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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以往的火热强烈,今天我与沈璟修的水融,更像是一阵风遇见另一阵风,互相交织缠绵着,像是在吞噬彼此,又像是在互相缠绕……
我也不像之前那样,逼着自己说些没羞没臊的话,只是轻声娇嗔着。他低沉的喘息声在我的耳边此起彼伏,我的心跳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加快。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我觉得无比畅快,好像那颗被拧紧的心一下子得到了释放,让人飘飘欲仙,往更高处去了……
最终还是我先败下阵来,两腿酸软的厉害,整个人柔若无骨般瘫在床榻上,一双眼还残留着**。
“殿下……我累了。”
“殿下在想什么?”
沈璟修却只是看着我,慢慢的将我压在身下。
“怎么从未见你戴过那只镯子?”
镯子?什么镯子……
他这么一说,我方才想起,他第一次问我要什么时,我同他讨了小娘的金镯子,可那镯子——
想到这里,我只暗暗苦笑,口是心非道:“我在楼里地位卑微,带那么好的镯子,不等着人来抢来偷?”
沈璟修见此,却只沉默的盯着我瞧,我被他看的难挨,于是舌尖轻轻掠过他的指尖,轻舔舐一下,氛围一下又暧昧了起来。
沈璟修在一旁躺了下来,他心里积闷许久的情绪以另一种方式得到了宣泄,此刻人也轻松了不少。
我擦拭干净身子裹上一件衣裳像只猫一样蜷缩在他的身边。
沈璟修的手搭在我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描绘着我的耳廓。
我竟然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殿下打算如何安置我?”
沈璟修没回答我的话,我抬头看他,他闭着眼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
我重新躺了回去就这样靠着他,慢慢的只觉得两只眼皮沉重极了,没一会的功夫也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沈璟修已经走了,屋里找不到他来过的痕迹,除了我手心里那块羊脂白玉。
“这算是收买我?”
我自言自语了句。
玉春楼的姑娘接客都是有讲究的,恩客们给的赏银也好首饰也罢,都要放在屋内一盒子里,这盒子带锁,而仅有的一把钥匙在妈妈身上。
每每有姑娘接了客,妈妈除了开锁取钱以外,还会让龟公们将屋子好生检查一番,甚至每块地砖都要敲上一敲,据说是从前有个丫头把屋里地砖底下挖出一个大洞来,在里面藏了不少好东西。
而此刻屋子明显是被人收拾过了,而这块玉佩还能在我手里,那就是沈璟修特意吩咐的。
把玉佩在手里颠了颠,我终于轻笑一声,怎么,他是终于把我当成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若真能帮他搞定大皇子,我在这楼里的地位,也算是稳了。
“这会日上三竿你也应该睡够了,从今儿个开始你也不用接客了,把东西收拾收拾,住到后院去,以后就跟在书欢姑娘身边,做个使唤丫头去!”
未等我缕清思绪,妈妈便推门而入,面上还带了几分喜色。
原来这就是沈璟修的安排,让我待到阿姊眼皮子底下去?
也对,若不如此,我哪里能有机会接近沈璟瑜呢?
至此,我按照妈妈的意思换了一身行头,随着另两位小丫头进了阿姊的房里。
许久没见阿姊,她倒是没了之前那副病殃殃的模样,这玉春楼的风水倒是将她养的愈发标致。
她依旧穿着那身月白色衣衫,腰间佩着一个香囊,透着淡淡的梅花香味,衬得她清冷动人。
乌黑的发盘成发髻,簪一支白玉兰簪子,未戴耳饰,略施脂粉,一对秀眉下是秋波流转的眼眸,如此姣好容颜,真当的起“绝世佳人”四字。
而如今反观我,倒实在潦草庸俗,将阿姊的绝世容光衬托到了极致。
我前脚刚踏进门去,阿姊便将旁人都打发了去,只留了我在屋里。
“伤都好了?”她也并不拿正眼瞧我,说话间翻动着手里的书。
“差不多了。”
“那就去打盆水来,把这屋里沾染了灰尘的东西都擦拭一番,把地也给我擦干净。”
她合上书,两眼冷漠的看着我,虽面无表情,可我分明能看到她心里的得意。
可惜,她又能得意的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