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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玄影这个人,楚征元才想起,似乎是前段时间花灯节,被楚霄带回府的那个少年。
只是他倒是不清楚,玄影如今被安排到了照星阁里去。
此刻见到这个叫玄影的少年,的确生的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后,想到束枝方才所言,脸色不禁又沉了几分。
“玄影,你可曾受过曲莲荷的指使,要对二小姐做出不轨之事?”楚征元睨着玄影,语气不算好。
曲氏一颗心已经沉到谷底。
任凭她此刻脑中想尽办法,都无法想到一个妥善的法子,能够让自己渡过这次的难关。
眼前,玄影对着楚征元略略弯腰,又很快直起身来,“指使过。”
曲氏已经怕的只知道放大声音,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胡说八道!”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到底是谁让你们做奴才的,一个两个都来陷害府中的主子!”
面对曲氏发狂似的反应,楚闻月一副受了惊的模样,难以置信的看向玄影,“玄影,你竟然背叛我?”
玄影见她又开始演上了,心中虽有些无奈,无奈自己被卷入这些家长里短之中。
但心里无奈,嘴上却十分配合,“小姐于我有恩,我怎会背叛小姐。”
“曲莲荷是如何指使你的?”楚征元接过话,一颗心高悬。
相比这一屋子人的情绪各异,玄影显得淡定许多,只挑了重点说,“小人初来府中,人微言轻,怕不听话被曲夫人报复,所以……”
“将曲夫人赠的那包药,埋在府中花园假山下。”
药?
楚征元捕捉到了玄影话中的关键词。
立即对着陈镶使了个眼色。
陈镶点头,正要往外走时,又多叫上了两个人一起,免得到时候没人证。
毕竟束枝就是个例子。
等待的过程,曲氏跪在地上,整个人蔫成一团,一言不发。
楚老太太还有些不信邪,忍不住问上一句,“既然莲荷给了你药,你为何不早早上报?”
闻言,玄影微不可察的轻嗤一声,“不告诉二小姐,是怕脏了二小姐的耳朵。”
“将药埋在假山下,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东窗事发,自己还存有证据。”
楚老太太挑不出这话的毛病。
玄影话毕后,侧眸淡瞥了眼坐在一旁的楚闻月。
楚闻月轻轻挑眉,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
一旁楚征元倒是细细打量了玄影一番,此人举手投足间,气度非凡,全然不像是个奴仆的样子。
这相貌,倒是也有些的眼熟。
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左等右等,陈镶终于是回来了,还没进大堂,就听到陈镶的声音,“老爷,找到了,假山下面的确埋了一包药。”
陈镶进门后,跑到楚征元的面前,手里拿了一张药纸,药纸内是一滩白色的粉末。
楚征元想到束枝所说的,曲氏收买照星阁的人,欲要玷污楚闻月,此刻不等大夫上门查验是什么药粉,几乎都能猜到这里头是什么东西。
楚征元起身,愤怒的走向曲氏,对着曲氏的肩头,便是重重一脚踹了过去。
“毒妇!”
“你这个毒妇!”
曲氏被踹倒在地,还是爬向楚征元,拉着楚征元的衣摆,“老爷,妾身冤枉啊,都是他们联合起来做局,想要污蔑妾身啊!”
曲氏哭着喊着替自己辩解。
可眼下,说任何话,都是苍白的。
楚征元满眼失望,“冤枉,事到如今,你还在喊冤吗?”
“且不说那些被你贪走的银两……”
“赵玉白的事,你知情不报,又要买通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