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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皇宫
“皇上,梅花卫厉卫主求见,现正在门外等候”。
御书房内皇帝赵胤正在批阅着奏折,门外进来一小太监行礼开口道。
“让他进来吧”,皇帝赵胤翻动着手中奏折淡淡出声。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召厉卫主进来”,小太监躬身返出门外。
“厉卫主,皇上召你进御书房”。
“微臣拜见皇上”,厉寒阳进入书房抬头看了一眼皇帝赵胤躬身行礼拜道。
“厉寒阳,你所来何事?”皇帝赵胤又从书桌上拿起一本奏折,没有抬头。
“回皇上,山南道开州盛山郡梅花卫传来急报,盛山郡下辖开江县半月前邪道贼子汇集,封山搜林,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当地县衙被邪道贼子控制”
“盛山郡梅花卫察觉情况向开州发出消息示警求援,被邪道贼子半路截杀,开州梅花卫发现盛山郡人员失联多日,感觉情况不对,派人前往查看,结果大部分人手都被袭杀,仅逃回了几人传回消息,开州连夜八百里加急把信息送入京城,今日刚到达”。
“所以微臣特地进宫来禀报皇上”,厉寒口中缓缓说完脸上面色也是有些难看。
“邪道贼子,控制县衙?还敢截杀朝廷梅花卫?”
皇帝赵胤摔落手中奏折一把拍在桌上,面色阴沉。
“哼,厉寒阳,你梅花卫干什么吃的,朕养你梅花卫,结果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让几个区区江湖邪道贼子就敢惹出如此事端?”
皇帝赵胤视线阴沉盯着前方的厉寒阳,脸色愤怒,一脸不满道。
厉寒阳顿时面色有些发白,躬身抱拳:“回皇上,不是微臣狡辩,确实是这些年江湖门派特别邪魔八道都有些不安分,梅花卫虽然高手不少,但大胤广袤,天下十二道每道分派下去,梅花卫人手也是有些不足,特别是高手”。
“而这次盛山郡之事,一是梅花卫大意被偷袭打个措手不及,二是邪道贼子这次来的好像都是年轻一辈的高手,不是那种普通贼子级别,开州梅花卫派出的都是精锐,结果还是差点全军覆没”。
“哼,这就是你梅花卫无能的说辞?朕现在对你梅花卫,对你厉寒阳到底还能不能监察好江湖抱有很大的怀疑”。
皇帝赵胤脸色依旧难看,一脸不满。
“求皇上再给梅花卫,再给微臣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微臣亲自出马去开州解决此事”,厉寒阳听到皇帝赵胤话语吓得顿时脸色煞白,随即单膝跪地恳求道。
“哦,你如何解决?”,皇帝赵胤难看的脸色平静了下来,脸上看不出喜怒。
“回皇上,臣亲自前往开州,追查控制朝廷府衙和袭杀我梅花卫的邪道贼子,将所有闹事的邪道贼子全部斩杀,一个不留,威慑一下江湖,让其知道开罪朝廷威严的下场”,厉寒阳满脸杀意,斜长的眼角更增加了几分凶厉。
“蠢货,你没想到有什么不对?要是幕后之人是故意引你前去,调你出京呢?”
原本面色已经平静的皇帝赵胤听到厉寒阳的回答又是面容愤怒一脸不满。
“回皇上,微臣也察觉到不对,邪道贼子之前猖狂也就敢袭杀些捕快衙役,还没像这次一样胆大包天到敢控制朝廷府衙,打朝廷的脸面,所以臣想亲自去查下幕后真凶和有何阴谋”,厉寒阳脸色苍白但眼中闪过思索道。
“还算有点脑子,不然朕就得考虑梅花卫是不是该换一位卫主了,邪道贼子如此兴师动众搞出这么大动静,必然是在酝酿什么,先派人去查清楚缘由”。
“至于你,留在京城坐镇,这几年天下越来越不平静,好多贼子都安耐不住了,天下可以乱,但京城不能乱”。
“厉寒阳,严厉监视好京畿的任何风吹草动,要是京城发生半点乱子,你这梅花卫卫主也不用当了”。
皇帝赵胤端坐于靠椅之上,面色平静但眼神深邃,深深看着前方惴惴不安的厉寒阳一字一句道。
“是,皇上,臣以项上人头担保,绝不会再让皇上失望,绝不会让京城生出半点乱子”,厉寒阳单膝跪地面色严肃语气认真道。
“哼,你最好能做到如你所说”。
“下去吧,自己好好想想如何应付明日朝会朝中大臣的责难吧”。
皇帝赵胤冷声一声说罢便不再理会书房的厉寒阳,又捡起了之前摔于桌上的奏折,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是,皇上,微臣告退”,厉寒阳躬身行礼说罢转身退走。
“哼,这些乱臣贼子和江湖人士越来越放肆了”
“不过这厉寒阳确实也有些无力镇压江湖,是该给这些江湖人士一个威慑了…”。
皇帝赵胤看着走出御书房的厉寒阳背影,眼中厉色一闪,冷哼一声,口中喃喃道。
“来人,召高仇御书房来见朕”。
世子府
“…铮…”
“公子好琴艺”。
世子府内池塘边凉亭内,一袭白袍翩翩的世子柴赢盘椅而坐,双手抚琴,神色专注而认真,琴音悠扬渺渺,一曲弹罢,余音袅袅,一旁的侍女抱琴眼中掩饰不住的敬仰,忍不住开口夸赞道。
“公子,开州那边合欢社何采音传来消息,说邪魔八道汇聚的目的她还没有查清楚,而公子吩咐的截杀朝廷梅花卫,挑起邪道和朝廷争端,她还没动手,盛山郡梅花卫就已经被其他邪道杀了”。
“哦,本公子随意一子,看来开州之事还另有隐情,除了邪道和本公子,幕后还有其他棋手”,柴赢手指又轻松抚动了一下琴弦,脸色微微有些诧异,随后好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东西的东西一般。
“让何采音在暗中对梅花卫出手之人多加关注即可,有消息随时汇报,邪魔八道汇聚应该是上层的意志,靠她们查不出什么”。
“抱琴,最近陇右细雨楼和罗网那边怎么样,有没有何事发生?”
柴赢双手离开琴弦缓缓起身,走道池塘边撒下一把鱼食,看着池里不断翻腾争抢的鱼群,语气平淡开口问道。
“回公子,司棋和侍书昨日刚发来消息,一切安好,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不过,司棋发来消息说北凉侯这段时间军中好像有些动作,公子咱们要不要…”。
侍女抱琴看着正在出神看着水中游鱼的柴赢面色有些迟疑问道。
“抱琴,你看这些水中的游鱼没有?平时它们都潜藏在水底,偶尔上浮才能看到它们的身影,但是现在,本公子撒了一把饵料,它们就都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本公子不撒这把饵料,都想不到这小小的池塘里能有这么多的游鱼”。
“这天下也是如此,还需一把饵料,才能让那些不甘者野心家冒头”。
“而我们要做的,不是去和游鱼争抢,而是撒下这把饵料,等它们吃够了,再扔下渔网,一网打尽”。
柴赢目光深邃的看着池中为了最后一口饵料抢得不可开交的几条游鱼,语气夹杂着莫名口中缓缓说道。
“谢公子教诲,奴婢明白了”,抱琴看了一会池中的游鱼又看了一眼厅内柴赢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开口道。
“世子殿下,钦天监主簿温大人来访,说有事拜见世子”。
此时,世子府门房匆匆跑来,看到池边的柴赢立马开口道。
“好,带温大人去大堂等候,本世子随后就至”,柴赢视线从池中收回,拍了拍手去掉手中饵料残渣。
“是,世子”,说罢门房急步离去。
——
大堂
“温大人”,柴赢一进大堂就见厅内坐着一位中年男子,身着朝廷青色官袍,面白须长,面容儒雅,遂开口道。
“不敢,下官可不敢受世子殿下如此称呼,下官姓温单字一个廷,世子殿下直呼下官名字就可”,青袍男子听到柴赢声音急忙起身说道。
“无妨,温大人坐吧,抱琴,上茶”,柴赢说罢也走到主位坐下。
“温大人今日所来何事”,柴赢目光看向温廷开口问道。
“回世子殿下,今日下官前来主要是为了世子与五公主的婚事,监正大人亲自算了三月之后,紫门大开红鸾星动,宜嫁娶,是为良辰吉日,让下官特地来告知世子殿下”,温廷恭敬出声道。
“哦,这么快?”柴赢面色有些诧异。
“回世子,婚礼乃大事讲究良辰吉日,而一年之中良辰吉日虽不少,但也不算多,而今年之中最好的日子就是三月之后,错过的话就得另选明年了”,温廷缓缓从容解释道。
“行,那就三月之后吧”。
“不过温大人,本世子倒是对你们钦天监挺好奇,能否说说”,柴赢抿了一口茶,目光灼灼看向温廷。
“世子殿下想知道什么,我钦天监也没什么朝廷机密不可外传,下官但有所知必知无不言”,温廷被柴赢的灼灼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连忙开口道。
“本世子听说你们钦天监,夜观天象可知王朝更替,观其面相可知前程命理,看其手相可知祸福凶吉,是不是真的?”柴赢说罢目光紧紧盯着温廷眼睛。
“回世子,世子所说的手相面相的话,下官确实也略懂一二,但夜观天象知王朝…这个下官就不懂了”,温廷面色有些迟疑道。
“那就是夜观天象之说是以讹传讹了?”柴赢目光依然盯着温廷又问道。
“回世子,也不算是以讹传讹…”,温廷面色有些纠结。
“哦,怎么说?温大人放心,今日之事只出我二人之口,不会再传入第三人耳中”,柴赢见温廷面色犹豫开口道。
“既然世子这么说,那下官就说了,毕竟世子知道,此事太过忌讳”。
“夜观星象之说,下官确实不懂,只能简单看一下星象变化,至于监正大人能不能做到世子所说,下官也不确定”。
“那不还是以讹传讹?”,柴赢收回来了目光,面色仿佛有些失望道。
“不,世子,监正大人能不能做到下官虽然不确定”。
“但是下官知道有人能做到”,见柴赢面露失望之色温廷脸色一横立马道。
“哦,谁?”柴赢瞬间起了精神。
“回世子,太一道教”,温廷说完面色好像有些后悔。
“你如何知道?”柴赢又目光灼灼盯向温廷。
“回世子,监正大人曾上太一道教切磋讨教过,回来之后曾听监正大人无意提过”
“说如夜观天象能通古至今的话非太一道教莫属,所以下官敢笃定”。
“世子殿下,钦天监中还有不少杂事,婚礼的事情既已告知世子,还望世子早做准备,下官也就先回钦天监不过多打扰了”,温廷生怕柴赢又问出什么问题,连忙告辞道。
“好,温大人慢走,本世子就不送了”。
——
“太一道教”
大厅只剩一人的柴赢端着茶杯,眼神深邃,口中呢喃道。