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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梅花卫
房间内一男子端坐于书桌之前,手拿绸缎手帕正神色认真专注的擦拭着手中一柄宝剑,男子面容阴柔,眼角斜长,正是大胤梅花卫的卫主厉寒阳。
此时,敲门的声音响起,一道声音也传来。
“大人,慕寒生前来禀报”。
“进来”,厉寒声轻声开口道。
“见过大人”,慕寒生双手抱拳躬身行礼。
“慕寒生你所来何事?”厉寒生专注擦拭着宝剑开口道。
“回大人,属下出城追查城内闹事抢夺神兵的江湖人士,碰上了阴山老魔”,慕寒生回道。
“阴山老魔?交手怎么样,他应该不是你的对手,神兵带回来了没有?”厉寒生擦拭宝剑的右手停顿了一下,随即又专注擦拭开口道。
“回大人,阴山老魔死了,神兵没拿回来”,慕寒生脸色有些迟疑。
“什么?阴山老魔死了?怎么死的”,厉寒停下了擦拭宝剑,抬起头视线看向慕寒生,语气惊讶问道。
“你受伤了?还是重伤,呼吸都乱了,阴山老魔你杀的?”厉寒阳忽然眼色一凝,发现慕寒生有些不对,接口问道。
“回大人,事情这样的,属下跟踪抢夺神兵的黑山七煞出城,怀疑其背后有人,遂躲在暗中等到了阴山老魔,和阴山打斗中属下略占上风,但也被阴山老魔打伤,就在我们双方打斗之迹,暗中突然出现邪道人偷袭将我二人重伤”。
“邪道人应该是忌惮属下是朝廷梅花卫之人,没敢下死手,阴山老魔则是被邪道人所杀,那邪道人不知道练了什么诡异功法,阴山老魔全身气血血肉全被其吸干,属下只带了阴山老魔的人皮和头骨回来”。
“神兵则是在属下和阴山老魔打斗之时,被龙虎盟高武趁机带着跑了,后邪道人追了上去,不知道有没有落入其手中,属下身受重伤没敢再追上去,特地回来禀报大人”,说罢,慕寒生口中还咳出一口淤血,急忙用手捂住。
“邪道人?此人本卫主倒是有所耳闻,太玄派弃徒,传闻其资质不高又心数不正,偷盗派内禁忌武学打伤同门叛逃,没想到还练了一门邪功连阴山老魔都栽在其手中”,厉寒生眼中闪烁着探究之色口中轻语道。
“神兵之事就先不用管了,不过,那西月楼背后是何人你查到点什么消息没有?”厉寒生转念又朝慕寒生问道。
“回大人,西月楼背后很是神秘,属下还没查到什么消息”,慕寒生语气有些忐忑道。
“神秘?能随便就拿出一柄地阶神兵送人的背后人物当然神秘”
“只是不知道又是哪个朝中公侯的势力,还是某个皇子?我梅花卫为皇上手中利剑,又不能和朝中大臣、诸皇子扯上关系,还得防备高仇这个狗贼,唉…”厉寒阳面色有些苦恼,唉声叹气道。
“算了,你先下去养伤吧,查到什么再来禀报本司主”。
“对了,如果查到是某位皇子势力的话,记住千万不要沾染,我梅花卫绝对不能跟任何皇子扯上关系,慕寒生你要记住”,厉寒阳原本苦恼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厉声道。
“大人,属下明白”,慕寒生抱拳道。
“大人听说过生死符吗”,慕寒生准备离开转身之时突然开口问道。
“生死符?本卫主未听说过,你为何有此问”,厉寒阳疑惑开声。
“大人,没什么,今天听邪道人提到生死符,说是一种能控制人的手段,发作时能叫人生不如死,想控制阴山老魔,属下不知是真是假,突然想起,所以问问大人”,慕寒生若无其事的开口说道。
“生死符这个名字本卫主没听说过,不过邪道就喜欢玩这些手段,类似的手段还有很多,如比较出名的南疆异族的虫蛊,邪道勾魂堂的控魂术,邪道人说的应该是真的,只是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邪术”,厉寒阳眼中一思索口中缓缓说道。
“啊”,慕寒生听罢顿时脸色有些发白。
“瞧你那点出息,听一下就吓成这样,这些手段虽然诡异,但是只要小心也很难中招”,厉寒阳看着脸色发白的慕寒生有些不满口中喝道。
“那要是中招了呢”,慕寒阳恢复了脸色好奇问道。
“如果中招了就比较麻烦,除了找施法之人解除或杀了施法之人,就得找神医或者特殊的功法、天材地宝”,厉寒阳缓缓开口道。
“多谢大人解惑,属下就先行告退”,慕寒生抱拳行礼说罢朝门外走去,转身之后面色苍白,头冒冷汗。
而桌椅之上坐着的厉寒阳看着离开的慕寒阳背影,神色一凝,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这慕寒阳今日有些不对劲”。
——
凤阳殿
“公主”,“公主”
凤阳殿外花园内,只见一袭锦绣长裙的五公主赵今棠坐在凉亭石椅上,身形一动不动的看着池塘中一尾白色的鲤鱼,神情专注,眼神之中好像在憧憬着什么,嘴角显露一抹笑意,脸色还不时闪过一抹娇羞,侍女红袖在其身侧呼喊了几声也无反应好像没有听到一般。
“公主,玉面郎君”
“在哪?在哪?红袖,玉面公子在哪?”
刚才仿佛还呆滞一般的赵今棠一听到玉面郎君瞬间有了反应,立马起身脸色欣喜四处观望道。
“好啊,红袖,你竟然敢耍本公主”,意识被耍的赵今棠瞬间面色恼怒对着侍女红袖道。
“公主,奴婢在旁边叫了你几声你都没反应,奴婢才叫一声玉面郎君你就站起来了,公主你是不是又在想那玉面郎君”,侍女红袖脸色有些委屈神情又有些担忧道。
“哪有,红袖你胡说什么,你刚才哪有叫本公主,本公主才没有想玉面公子”,赵今棠一听顿时脸色有些羞红随即又恼怒道。
“公主你自从那天回来之后,就经常一个人偷偷发呆,还经常脸上露出那种笑容,奴婢虽然不懂,但也知道公主你肯定是在想那玉面郎君”,侍女红袖脸色一脸肯定道。
“红袖,你胡说,本公主才没有…”,赵今棠的白嫩的脸庞越发的通红。
“可是公主,你和那玉面郎君是不可能的”,侍女红袖脸色焦急道。
“为什么?”,赵今棠通红的脸色有了一丝苍白。
“因为你是公主,而且公主你准备要大婚了”,红袖盯着赵今棠眼睛道。
“……”赵今棠的脸色彻底惨白了下来,口中喃喃了半天却说不出任何话语。
“公主,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御医”,看着脸色苍白,摇摇欲倒的赵今棠,侍女红袖赶紧伸手扶住,脸色焦急开口道。
“不 用”,此刻的赵今棠仿佛失去了所有精气神一般艰难开口道。
“公主,红袖知道公主伤心,可公主是大胤公主,那玉面郎君只是一个相貌俊美的才子而已,甚至公主连他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他怎么配得上公主”。
“不许你这样说玉面公子”,赵今棠苍白的脸色有些生气道。
“本,公主,奴婢就要说,奴婢作为公主的侍女,不能眼睁睁看着公主犯错”,红袖一脸倔强道。
“红袖,毕竟北凉侯世子柴赢才是你的未婚夫,即使那柴赢再纨绔,他也是北凉侯世子,好歹也配得上公主”。
“可那玉面公子呢,一没家世,二无官职,也是混迹于烟柳之地,只是长的俊美,那天恰好路过救了公主而已,仅此而已”。
“公主,你好好想想,如果真的传出消息到外界说公主你喜欢上一个混迹青楼的玉面郎君,皇上会如何想,昭懿娘娘会如何想”。
听着侍女红袖声音的传来,赵今棠仿佛感觉红袖的一字一句都像一柄利刃一般割在自己的胸膛,心如刀割一般难受,随即又想到了这些天一直被自己刻意忽略的后果,脸色愈加苍白,一行清泪流下,然后口中缓缓出声道:
“本公主知道了…”
“公主,你知道了就好”,看着脸色苍白的赵今棠侍女红袖也是一脸心疼道。
赵今棠双目无神眼中呆呆看向池中那一尾白色鲤鱼。
“红袖,再帮本公主一个忙”。
“这是本公主最后任性一次…”
——
西月楼
“公子,这个给你”,侍女入画将手中一块玉佩递给柴赢。
“这是什么?”柴赢面色有些疑惑不解。
“五公主的玉佩”,入画神色有些莫名道。
“五公主的玉佩怎么在你这,你给本公子干嘛?”,柴赢依然有些不解问道。
“这…奴婢正想跟公子请罪”,入画双手抱拳脸色一脸为难道。
“说说吧,怎么回事”,柴赢口中淡淡出声。
“回公子,公子之前让我暗中保护公主,那天有贼子想对公主出手,我就出面救了公主,结果…结果…”,入画说到一半有脸色纠结吞吞吐吐道。
“结果公主就把玉佩送给你了?那你就收着,你给本公子干嘛”,柴赢见入画吞吞吐吐便开口替其说道。
“公子,不止是这样”,入画紧忙开口。
“那还有什么?”柴赢不解。
“回公子,我感觉公主好像…好像…”入画面色有些不自然,好像闪过一抹羞意。
“好像什么?入画你今天是怎么了”,柴赢面色更加疑惑。
“回公子,公主好像误会了,对我有意思,于是就把玉佩送给我了”,入画双眼一闭脸色一横仿佛上刑场一般,快速说完便快速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柴赢。
“公主对你有意思?你不是跟本公子开玩笑吧?”
“你怎么确定公主是对你有意思,不是你自己误会了?”柴赢好奇道。
“回公子,入画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眼神,所以我确定公主…”,入画说罢眼神快速看了一眼柴赢,目光闪过一丝莫名之色,又接着道:
“还请公子恕罪,公主不知道我是女的,可能误会了,要不奴婢去找公主解释解释…我就说不能扮男装,都怪那掩日,掩日该死,我要去杀了他…”入画看着柴赢一脸的焦急,随即满脸杀气对着掩日骂道。
柴赢看着眼前一袭白衣,脸庞俊美翩翩公子般的入画,随即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莫名,随即开口笑道:
“这倒是不急,不过入画,本公子想问你个问题”。
“公子,什么问题?”
“入画你现在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柴赢好奇道。
“公子,你…”,入画听闻顿时面色羞红,转身逃离。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