虽过世的早,可却是当今皇帝的心头爱,圣上那些悼念亡妻之作没有成百也有上千了。
所以他这位大皇子就算是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公子,也颇得圣心……
而我面前这位,位置就有些尴尬了。
沈璟修的母亲不过是个嫔位,在宫中不算得宠,倒也算不上冷落。
而他本人也不温不火的,丢在圣上这些儿子中也不打眼。
所以坊间有这样一句玩笑话,“圣上怕是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五殿下这么个儿子吧!”
听闻这几日圣上好不容易召见他,竟是因他留恋烟花之地,辱了皇室的名声。
他母亲不过是替他求了两句情,就被禁足罚了俸禄。
圣上亲自将他责打训斥一通,罚跪于大殿之外。
这皇亲贵胄的圈子里多的是拜高踩低的人,沈璟修本来日子就得过且过,如今倒成了雪上加霜了……
我收回思绪,依靠在他怀里,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大皇子虽是块难啃的骨头,可啃与不啃,不也得下口的人说了算?”
沈璟修抬起我的下巴,“你有想法?”
“阿姊若从了大皇子,不过是居于他府中做个妾室,依照阿姊的心气,才不会屈居于他。”
“更何况……我们是柳家的女儿。”
“柳家犯了圣上忌讳,大皇子即便再得宠,也不能短时间赎了阿姊出去。”
我知阿姊在沈璟修心里的地位,又添了一句,“况且阿姊并不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更不畏惧权势地位,再者殿下一片赤诚,阿姊自然会更看重殿下。”
许是我这番话宽慰了沈璟修,他虽没说话,但原本紧蹙的眉头,到底是稍稍松了些。
我起身攀附上他的身子,两手轻柔的按摩着他的肩头。
“殿下也累了,我给殿下按按吧。”
沈璟修难得不那么冷漠,转身将我抱上床榻。
我替他宽衣解带,见他身上竟有鞭痕,不由心头一颤。
这皇帝竟然让底下的人下手这么重?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我微凉的指腹轻抚摸着伤痕,少见的没有说话。
如今,我与他二人身上都有伤疾未愈,倒还真像一对“苦命鸳鸯”。
沈璟修倒也与往日不同,他第一次亲吻着我的肌肤,一点一点挑拨起我心底的**。
我只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一张大网之中,如此的柔软,竟有让人心甘情愿陷进去的冲动……
沈璟修在压制自己的**,大概是我现在看起来实在单薄,一副稍稍用力就要碎掉的模样……
“殿下。”
我唤着他,坐在他的身上缓缓往下沉。
沈璟修躺在床上,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一手握住我的腰,一手却摸着我的头。
这少见的温存,让我生出一点依恋来。
小娘在的时候,也是这般哄我的……
不过我很快警醒过来,我与这位五殿下,说到底,只是利益关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